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南一把拿過了郝牧手中的單子,仔細一看臉色變的很是奇怪的問道:“這到底是誰給你的,還是你自己找到的。”
“嘿嘿,蕭浩南你看我暈了。”郝牧雙眼一翻白眼,敷衍一般直接慢動作躺倒在地。
蕭浩南見着郝牧的摸樣,急忙蹲下扶住了郝牧,有些擔憂:“喂,喂,郝牧,你怎麼了?”
“說了,我暈了啊。”郝牧悄悄張開一隻眼睛看着蕭浩南道。
“你!”蕭浩南眼瞧着郝牧逃避問題的辦法,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暈了。”郝牧立馬閉上自己的眼睛,頭顱向後的倒了下去。
“不想回答是吧。”蕭浩南瞧着郝牧的摸樣嘆了口氣。
“恩。”郝牧立馬張開了眼睛,不住的點着頭。
蕭浩南看着自己手中的記錄,想了想:“那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郝牧立馬雙眼放光的看着蕭浩南。
蕭浩南略微皺眉道:“讓院長開一些h258新型神精控制藥物給你。錢就算是我借你的。”
郝牧瞧着蕭浩南,眨巴眨巴了眼睛:“你要拿給誰用啊?”
“呂冷。”蕭浩南抿嘴道。
“哦。”郝牧咧嘴一笑,立馬點頭。
蕭浩南拿着那個單子站起了身來,也將郝牧拉起說道:“我還要去一下楚醫生那裡,你是跟我來,還是自己回去?”
“跟你去。”郝牧立馬舉手語氣愉悅道。
蕭浩南緊緊拉住了蕭浩南的手,朝着院長辦公室外走去,突然回頭問道:“對了,院長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恩?”郝牧迷惑的看着蕭浩南,好似沒有聽明白一般,呆呆傻傻的。
“你來的時候,看見了院長麼?”
郝牧想了想環視了一下辦公室道,“沒有。”郝牧微笑着搖了搖頭。
蕭浩南點了點頭,拉着郝牧就朝着楚醫生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還未走近門裡,便瞧見門是打開的,蕭浩南一邊說着一面走了進去:“楚醫生我想看看....”
可是那大開着門的辦公室中,卻無一人,蕭浩南有些奇怪的自問道:“人啦?”
郝牧一把甩開了蕭浩南的手,一把抓住了蕭浩南的衣角躲在了,蕭浩南的大褂下面,露出一隻眼睛看着身後突然出現那個中年男人。
主任手裡拿着一個文件袋,站在門口看着蕭浩南微笑着說道:“你說楚醫生啊,他請假休息一天,蕭醫生找楚醫生什麼事兒麼?”
“哦。”蕭浩南看見一向是很忙的主任,今日竟然有時間出現在楚醫生的辦公室前,心中感到有些奇怪。
主任看着躲在蕭浩南身下面的郝牧,柔聲道:“郝牧你好啊,身體還好麼?”
郝牧這下直接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到了蕭浩南的大褂下面了,一副很是討厭這個中年男人的摸樣。
主任無所謂的笑了笑,接着對蕭浩南道:“對了,蕭醫生,院長讓我給你提一下,要是呂冷這個月再不交藥費和住院費,只能讓他的家人來接走他了。”
“我會和他的家人聯繫的。”蕭浩南皺眉道。
“恩,這樣就好。”主任很是滿意的笑了笑,拿着文件袋就朝外走:“我還有事兒,就不和你聊天了。先走了啊。”
“好的,主任。”蕭浩南點了點頭道。
蕭浩南等着主任走遠,急忙走到了楚醫生的辦工桌前。
郝牧等到那主任一走,立馬從蕭浩南的大褂下爬了出來,看着蕭浩南打自己的褲子中掏出了一臺座機來,很是認真的對蕭浩南道:“楚醫生不在家,我們要不要和他打電話啊,我帶來院長的電話來。”
“不用,我們進去就可以了。”蕭浩南看了眼,那價格不菲的歐式座機,額頭青筋微微凸起。
“那電話要不要留給楚醫生,讓楚醫生回來的時候,給我們打電話?”郝牧有些彆扭的將話筒提起,慢慢撥動了起來。
蕭浩南也不多說,將手放到楚醫生的桌子上翻動了起來,口中不忘提醒道:“等會兒,把電話放回院長辦公室去。”
郝牧很是不滿意的嘟起了嘴:“可是,我還沒給國務卿打電話啦。他老是不回我電話,真是不夠哥們。”
蕭浩南冷冷一笑:“你把電話線都拔了,那會有人給你打電話。”
郝牧迷惑的將座機抱在懷裡看着,蕭浩南翻動的動作道:“蕭浩南,你在找什麼?”
“怎麼會沒有了啦?”蕭浩南看着桌子上的單子有些焦急。
郝牧突然張大了嘴巴,用手指指着蕭浩南大驚小怪道:“你在找楚醫生的日記本麼?原來蕭浩南你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毛病啊。”
“誰說的。”蕭浩南一愣,看着郝牧的動作,表情不好。
郝牧湊到了蕭浩南的身邊,低聲道:“你現在的摸樣就像是偷翻兒子日子的老媽一樣。”
蕭浩南冷笑一聲:“你見過,老媽翻兒子的日子的摸樣麼?”
郝牧皺眉很是迷茫:“沒有,不過,我有見過我媽翻我實驗報告的摸樣。和做賊一樣。”
蕭浩南轉過頭,放下了手裡的文件,惡狠狠的笑着道:“要是老媽翻兒子的日記,必然是理所當然的摸樣,怎麼會像是我現在這麼顧忌。”
郝牧像是明白了一般點了點頭,接着問道:“可是,楚醫生不是你兒子啊,蕭媽媽。”
“越說越不靠譜。”蕭浩南用手輕輕一敲郝牧的頭頂道。
接着埋頭翻了翻那個寫有名字的文件夾裡的紙張,低聲道:“奇怪,怎麼會沒有了啦?明明是在這個文件夾裡的。對了,電腦上應該會有存檔。”
郝牧卻神經兮兮的捂着自己的頭頂,低聲自語道:“蕭媽媽找不到兒子的日記本,很詫異吧。”
“恩?”蕭浩南再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着郝牧道。
牧捂住了自己的頭坐到了地上,開始自言自語道:“我要是會寫日記的兒子,察覺到了蕭媽媽的舉動,一定,一定不要再寫日記了。”
蕭浩南嘆了口氣,看着郝牧道:“我找的不是日記,是病人用藥的記錄表。”
“吃藥還要記錄?”郝牧偏頭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