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本來還想現裝下去,看看這個月傾城的姐妹會搞出什麼名堂。(_&&)他在霸天大陸遇到月傾城時,對月傾城的印象挺好,哪會想到在神罰之地遇到她的姐妹,竟然這樣的一根筋。
但是蛛背鐵螳的一聲哀號,鄭潛就沒有辦法繼續再裝了。
“你幹什麼?”鄭潛忽然的睜開眼睛,將湊到他臉前的月絲雨嚇了一跳。但是她似乎對於這麼近的貼近鄭潛看十分的感興趣,驚了一驚之後,和鄭潛的臉又湊近了一點。
蛛背鐵螳看的分明。
從他的角度看到的月絲雨繼續向前送着身體,好像正在和鄭潛進行着他夢寐以求的那個動作一樣。
蛛背鐵螳很大聲的吞了一口口水。
鄭潛架不住月絲雨這種表現,連滾帶爬的向着托盤上的軟座之中滾去。
“你搞什麼?這樣會被別人誤會的”鄭潛道。
月絲雨愕然的看着鄭潛。她只是想就近看清楚鄭潛這張和霸神長的十分像的臉,只是看一下臉,難道也能產生什麼誤會?
其實這樣的誤會,也怪不得月絲雨。
她一直以來,都是以男性的裝束出來,如果不是她遇到這麼大的危難,想着要將月鼎的殘片送到飛鷹城,也不會讓鄭潛去摸她的胸。同樣,她女人的身份也不會暴露。
一個女人充當男人的時間久了,就會對自己的性別也會慢慢的淡忘掉。她以前就和很多人這麼近距離的相互觀察過,也沒見着產生過什麼誤會。到了鄭潛這兒,還沒有怎麼呢,能有產生什麼誤會呢?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鄭潛滾回了托盤上的軟座之後,向着月絲雨說道。
“女人?”月絲雨想用手摸摸自己的胸前,但她的這個動作又突然的停住了。
如果不是鄭潛這麼刻意的提醒,她真的差不多已經忘記,她還是個女人了。
“女人怎麼了?”月絲雨不服的問道。
“哪有女人這個樣子的?你這樣子會嚇着人的”鄭潛道。
鄭潛倒不是怕被月絲雨嚇到,他真正怕的是霸天大陸的那一幫姑娘。那些姑娘要是鬧起事來,別說他是一個高級霸宗了,就是一個高級霸皇可能都鎮不住特別是在除她們之外的女人的事情上,就更加敏感了。鄭潛不得不防。
“這有什麼關係?在神界之中,哪裡還有男女性別的差異?”月絲雨不以爲然的說道。
“這裡可不是神界,而神罰之地如果你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你要將自己的上半身全部用布條綁起來幹什麼?”鄭潛沒好氣的說道。
“哦,對了你說到布條我想起來了這個布條其實有吸收寒氣的作用。如果不是這個布條,我也抵禦不了寒鐵盒子的寒氣,還怎麼可能將寒鐵盒子送到飛鷹城?”月絲雨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衣,將寬布條整了整。
蛛背鐵螳又吞了一口口水。
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起先,是鄭潛與月絲雨正在臉貼着臉的幹着什麼事情臉貼着臉會是什麼事情,用腿指頭想也能想的出來接着就看到鄭潛連滾帶爬的滾回到了軟座之中,還一臉的驚慌之色。
現在,又看到的是月絲雨一副要寬衣解帶的樣子,它想不吞口水都不行。
“大哥,你要是不願意,就讓我來。”蛛背鐵螳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
鄭潛的慌亂之色,他看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如果身爲小弟的不挺身而出,更待何時?
“你來你來?”鄭潛隨即就明白過來蛛背鐵螳說的什麼意思了。
“是啊我來我不忍大哥這麼痛苦的被她**了啊大哥,我這完全都是爲你着想啊”蛛背鐵螳過於激動,連喊帶叫的,口水亂濺。
鄭潛的表現確實是像他正要被月絲雨非禮,而月絲雨的表現,在蛛背鐵螳看來,就更加的像是一個要霸王硬上弓的色胚了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但這事倒過來想,美人也難過英雄關啊蛛背鐵螳想道。
“別添亂”鄭潛喝止住了蛛背鐵螳,轉而向着月絲雨正色道,“月絲雨,現在我們剛脫離了地火岩漿的噴涌圈,以我的想法,危險可能遠遠沒有結束。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倆的警惕性都太低了”
月絲雨本也就沒有什麼色心之類,她只是好奇。聽鄭潛如此一說,她的好奇心立即就被壓了下去,“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沒有到飛鷹城,危險就沒有解除。就是到了飛鷹城,也不一定就完全脫離了危險。亂葬崗與飛鷹城離這麼近,飛鷹城城主幾次派員圍剿都無功而返,這中間不會一點原因沒有”
“嗯,你說的跟我想的不謀而合。我就很奇怪,飛鷹城與亂葬崗貼這麼近,一山還不容二虎,這兩家怎麼可能會共存下去?”鄭潛終於如願的將話題從自己的身上引開。
“說到這裡,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月絲雨不再稱呼鄭潛小兄弟了。
“又有問題?”鄭潛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地火岩漿噴涌之前,你是怎麼知道有危險臨近的?我和你兄弟的等級都比你高,如果說憑着霸氣感知,我們不可能感知不到。你是怎麼做到的,而且,你還指明瞭要往南邊跑,似乎對危險波及的範圍都有一個清晰的瞭解,你是怎麼做到的?”月絲雨的一對烏黑的眼睛盯着鄭潛緊緊的看着。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蛛背鐵螳要問的。
如果說戰鬥是最能檢驗一個人實力的方式,鄭潛在與亂葬崗的那羣人的戰鬥之中,至始至終都保持着高級霸宗的水準。在這樣的情形之下,蛛背鐵螳已經假定鄭潛的實力只有高級霸宗。
一個高級霸宗的霸氣感知力不可能會大過一箇中級霸皇,這是霸氣修煉的鐵則就算鄭潛是昊天莊的人,有着什麼他所不知道的奇物相助,但是這個奇物到底是什麼呢?
