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蕭先生有是什麼問題麼?”管家瞧着蕭昊易的模樣有些不喜的問道。“讓一個神經病去做藥物研究,他們是腦子有問題麼?還嫌上次的藥物害死的人不夠多麼?”蕭昊易直接將自己心中的話說了出來。“蕭先生,雖然少爺的心理有問題,但他絕對不是無用之人。”管家臉色一黑,很是嚴肅的說道。
“這點我相信。”蕭浩南站住一旁,看着自己的哥,也很是肯定的說道。畢竟自己和赫牧接觸了這麼久。赫牧是自己所見過的第一個能製作炸藥,且能把握控制炸藥只炸燬自己想要的點的神經病。並且還見過了赫牧的實驗室的自己,打從心中便覺着什麼事兒放在赫牧的身上也不會突兀的模樣。
“恩?”蕭昊易並不知道赫牧是什麼情況,最多也只聽聞過妖魔化的赫牧炸醫院的故事。“赫牧的大腦和我們不一樣,就算他瘋了,我想他也能用自己的方法,研究出新的藥物來。”赫連韋德這次居然也站出來說話道。
“當初你就這樣想的,所以,纔會連自己的親兄弟也下的了手綁架!”吳媽瞧着赫連韋德開口,突然放高了聲音,很是厲害的吼道。“我....我當初,是看赫牧不肯合作,想嚇嚇他而已。”赫連韋德不知道爲何見着吳媽,竟然低着聲音有些顧慮的說道。
“嚇嚇他,難道你不知道赫牧,經不起你這麼一嚇麼?”吳媽走到了赫連韋德的身前,舉起自己的手掌就狠狠的打了赫連韋德的臉龐一下。“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我不在的時候,在赫牧的面前殺人。而且他的實驗室裡有那麼多的屍體,我以爲他膽子很大。”赫連韋德未成躲閃,而是一副知道錯了般的模樣。
吳媽皺眉瞧着面前已經是大人的赫連韋德道:“膽子很大?所以,你就綁架麼?”“我知道我錯了,所以這些年我也在反思,我也在內疚。我不想這樣的。”赫連韋德猛地擡起頭看着面前已經是白髮蒼蒼的女人道。
“好了,別說了。”吳媽雙眼微微溼潤,轉身就朝着那羣僱傭兵堆中走過去。
走到了那手拿喇叭的僱傭兵面前,吳媽指了指那站住一旁的赫連韋德道:“告訴綁匪,我給他帶來了個老朋友,問他願不願意見一見。”
管家趕忙也是跟了上去。
僱傭兵見着管家走了過來,急忙問道:“這樣好麼?管家。”“老太爺交代了,不惜一切代價就出赫牧。”吳媽接着很是強硬的說道。
管家這才遲疑的點了點頭。
僱傭兵立馬點頭道:“是。”
廠庫內,一帶着機槍的男人站住,一高大的熊汗身邊,深深的吸了口氣煙道:“老大,我看我們這次就是做虧本買賣啊。”
那熊汗便是王德,王德似乎很有把握一般冷冷一笑道:“不會,憑着我對赫家的瞭解,他們還捨不得讓這個寶貝天才和我們同歸於盡。”
“可是,這小子有些不正常啊。”一旁的黃毛小子,指了指被綁在一旁的赫牧道。
“天才都是這樣,神神經經的。只要他能協助我們將h217重新研製出來,我們這輩子什麼都不用愁了。”王德卻不在意的看了看赫牧。
“但是,我們現在被外面那羣人圍着,也不是辦法。”黃毛有些不耐煩的捏了捏自己的手上的機槍接着說道。
“等天一黑,我會讓他們給我們一輛車,然後再進行e計劃。到時候只要他們認爲赫牧在開走的車子上,我們就能逃出去。”王德好似一股子運籌帷幄的自負感。
“老大,我還是覺着着小子,看人的眼神很不對勁。”一旁帶着脣環的男人指了指赫牧那邊,微微嚥了嚥唾沫道。
王德擺了擺自己的手,手中拿着一根未點燃的香菸走到了赫牧的面前,蹲下身,輕輕拍了拍赫牧的臉頰道:“我說赫牧,不要怪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綁架你,你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就是香餑餑。”
正說着話,突然便聽見外面有汽車發動,以及衆多的腳步聲。黃毛男子不免的警惕了起來:“老大,我看他們的動作,好像不是開玩笑的。”
“恩?”王德皺眉,對着另外一個黑衣墨鏡男人招了招手,讓黑衣男人守着赫牧。自己帶着黃毛走到了一臺顯示器面前。
那顯示器裡顯然是一個臨時仍在倉庫的特殊角落的手機,手機通過攝像頭傳輸整個倉庫正前方的視頻。王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瞧着那些個全副武裝,真正安插位子的漢子微微挑眉。
帶着脣環的男人,走到了顯示器面前,瞧着外面的人的動作,輕微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估計,真是一羣僱傭兵。”
王德卻是一副自負的表情道:“怕什麼!就算是僱傭兵,只要赫牧在手,我們不暴露在他們的實現裡。還不是一無用處。”
說完對着屋裡的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金閃閃的黃牙來。
赫牧自打被牀上托起,醒了便是被綁在了這個倉庫裡。一張眼就瞧着面前的這些人。不過這些人一直與自己有些距離。沒法交談。
如今終於來了個靠的近的黑衣墨鏡漢子,赫牧再也憋不下去了。
也不管那是個什麼樣的匪徒,直接對那人打了個招呼道:“那個,你好,我能問一下嗎?”
“你要問什麼?”黑衣人,面無表情的看着赫牧。眼鏡上倒影出赫牧的身影來。語氣僵硬切勿起伏的說道。“你們是綁架犯麼?”赫牧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瞧着自己身上的繩索問道。“必然是的。”黑衣人依舊是語氣毫無起伏的說道。
“那你們的綁架對象是誰?”赫牧點了點頭,在敲了敲那些拿刀拿槍的綁匪,接着問道。“你”。黑衣人微微擡起自己的手指,指了指赫牧的額心道。“什麼!不可能吧,你們確定沒綁錯人?”赫牧聽後一驚一乍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