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老師等一批優秀愛情啓蒙老師的介入之下,三號牀和六號牀的領導人終於握手言和,並建立以資源共享爲基礎的友好外交。巴陵寨再一次進入了和平年代。
只可惜在總體和平的基本態勢之下,還是存在着一些暗涌的。
就在三號牀和六號牀建立友好外交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已經取得了五號牀和六號牀之間爬梯使用權的,那個三號牀的哥們本着打鐵趁熱的指導思想,迅速通過了爬梯,視若無人地進入了文軒的領牀之內!
在文軒的領牀之內,三號牀那個傢伙居然反客爲主,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文軒的枕頭上。
“小子,哥終於想起哥在哪裡見過你了!”
那傢伙劈頭而來的這一句話,讓文軒楞了一下,脫口說道:“你見過我又怎樣,我沒搶你女朋友吧!還有,”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那傢伙的屁股說道:“把你屁股挪開,那是我的枕頭!”
三號牀那個傢伙低頭看了一下,一臉疑惑地看着文軒說道:“原來你喜歡拿坐墊當枕頭啊?好吧,哥就大發慈悲原諒你的這個怪癖吧!”
說完,那傢伙居然真的把屁股從文軒的枕頭上挪了下去,挪到了牀鋪中間。只見他上身傾斜,朝文軒湊了過去,不懷好意地朝文軒說道:“小子,知道哥現在的心裡在想些什麼嗎?”
“我那知道你現在在想些什麼啊?”文軒剛一說完,一個相當可怕的念頭瞬間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面。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邊緊緊地扯着自己的褲腰帶,一邊朝後面退了過去,滿臉慌張地說道:“這,這,這位同志,我不好那口啊!你不要過來啊,我會叫的啊!你,你,你還是找二號牀那位帥哥吧,我看他有那方面的天賦。說不定你們舒服了以後,互有好感,最後喜結良緣呢……”
文軒慌不擇言地亂說一通,把三號牀那個哥們的腦袋弄得有點發蒙了。
他連忙擺了擺手,阻止了文軒的胡言亂語,說道:“你腦袋挨驢踢了?都在混說些什麼啊!”說完,他的臉上再次浮現出剛纔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小子,哥中午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和斜對面那棟女生宿舍的宿管阿姨相當愉快地交談着,然後居然還進去了……”
“什麼,你剛剛是去女生宿舍的?”三號牀那哥們話沒有說完,一號牀那個高個子便扯着嗓門大喊了一聲。
緊接着,文軒又聽見牀下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叫,低頭望去,卻見二號牀那個哥們正一臉痛苦捂着眉毛在輕輕地揉搓着。用屁股想都知道那個水貨肯定是因爲聽到文軒進入女生宿舍,又或者是被一號牀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喊嚇的,一時激動把自己的眉毛給扯了。
只見二號牀那個傢伙擡起頭來,朝文軒問道:“你真的進女生宿舍了?你怎麼做到的?我剛纔也想進去,只不過被那個宿管阿姨用掃帚轟出來了。現在正想修修眉毛,男扮女裝易容進去呢!”
文軒正欲回答二號牀那個哥們的問題時,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從文軒的身後冒了出來,按着了文軒的肩上,把文軒嚇了一跳。
他連忙轉頭望去,卻看見四號牀那個傢伙舉起手中的蚊帳,一臉真摯地朝文軒說道:“這位先生,需要久鏗妮蚊帳嗎?如今不用九九八,只要一個妙計就可擁有了,還想什麼趕緊說出來吧!”
“是啊是啊!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搞定那個兇巴巴的宿管阿姨的!”
說話的是那個該死的那個六號牀的傢伙,要不是他,三號牀那個傢伙不但上不了自己的牀鋪,而且他還能看上一輪精彩絕倫的現場版狂野角鬥士呢!
現在這個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文軒牀上的,正一臉壞笑地蹲在三號牀那個傢伙的後面。
文軒把目光再次放回三號牀那個傢伙的身上,一臉得意地說道:既然諸位怎麼看得起小弟,那麼小弟就,就不告訴你們,讓你們心裡整天嘀咕這事,吃不香,睡不好,玩不樂,看不爽,走不穩,坐不牢。”
說罷,文軒全然不顧那幾道要是可以化作激光足以殺他千萬遍的,充滿了怨恨的目光,自顧自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真的不說?”三號牀那個哥們問道。
“就不說!”
