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醫生要不要也拿一把?”管家瞧着蕭浩南那嚮往的眼神,順手在自己的凳子下面摸出了一把黑色手槍來。“好啊?”蕭浩南一聽,立馬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那把槍。“你剛剛還是一副驚訝的模樣。”蕭昊易瞧着自家弟弟,手拿黑槍管,一副見着寶貝的模樣。
“哥,我打小就想摸摸真槍。而且這不是和平年代麼?”蕭浩南轉頭看向蕭昊易道。
“蕭醫生,你拿着和我們一起進去。”管家見着準備的差不多了,帶着衆人就走下了車。
“我說你會用麼?”蕭昊易瞧着蕭浩南那微微顫抖的手臂道。
“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吧,我初中還拿過cf區域賽冠軍啦。”蕭浩南小心翼翼的握着槍,倒是一副標準握槍的模式。
“最好蕭醫生您用不着。”林勳手拿着一挺長槍,也是走下了車。對着後面跟着的赫連韋德使了使眼神。
赫連韋德只得擡着自己打着石膏的手,也是下了車。
遠遠的便瞧着前面突然發出一個亮光來。
管家見着亮光,轉身對蕭浩南道:“是吳媽的信號。”
“什麼意思?”蕭浩南瞧着那性號彈發出的強光,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讓我們過去。”林勳用自己的手,摸了摸槍管,將槍背在了背上。
“幹嘛不直接打電話?放什麼煙花啊。”赫連韋德有自己好的那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屑的說道。
“吳媽以前提過,這是她個人的情趣愛好。”管家轉頭看着被蕭昊易扶着的赫連韋德道。說着話,手下直接按着電話號碼:“喂。”
“綁匪說要見一個叫蕭浩南的人。”一個陌生的聲音衝電話那頭傳來。
“蕭醫生?”管家壓低了聲音,偷偷瞄了一線蕭浩南。陌生的男聲接着有些爲難的說道:“對,好像是少爺哭着喊着要蕭醫生,所以...”
“所以怎麼樣?”管家皺眉。“所以,他們要求見蕭醫生。”男聲似乎也是有些不悅。
“倉庫裡已經確定的綁匪有多少人?”管家眯眼,瞧着前方毫無異常的廠房道。“大概四個。”男聲似乎是詢問過身邊的人後,才說道。
“那我們啦?”管家有些危險的看向那片通往工廠的狹長道路。“十五個僱傭兵。”男聲很是認真的說道。
“爲何不直接解決了他們?”管家手下微微用力的捏着手機道。“管家,這裡是中國,不是敘利亞。我們不能亂殺人以及觸犯本國法律的事兒。要不,大少爺那邊不好交代。”男聲視乎有些油花但更多的是顧慮。
“他們有提出什麼要求麼?”管家深深的嘆了口氣,接着說道。
“沒有,除了要見蕭醫生,到現在爲止沒有任何要求。”男聲遲疑了一下接着說道。
“少爺的情況怎麼樣?”管家站住原地瞧着前方道。“有遮擋物,無法看清倉庫內的狀況。”男聲好似有些自責般說道。
“我們現在馬上趕過來。”管家擡起自己的手錶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對着身後跟着的幾人招了招手。
“好。”那男聲答應後,直接關閉了電話。
“蕭醫生,我想等會兒,會有事兒麻煩你一下。”管家一路小跑,緊緊更在林勳的身後,自己的身旁則是蕭浩南。
“什麼事兒?”蕭浩南手握槍把,心中頓時充滿了底氣。“蕭先生不必緊張,我們會力保蕭醫生安全的。”管家瞧着蕭浩南握着手槍的姿勢道。
“昊易,他就是你在外面新認識的那個人麼?”赫連韋德被蕭昊易扶着,也是在後面艱難的跟了上去,語氣不爽的瞧着前面幾人的背影道。“我不允許你們以任何方式傷害浩南。”蕭昊易卻是渾身一頓,隨後重重的掐了一下赫連韋德手臂,威脅般的語氣道。
赫連韋德捂着自己的手臂,一臉的吃驚,額頭冷汗微微滲出。
很快幾人來到了工廠前,哪裡顯然變成了戰鬥指揮基地,所能想到的戰鬥物資是一應俱全。並且瞧着那埋伏在四周全服武裝的壯漢。
蕭家兩兄弟是表情各異。
“我們過去吧,吳媽還在等我們啦。”管家瞧着面前那個零時用汽車後蓋當做指揮桌的方向道。
“好。”蕭浩南瞧着眼前的一切的熱心沸騰了起來。好似青春的躁動又開始氾濫。
“裡面的人已經確定身份了。這是他們的基本資料。”吳媽手拿一份文件,先走到了幾人的面前。目不斜視的將那文件遞給了管家。
管家將文件打開,一一審查。
吳媽掃視了幾人一眼,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赫連韋德的身上:“有****特種兵退伍人員。”
“恩,看來這次王德是下了血本了。”管家很是快速的就將那些個資料看完,眼瞧着前方被障礙物擋住的廠門,緊閉的門窗道。
吳媽卻是皺眉,將自己的目光衝赫連韋德身上移開,仔細瞧着面前的工廠道:“王德怎麼會知道少爺回了老屋,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下手?”“大概是因爲他哥,前些日子應爲神經性藥物投產失敗,破產的原因吧。”管家順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臺新型土豪平板電腦,打開翻了幾頁後,抵到了吳媽手中。
“h528新型神經性藥物?”蕭昊易一愣,放開了赫連韋德的手臂,快速走到了吳媽身邊,也是看那顯示屏上出現的一些相關人物的資料。“是,蕭先生你知道?”管家看了看蕭昊易的表情問道。“他是王總的弟弟?”蕭昊易又是順手拿過了剛剛管家所翻閱的資料後道。
“哥,不會這麼巧吧。”蕭浩南也是走向前看了看那些個資料,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看來,他們是想讓少爺替他們進行下一步改進研究。”吳媽很是認真的看了看那上面的資料,像是很生氣一般說道。
“讓赫牧去做?”蕭昊易覺着有些好笑的說道。
林勳的面前來了個全副武裝的壯漢在他身邊說了幾句,便跟着那壯漢朝着一旁戒備的僱傭兵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