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到達機場,經過安檢之後,順利的登上飛機,他們八十個人正好是一架飛機,現在他們華國的民航的力量也只能達到最大載客八十人。
經過三次轉機,油箱容量不夠支持飛完全程,這就是一個痛苦的里程。
八十個人就過了兩天的輾轉終於到達了這座據說是航天科技力量最強大的國家,有大使館派出的專車接送他們到下榻的酒店,也是航展專門指定的酒店,這次航展主辦方一共指定了五座酒店。
因爲是的,航展各個國家都會參加,哪個國家都不希望自己的國家。遺漏了哪一些最先進的信息,哪怕自主力量達不到開發。也要先觀摩一下,更是各個專家團航展比賽中的比拼,能夠得到前面的名次,對於整個國家引進人才有着很大的作用。更不要說,這些名次也意味着國家的榮耀。
到了下榻的酒店,看到他們的面孔,江小蕎就是能夠感受到彬彬有禮的服務背後的那些小小的疏漏,也就是說這座酒店恐怕也對他們的情況飛車瞭解,這種疏漏說白了代表一種態度,那就是對你無視的態度。
所有人入住酒店,有隨性的助理正在處理入住的手續,辦理房卡,這裡的房間也是有不同標準,兩個助理分別在辦理手續,因爲他們大概是頭一批入住的人員,酒店房間基本可供挑選的非常多。
助理已經給80個人辦理了十個海景單人間,三十五個豪華雙人間,櫃檯人員正在給他們辦理手續。
這時候一羣人衝了進來,所有人都看到是剛剛門外,兩輛大巴上下來的人員,一看專門的制服,包括人員就能看出來,這也應該是某個來參展的國家代表團,一個個高鼻子,藍眼睛,明顯是某些外來人種,對於江小蕎這妥妥的就是歐洲人種。
看來她所在的世界的確是一個非常類似於地球的世界,包括各種的人種語言包括生活習慣,應該是平行的一個類似世界。
兩個大鼻子高個子男人已經走到櫃檯上開始和服務人員交涉,說着,忽然聲音越來越劇烈。
所有人都不由得看過去,兩個男人情緒非常激動指手畫腳,拍着桌子的跟服務人員在叫囂。
然後就看到一陣言語交鋒之後兩個高鼻子的男人,忽然轉向的兩個助理,兩個人死死的把兩個助理堵在櫃檯前面,越說越激動甚至不時拿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們這個80人的團隊。
兩個助理好不容易纔擺脫了眼前的兩個大鼻子來到富明舉跟前,兩個大鼻子說的是英語混雜着法語,江小蕎聽的很明白,對方要求和他們更換房間,並且在被拒絕之後嘲笑他們,反正每次來比賽也只是來墊底給大家增加笑料,何必還浪費這麼昂貴的房間,在哪裡對於他們,結果都是一樣的。根本不會有什麼改變。
而且非常胡攪蠻纏,甚至威脅,兩個助理如果不答應換房間,會在這次航展比賽中要他們好看,甚至連讓他們進入複賽的資格都不會讓他們有,只要和他們對上在初賽裡就會把他們淘汰。
兩個助理把這些話給富明舉複述之後,也是一臉的灰頭土臉,被兩個人高馬大的老外堵着,是誰也不是一份美好的經歷。
櫃檯後面的接待人員則是一臉的戲謔,大概對於他們來說等待的就是他們交涉的結果,而所謂的先來後到,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一種秩序,因爲他們的每次失敗已經變成了一個國家的懦弱的恥辱。
富明舉簡直都要氣的臉色發白,要不是他不精通這兩個外國人的語言。早上去把這兩個人臭罵一頓,這是太欺負人了,也太小看人了,居然威脅直接在初賽裡就淘汰他們,雖然富明舉知道這些人是前二十排名的隊伍,可是也不能這麼衆目睽睽之下侮辱他們,他們現在站在這裡就不僅僅是代表他們個人,而代表的是他們身後的國家。
可是如果再被初賽就淘汰了,恐怕連墊底的資格都沒有了。
同樣都是丟人同樣都是給國家抹黑,這就要看是怎麼抉擇。
王心如看了一眼富明舉,低聲說:“團長,這個時候,哪怕被淘汰,也比現在就丟人強,雖然我是年輕衝動一些但是我想,哪怕我們要輸,明知道要輸,也要輸的公明正大不能被所有人嘲笑的站在賽場上,這一次我們不能輸掉自己國家的臉。”這一刻起碼王心如是和富明舉是一個心思。
被別人侮辱到整個程度還能接受,那麼他們其實參賽的資格都沒有。
富明舉很快和兩個助理說明意思,絕對沒有可能。
兩個助理苦着臉回到兩個高大的男人面前,就勉強熟練的法語把這些話翻譯了一遍。
立刻兩個男人瞪起了眼睛,大步走到富明舉面前,指着富明舉做出一個侮辱人的舉止,中指朝上豎起。
嘴裡還用法語不乾不淨的各種侮辱人的語言都砸了下來,就連富明舉不懂這些話的人,也明白對方這是深深的惡意,和侮辱,可是他們的助理卻一連膽怯的躲在身後,簡直那副樣子,讓人不能再看,丟臉到了極點!幾十號就被人家兩個人指着鼻子罵,場面一下子戲劇性起來!很多人都開始紛紛圍觀,深知不少人都對他們露出了同情和看不起的小瞧眼神。
江小蕎絕對不會做縮頭烏龜,她一個寧願站着死,也不願意跪着生的人,她往前疾走幾步和另外一個人同時到達兩個男人買面前。
江小蕎意外的看過去居然是王心如,要是按照王心如在魔都時候的囂張跋扈來說他只把這個人當做一個簡單的官二代的後代,大概就是那種大小姐脾氣很難伺候的人,點點小事,也要動用家族的權力,把對方打壓到擡不頭。
可是這一刻能夠看的一個女人和自己並肩站在這裡,這種勇氣足以讓她對她另眼相看。
同樣她在王心如的眼睛裡也看到了那種意外和欣賞,兩個人相視一笑,現在時共同對敵的時候。
王心如流利的法語已經飈出,並且態度不卑不亢。
“這兩位先生,你們用這樣的語言,這樣的行爲在這個地方,對別人進行侮辱,恐怕你們的母親都會替你們感到羞恥。況且你們這些言論如果被我們誤會解讀爲對於我們國家的挑釁給,那麼我們有理由要求你們的道歉,否則我們會上報大使館進行外交交涉。”
兩個男人顯然沒想到兩個女人敢站在這裡,和他們據理力爭,還上升到了外交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