“好!”三號牀那哥們朝二號牀那哥們打了個眼色,用一種文軒完全聽不懂的方言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便又朝文軒說道:“知道什麼叫千年殺嗎?”
他的聲音剛落,五號牀和四號牀之間的爬梯突然傳來了一陣晃動,二號牀那個傢伙居然又爬了上來,把文軒堵在了五號牀上。
他一臉壞笑地朝文軒說道:“就算不知道什麼是千年殺,你也應該聽過這首歌吧!”說完,他還真唱了起來:“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一號牀那個高個子一聽到這首歌,竟然也和着旋律附聲唱了起來。後來他還直接爬了起來,站在他那道爬梯上面,長腿一伸竟然跨到了文軒這邊的爬梯上。當時的文軒就在想:“你丫的怎麼就不摔下去呢!”
那個高個子一站到文軒那邊的爬梯當即便朝三號牀那個哥們喊道:“哥們,雖然不太肯定你們打算幹什麼,但也隱隱猜到了一些苗頭。菊花是你們的,香蕉讓我來!叫你丫的拽,看我不一招龍爪手把你的香蕉摘了!”
“哈哈哈,摘了好啊,摘了好啊!摘了給我,我拿去賄賂那個宿管阿姨,看看能不能網開一面放我們進去。”
說話的是六號牀那個殺千刀的,此刻他正一臉奸笑地盯着文軒身後四號牀的那個傢伙,似乎在用目光逼着四號牀做什麼決定似的。
果不其然,四號牀那個傢伙被六號牀那個傢伙盯得一陣慌張後,訕訕地說道:“我,我,我用蚊帳幫你們把他的頭蒙上,把他的手腳綁上,然後你們隨意,我什麼都沒看見!”
他們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語,讓文軒一陣膽顫心寒,近乎絕望地暗自唸叨着:“完了,他們要羣起而攻之了,我菊花不保了,香蕉不保了!”
在這互聯網上流傳在很多發人深省名言警句,其中有一條便是:“你是要當一輩子的懦夫,還是要當英雄,哪怕只有幾分鐘。你需要的不僅僅只是勇氣。來自心底的革命吶喊,只爲驚醒少數人!”
文軒不想當英雄,哪怕只有幾秒鐘!
爲什麼?
你沒看過《英雄》嗎?還記得無名是怎麼死的嗎?他是被一羣秦兵射死的的!
所以那一天,看着身體周圍那一羣不懷好意的傢伙,文軒緩緩舉起了雙手,幽幽地說道:“好吧,我投降!”
“孺子可教也!”三號牀那傢伙直起身子,雙手抱在胸前地說道:“那你現在就告訴我們,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那個宿管阿姨會不做驅趕地放你進去呢?”
“呵呵!”文軒上身前傾,神秘兮兮地說道:“看過《鋼之鍊金術師》嗎?”
“看過!”三號牀那傢伙皺了皺眉,臉上寫滿疑惑地問道:“難不成你還會鍊金術?”
文軒舉起了食指搖了搖,說道:“不,不,不!我要是會鍊金術的話,我早就畫個煉成陣把你的丫的香蕉煉成牙籤了!別,別,別,君子動口不動手啊!那我就明說吧!嗨,那個還站在爬梯口的哥們,把我把書桌上的那個筆記和筆拿上來。對,就是那個!”
“好的,謝謝!”文軒接過高個子遞過來的筆記,拿起了筆,把筆記翻到了某一頁後,說道:“既然大家都看過《鋼之鍊金術師》,想必對等價交換定律都有所瞭解了。你們現在想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相同代價的東西。那麼……”
文軒一臉壞笑地環視了一下四周,滿臉壞笑地說道:“那麼,現在你們就把你們身邊認識的,年齡在十歲到二十之間的,身形窈窕,面容姣好的未婚女子的姓氏名字,手機扣扣等一切有用的資料提供上來。當然,如果附加照片的,本人不介意開小竈傳授絕密秘笈。而作爲交換,本人也會告訴你們,本人是如何得到宿管阿姨的許可,大搖大擺地進女生宿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