蛛背鐵螳對這個不存在的奇物十分的感興趣。
月絲雨的想法比蛛背鐵螳要簡單的多,她不管鄭潛是不是昊天莊的人。她在乎的只是鄭潛憑什麼能過她以及蛛背鐵螳,在他們這兩個等級都高於鄭潛的人對危險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能感知到危險的臨近。
“正好,你問到這個問題。我其實對於這個地火岩漿,也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們。”鄭潛道。
“什麼問題?”月絲雨和蛛背鐵螳同聲問道。
“地火岩漿在什麼情況下會噴涌?”鄭潛認真的向二人問道。
“地火岩漿的噴涌啊?”蛛背鐵螳爭着答道,“不定時,不定地點,都是隨機和不可預測的”
鄭潛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月絲雨。
月絲雨也同樣的點了點頭。
“你們確定是這樣?”鄭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點。
“沒錯啊我在神罰之地已經不少年頭,對地火岩漿的事算是比較瞭解了。很多人爲了預測地火岩漿而身異處,骨重完全的被剝奪,成了屍灰。”蛛背鐵螳十分肯定的說道。
“是的這點我和蛛背鐵螳的觀點相同。在神罰之地,地火岩漿的噴涌是最難預測的。所以我才感覺到奇怪,這麼難以預測的地火岩漿,你是怎麼可能會知道它會噴涌的?而且,噴涌的範圍你也清楚,這要是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月絲雨贊同着蛛背鐵螳的話。
“這就奇怪了”鄭潛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眉沉思了起來。
鄭潛這樣沉思着有一段時間,蛛背鐵螳和月絲雨實在受不了了。
“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個話啊,急死我了”蛛背鐵螳道。
“是啊小……鄭潛,你倒是說句話再被你這麼幹耗下去,我非得病不可”月絲雨也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鄭潛從軟座上站起來,有點嚴肅的看了看蛛背鐵螳和月絲雨。
兩人被鄭潛的這個樣子搞的大氣也不敢出。
“你們說,這個地火岩漿有沒有可能是人爲操縱的?”鄭潛沉吟了半天,終於還是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月絲雨和蛛背鐵螳的嘴巴張大,半天沒有合起來。
地火岩漿是被人爲操縱的?
這個想法實在過於大膽,只有鄭潛這樣初入神罰之地的人,纔會有這麼離奇的想法。
“大哥……”蛛背鐵螳想說些什麼,但是實在找不到什麼可說的。
要是換着旁人說這句話,蛛背鐵螳早就當這個人是被神罰之地的環境逼瘋了。
月絲雨的眼神在鄭潛的臉上跳來跳去的跳個不停。
“你們覺得這很不可思議?”鄭潛反問着這兩個在神罰之地久居的曾經的中位神。
“豈止是不可思議”蛛背鐵螳接口道,“大哥,你也話也就說給我聽,我不能說你什麼。要是隨便你說給神罰之地的任何一個人聽,別人肯定都會覺得你這兒……”蛛背鐵螳翹起一隻如鐮的粗腿,指了指腦袋,“有問題”
“你的想法呢?”鄭潛轉而向着沒有作聲的月絲雨問道。
“你真的要聽我的想法?”月絲雨道。
鄭潛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的這個想法的大膽程度,他自己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但是他覺得這件事,十有**是真的。
他只是不明白,蛛背鐵螳和月絲雨爲什麼會對這個想法有這麼大的反應。
難道說一個慣性思維形成之後,想要改變一下的難度,真的有這麼大?
鄭潛很認真的等待着月絲雨的回答。
“哈哈哈哈……”月絲雨終於憋不住,大聲而連續不斷的笑了起來。
邊笑着,月絲雨的手邊指着鄭潛,“你……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