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衣人再次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海面上低空飛行的飛機上。
“能讓這些傢伙跳機麼?”顧德華雙眼赤紅的緊握拳頭走到了蕭浩南的身邊,指着楊輝帶着兩個小弟就說道。
“啊?”蕭浩南一愣,沒想着顧德華會來找自己說這樣的話,畢竟自己纔是這裡地位最低的哪位纔是。
“我討厭和這些 傢伙靠的太近,他們的氣味讓我噁心。”顧德華抑鬱的捂着自己的頭,蹲下身誇張無比的說道。
“恩,你是指牛奶的味道?”楊輝走到了顧德華的身邊同樣抱頭蹲下,一臉好奇寶寶模樣:“那是我十分鐘前喝的,你替我聞一下還有味道麼?”
說完話,立馬矮小一點身穿運動服的小哥立馬走了上來,對着楊輝的嘴巴就聞了聞:“少爺,沒有味道。”
“所以說.....我好暈....”郝牧緊緊的扒拉着蕭浩南的大衣,雙眼直冒金星。
“先生,你要冰塊麼?我再給您填些吧。”空乘小姐推着小推車,慢悠悠的走到了幾人的面前,面帶客氣的微笑對着和你說道。
“幫他填一些吧。”蕭浩南瞧着郝牧一副暈眩的模樣,指了指郝牧頭頂的冰袋說道。空乘小姐立馬手腳麻利的給給郝牧再次跟換了新的冰袋。
“還有多久纔到。”蕭浩南瞧着飛機中除去有着妄想症的楊輝之外,其餘兩位病人都是一副糟糕的模樣,不由的問道。
“3個小時。”空乘小姐,微微翹起自己的嘴角,露出一個職業的微笑說道。
“我受不了了!我要大麻我要自由!”顧德華猛地站起身,異常激動的抓住了空乘小姐的肩膀搖晃道。
“不好意思各位,機長髮現海面上似乎飄忽着遇到海南的人。”前面的副機長用通話器對機艙裡的人說道。
“恩?”顧德華停止了自己的煩躁,放開了空乘小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後問道:“還活着麼?”
“活着,他向我們發出了求救信號。”副機長再次肯定的對答道。
“記下,這裡的位置,通知這裡的管轄國。”蕭浩南當即緊張了起來說道。
“先生,這裡是公海,沒有海警。”空乘小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記錄,微笑着對蕭浩南禮貌說道。
“那麼,去最近已知的小島停下,讓他們留在島上等,你們迅速返航到最近的國家請求救援。”蕭浩南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微微思索後說道。
“先生,我們有無線電。”空乘小姐站着蕭浩南身後低聲提醒道:“而且機上的各位應該也帶有通迅設備纔是。”
“你不早說。”蕭浩南有個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機,看來是外國片看多了。
“先生,您沒問啊。”空乘小姐顯得很是無辜的說道。
“咳咳,那什麼,報警還是救人,你們應該比我有經驗吧。”蕭浩南沒法子了,畢竟自己纔是這羣人裡的土鱉,惡,不對是普通人,連飛機都是偶爾坐坐,私人飛機更是第一次完全沒有經驗啊。
“我覺着還是不要管的好。”空乘小姐看了看在場的幾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深思了一下說道。
“恩?”蕭浩南沒想到,居然應該是道德水平一流的空乘人員,也會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來。
“畢竟在這飛機上的三位,都不是什麼好鳥。”空乘小姐隨手點了點三個病人的方位說道。
“小姑娘,你這話說的有水平。”顧德華一聽,立馬樂了,很是贊同的說道。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蕭浩南還有同情心氾濫了起來。
“給我電話。”郝牧見着蕭浩南一副擔憂的模樣,要是不讓他救恐怕得自責一輩子,站起身忍着嘔吐的感覺說道。
“郝牧?”蕭浩南看着突然認真起來的郝牧有些驚異。
“既然你不想見死不救,我替你打個電話就解決了。”郝牧咧嘴一笑,捂着嘴,強忍着嘔吐的感覺說道。
蕭浩南雖然有些遲疑但是還是將自己的電話交給了郝牧。
“喂,黑客麼?是我,賣藥的,有事兒需要你幫忙。”郝牧壓根就沒有撥通電話,而是直接對着電話就說道。隨後那電話內傳來了黑客的聲音。郝牧聽了一下在快速的說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話後:“把電話給機長。”對空乘小姐說道。
“知道了。”空乘小姐,急忙拿着電話就朝着機頭走去。隨後不到三分鐘就感覺到了飛機迴旋:“各位乘客,我們將在十分鐘後,在一無名小島暫作停留。由機長與兩位危險人物一同前去救援。”
“恩?”蕭浩南愣住了,再次看了看自己身邊,都還沒有攻擊傾向的幾個人:“危險人物?指的是誰?”
