守川不會跳舞,這,點從他在新年舞會上連續踩傷三怔比的特爾善女孩之後可見一斑,到最後年輕人只能坐在一邊的休息椅上,一邊吸吭着棒棒糖一邊看着姑娘們在篝火邊與陌生的特爾善小傢伙們起舞。
就連胖子真,此時也正在與一位特爾善女孩一道翩翩起舞,雖說一團肉山用上翩翩二字有些不和常理。但是比起白守川這樣的腳踝毀滅者。這胖子的舞步卻是再標準不過,就連他的那位舞伴都有一些驚奇。
“這舞有什麼好跳的。”在白守川身邊,一個黑髮的貓人女孩正手持一支棒棒糖 她正是佩恩,與白守”一樣,她的舞技也是要有多爛有多爛,如果說白守川還只是踩壞女孩們的小腳,她就是在第一次跳舞的時候轉身過快,直接就將自己的舞伴甩了出去??,幸好沒落在篝火裡。
曲終舞畢小丫頭們都下了場,撒哈琳還帶回來她的舞伴,“這個是蒂朵,我想你們應該認識。”
“嗯,我們認識。”白守川微笑着點了點頭,“蒂朵馮哈倫。”
“守川已經認識我了,撒哈琳姐姐,你今天跳的很棒呢。”這位伽羅爾族女孩扭頭親了一下撒哈琳的耳尖。
“你也一樣,蒂朵。
撒哈琳也是如法炮製。
在白守”看來,蒂朵做爲撒哈琳的表妹,自然是極親近的人,因此親耳朵應該是彼此表示親密的一種行動吧。所以他笑了笑,“你們跳的不錯,我跳的就不行了。”
“是我們的錯。讓一個從來沒有跳過舞的人進舞池。”太閒聳了聳肩膀,她扭頭看了看插月,“楠月已經警告我了,我覺得你應該沒這麼笨拙纔對啊。”
“這和笨拙無關啊。太閒姐姐,學會跳舞和學會打仗是兩回事,要知道我可走過來人呢。”楠月小手一攤,白守川對此只能苦笑一 他曾經和楠月學過跳舞,但是結果是他踩裂了姑娘兒的腳趾骨。
“跳舞不好玩。”佩恩這個時候嘀咕了一句,然後賽凡提斯一把拍響了自己的額頭。“我的佩恩表姐,跳舞不是讓你把你的舞伴丟出十多米的距離摔成軟組織多處挫傷。”
“對啊,你們看,連青葉真都能跳的那麼好呢,我覺得你們可以湊成一對,這樣還能多練幾次。”賽萬提斯的提意立即受到了她的姐妹們的強烈反對。
原因很簡單,就像是撒哈琳說的那樣,“守”和佩恩湊成一對的話。我想他們會把舞蹈玩成相撲擊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在打架呢。”
對此,白守川和佩恩一起舔了一口彼此手中的棒棒糖。
正在這時,安仔從另一處篝火旁的舞池中退出,他一屁股坐到了白守川的身旁,“真是有意思的舞會,特爾善的女孩們也是非常可愛啊。”
“看上哪一位了,要不要我們幫你參謀一下。”撒哈琳笑着問道,而太閒也點了點頭。“沒錯,你看上誰了,指給我們姐妹來看看
安仔雖然在遊戲中大大咧咧,但是白守川明白其實這小子悶的很,他拍了拍安仔的肩膀,“說一下。讓撒哈琳,太閒她們幫你參考一下。”
“嗯”就是那個,穿着白袍。胸前有一朵四葉三葉草的黑頭髮女孩。”安仔有些侷促的指着那邊的篝火舞池。
白守川很快就找到了安仔的目標。那個小姑娘兒現在正在與數位好友一起聊天,並沒有注意到來自此方的偷窺。
“是她啊,這有些難辦了啊。”太閒看了一眼,然後皺起了眉頭。“賽凡提亞家的小女兒呢。”
“賽凡提亞?”安仔說這話的時候看着兩隻貓真兒。
“我們是名,賽凡提亞這個是姓。”賽凡提斯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開始介紹起這個家族的一些情報與傳統。
白守”這才明白,賽凡提亞是特爾善族中一個小姓氏,整個家族只有一個主家,人口很少,但卻是特爾善一族中最特殊的羣體,因爲這個家族是由女性並組成的家族,所有成員都是女性,她們會有丈夫,但是家族中是由女性賽凡提晝族人掌握着權力,她們與自己喜歡的外族男性結合產子,如果有了女孩就留在家族中養育,至於男孩子”據說在成年之後就會被趕出家族。
當然,在男少女多的特爾善國度,賽凡提亞家的小男孩們是最受熱捧的過門女婿人選。他們在家族中學習了衆多的知識與能力,爲的就是能夠在成年之後獲得這樣或是那樣的優勢。
既然沒辦法娶了這女兒,安仔也只能中止了他那還沒有開始的戀愛一 諸葛安在火星多少也算一個世家。他的祖父當年也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好漢,當然不可能讓他的孫子去做那過門女婿。
安仔有些落寞,他最終選擇了先回酒店休息。
安仔前一腳網走,夢境這小子推着他的姐姐蓮娜走了過來一蓮娜的腿並不好,但是坐在這種反重一小上,倒是可以與自己的弟弟“跳,上曲
至少白守川覺得這樣很是浪漫。
“我還是第次見到這麼多的特爾善人,往常在大學裡的時候,只能見到那麼幾個交換生。”夢境坐了下來,他牽着自己姐姐的手,“對了,安仔走了嗎。”
