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皓軒?”
馴馬師什麼時候換的人,她怎麼不知道,不過現在不是吃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讓開,我要出去。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還是你覺得我因爲你趕出學校,對你來講就跟當年被趕出冷家一樣不重要!”
他的話,直接證明了他的身份,卉卉立即轉過身去,看向白寶,冷冷的說道,“那你就該知道,你不應該出現在我的教室裡。
庚皓軒擡起受傷的手臂,亦冷聲回敬了回去,“那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一樣幸運,還能被有錢人家再次收養,爲了能夠考進蘇伊學院,我養父母已經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可卻因爲你,我又要什麼都沒有了,而你卻將所有錯誤又歸結到我身上,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什麼。”她撫摸白寶的手有些顫抖,但是,她已經跟冷子辰說過,那是最後一次了。
“你以爲我要你幫我什麼嗎,我只是要你記得,我現在所受的苦,都是因爲你。”庚皓軒說完放開馬繩轉身離去。
望着他倔強的背影,卉卉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強烈的罪惡感油然而升,記憶裡,子軒哥哥是那麼的善良,可現在的他,已經變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她!
“小姐、小姐……”
傭人們站在馬棚外大聲叫着,卉卉連忙回過神來,問道,“什麼事?”
“剛纔的點心要配什麼飲料?”
“檸檬汁就可以。”
卉卉牽着白寶走了出來,賽場上,一黑一白依舊齊頭並進,正向她跑來,可她現在卻沒有心情去阻止什麼,冷子辰的懲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那種懲罰,是一輩子都無法磨掉的。
“我們這麼賽馬,很沒意思,不如打個賭吧?”鄧迪看着遠處上了白寶的卉卉,笑看對冷子辰說道。
寶馬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他已經知道此戰必輸,可當看到鄧迪露出的鄙視目光時,冷子辰一下子就被激怒了,說道,“好!”
“我們誰先到達卉卉,並帶走她,誰就算贏,如果你贏了,我把我的車讓給你,可如果你輸了,你就把卉卉未來的二十四個小時讓給我,怎麼樣?”
“……”
冷子辰有些遲疑了,他什麼都可以輸,但最不能輸的就是卉卉,更何況明天就是她十六歲生日,鄧迪也看出來,立即笑道,“怎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