空乘小姐從機頭走了回來,對着蕭浩南公式化的微笑說道:“先生,危險人物指的是您和少爺。”
“我?我怎麼危險了。”蕭浩南一臉驚訝的用手指着自己說道。
“其餘的人和貨物將在小島暫作停留。我們已通知了附近的遊輪,將會帶着大家進行一次海上度假。希望大家玩的愉快。”空乘小姐完全不理蕭浩南一副憋屈的模樣,反而是突然大笑着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對着衆人就道。
“偶也!”楊輝身邊的那個愛心男人一聽立馬高興的打座位上跳了起來。
“你真的是陪同的靠譜醫生麼?”蕭浩南有些懷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資料,對比着一臉興奮的男人說道。
“我是楊大哥的保鏢。彼得潘。”那矮小的男人很是興奮的轉頭就朝着行李箱裡拿泳褲道。
“那麼就按着你說做吧。”顧德華早不想在飛機上呆着了,立馬對空乘小姐說道。
“謝謝。”空乘小姐眯眼笑了笑,隨後突然打自己的衣袋裡掏出個和諧的物體對着衆人放電道:“隨便一說,我帶了泳衣哦”
“空姐姐姐萬歲!”楊輝一見到那泳衣,雙眼放光口水直流,一副癡呆模樣道。
“這貨真的是同性戀麼?”蕭浩南扶額瞧着楊輝的模樣自語道。 “那麼大家準備....度假去了!”空乘小姐對着衆人吹了個口哨道。
“兄弟,我看你挺靠譜的,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替我看好這兩隻好麼?”蕭浩南沒法只得對着身邊那個存在感很低的由楊輝帶來的醫生道。
“蕭院長,他是啞巴,你和他說什麼啊。”彼得潘感覺到飛機停穩,當即回頭對着蕭浩南就是說到:“快來幫忙搬東西!”
蕭浩南嘆了口氣,很是憐憫的拍了怕那個啞巴的肩膀,轉身就替彼得潘幹粗活去了。
“郝牧你還好麼?”蕭浩南剛剛將一個行李箱拿下飛機,就瞧見郝牧雙腿發軟的四腳朝地的趴在沙灘上。
郝牧悽慘的回過頭看向蕭浩南,一臉鼻涕一臉淚的說道:“我暈”!
“要不,讓郝牧留下吧,郝牧看上去很不舒服。”蕭浩南瞧着郝牧的模樣,心疼無比的說道。
“不行,我要和蕭浩南在一起,永遠不分離,你們就在這裡喂科莫多巨蜥吧!”郝牧卻一把抓住了蕭浩南的胳膊,很是肯定的說道。
“少爺,這座島會有那種怪物?”空乘小姐眨巴了一下自己修飾的過大的眼睛,看着蕭浩南道。
“大哥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區區爬行動物,豈是我們所懼怕的。”彼得潘立馬站到了一身長衫的楊輝身前,一副戒備的看着四周道。
“恩!”楊輝一聽彼得潘的話,立馬點了點很是激動的做出了個向前衝的動作來。
“重點是,我們帶了重型機槍。無所畏懼。”彼得潘拍了怕自己身邊的大箱子說道。
“我們該走了。”機長稍作休息,探出頭看着蕭浩南道。
“恩。”蕭浩南點了點頭,帶着郝牧走了過去。
“一路走,兄弟。”楊輝瞧着郝牧要走,甩起了自己的小手帕道。
“兄弟,小心食人獸。”郝牧陰深深的回過頭看着楊輝道。
“放心,我一直是受,但從未被食。”楊輝一本正經的看着郝牧道。
“我好想知道了什麼。”空乘小姐眯眼瞧着郝牧道。
“內容太多,頭疼。”彼得潘卻捂着自己的頭道。
告別了顧德華幾人,飛機再次返航朝着剛剛路過的水域駛去。
“還在下面麼?”蕭浩南站着機長的身邊問道。
“看不見,應該是順着海水,偏離了地點。”副機長在調整着儀器表道。
“那找一下吧。”機長看了看海面道。
“是。”副機長再次拿起了一旁的望眼鏡,朝着海面看去:“前面好想有一艘船,被困在礁石中了。”
“船上有人麼?”蕭浩南當即問道。
“不清楚。”副機長支起身子看着前方,突然說道:“等等,我剛剛看見有個影子從甲板上跑了進去。”
“是活人麼?”蕭浩南趕忙問道,飛機朝着那船隻的方向快速駛去。
“這艘船看來是近期遇難的,應該會有活人吧。”副機長通過望遠鏡看了看道。
“蕭浩南。”郝牧突然打客艙裡爬了過來,緊緊拉住了蕭浩南的腿不住的搖晃。
“怎麼了麼?”蕭浩南蹲下身子,將郝牧扶了起來。
“我暈機。”郝牧捂着自己的嘴,一把推開了蕭浩南再次朝客艙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