“暗戀即失戀,很想慘的。”太閒嘆了一聲,然後與自己的姐妹們一起和夢境與蓮娜說明了原委,時此夢境很是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家族嗎,那麼孩子的父親暱,難道孩子們之間的父親並不是同一個人
。
“這就要看男方的表現了。如果男方表現的不錯,那麼賽凡提亞家族的女性就會與其相守一生。就像是蘇普大管家的慕莉夫人。如果變了心壞了情,那麼他和他的孩子就會被驅逐出賽凡提亞家族,同時這位賽凡提亞家族的女性也會另選男伴,生下全新血脈的孩童。”恩萊介紹道。通過她的言語,白守川這才瞭解了一段當年的故事,一個義體與自然人女孩相知相伴相戀的故事”聽起來很是感人。
蘇普長輩竟然從一開始就是義體,而那位萊莉夫人竟然是一位自然人。白守川不清楚他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纏綿故事,也不知道在那場數百年前中的戰爭中他們的到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愛情”似乎真的像的球聯邦的那些科幻家們寫的那樣,可以跨越人與非人之間漫長的如同河系間的距離。
“那麼安仔不是還有機會嗎,我覺得艾仔人不錯呢。”蓮娜笑着問道。
“安仔家裡不會同意這種過門婚姻的。”身爲安仔的友人,白守川做出瞭解釋。
“原來如此”那麼你呢,守”蓮娜突然把話題轉向了白守川,她看着在場或坐或站的姑娘們,“你們會讓守”生下姓白的孩子
。
“我是不行的,因爲我的家族需要我的血脈去傳承。”撒哈琳首先做了否認。
“我們也一樣,隆爾希洛萬塔家族的榮光需要我們的血脈。”賽凡提斯與賽萬提斯搖了搖腦袋與她們的黑尾。
“我們可以生下屬於守川的孩子。”五月、音還有楠月三個。小傢伙急不可耐的說道,而太閒牽住了恩萊的手。“我和恩萊姐姐也一樣,我們都可以爲守川生下健康的孩子。”
“原來如此”守”你可真是幸福呢。”蓮娜微笑着嘆了一聲,她伸出手。“玩了一夜。我也累了,夢境,送我回酒店休息吧。”
白守川目送蓮娜離去,然後年輕人轉身看着太閒等姑娘,他有些不安的指了指手腕上的電子錶,“我說都牛夜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休息了吧。”白守川可是記的夫人們的指示,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外面過夜。
“好吧,回家。”意外的,平時最不喜歡被命令的賽萬提斯這一次卻第一個發言同意,然後是她的姐姐賽凡提斯。
兩隻貓崽都選擇回家。那麼其她姑娘當然也沒有選擇,於是白守川帶着丫頭和佩恩回到了大宅前,推門入室,將姑娘們分別送到各自的睡房。最終白守川與撒哈琳和音一起來到了她們的房門前。
音被撒哈琳趕了進去。然後這位扭頭看着白守川,“我的身份,你總應該瞭解了吧。”
“聽說過,很是忐忑。”白守川從來沒有想過撒哈琳的身份會那麼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不要忐忑,畏懼是心靈的毒藥。”撒哈琳伸出手,站在走廊上的這位撫摸着站在地面上的白守川的臉頰,“從我懂事開始,我就知道的人生從不歸我自己 ,我想你應該知道纔對,所以我也不多說,守川,請無論如何也不要讓我與姐妹們失望,我們不求逆天,只希望彼此的人生路上能夠更加幸福一些。”
“我會的。”白守川點了點頭。
年輕人對着撒哈琳做出了承諾,這位皇女微笑着墊起腳。“加油吧,守護我的聖騎士。”撒哈琳將吻留在了白守川的額頭之上,這位微笑着眯起眼, “太閒說,吻是親密的表現”有們地球人的話來主產,我今天交給你的是我人生中的初吻,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能多加深一些,守川,”晚安。”
“晚安,撒哈琳。”年輕人目送這位皇女帶上房門,然後這才順着石卵小道走出了大宅。
走出大宅,轉身看着漸漸閉合的巨門,白守川伸手撫摸着脣邊的溫暖,年輕人有些感動,如果說太閒的吻是他這一生中最珍貴的禮物,那麼來自撒哈琳的吻就是白守川這一生中接收到的最貴重的禮物一 一位帝國皇女的初吻,說出去足夠讓很多同齡人在名爲妒忌的火焰中燒死,
己。
幸福,果然是需要珍惜與愛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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