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那妞走後,我兀自喝了一會子悶酒,方纔離了那家酒吧。偶酒量並不太好,喝了這許多酒,早已醺醺然大有醉意。一路上也不知是怎樣把車顛回到家的。好在運氣不錯,沒出什麼事,也沒有遇到狗子。
在車庫停好了車,出了車庫,在小區內的小路上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忽然胃裡一陣翻涌,哇的一聲吐了起來。因沒吃晚飯,彎腰乾嘔了許久,也沒吐出什麼有價值的東東。吐了一會兒,只覺頭痛口乾,渾身乏力。當下便沒再往前走,而是索性坐在了道邊。
時間已經很晚了,小區中寂靜異常,更不見半個人影。夜風涼嗖嗖的,吹在偶滾燙的臉上,使我覺得一陣陣的清涼。院內的樹木和我一樣沐着風,嘩啦啦嘩啦啦的響着。坐了片刻,那顆被酒精麻醉了的心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在我的腦海裡也不再是模糊一團。我想起了自己在酒吧裡的遭遇,想起了那個和小雪一樣名字的女孩,想起了她所提到的那個大圈套。當然,我也想起了之前陸菲對我的冷淡,想起了教父在陸菲的家裡待了很久很久……
又過了許久,腦中的思緒更加的混亂起來。我由圈套的事情想起了林靜,想起了她在機場中轉身離我而去的瞬間。我由那個妞的名字“陳雪”,想到了小雪。想到了她倒在污濁的雪泥裡傷逝的那個剎那。我更由陸菲今晚的絕情,想到了她以往對我的數次拋離。我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LOSER,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爲人所棄。不管是我愛的人,還是愛我的人。我又一次的陷入了一種深深的迷惘之中,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知道自己的歸宿在哪裡,我甚至連自己爲什麼會坐在這裡發呆也不知曉。我就像漢詩《古豔歌》裡所寫的那隻白兔一樣,東走西顧,煢獨無助。我明天又該去做些什麼呢?去找那個陳雪揭破大圈套麼?可是林靜已經不要我了,我那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去找陸菲麼然後再一次的被她驅逐麼?或者,去找賴嫂跟她做/愛?可是肉/欲上的放/縱就能解決我精神上的苦痛麼?
我癡坐在那裡,如一塊頑石。月光斜斜的照下來,爲我在地上投下了一個影子。我望着地上我那不動的影,在這寂寥的庭院裡我們相顧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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