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的今天發生了一件改變中國命運的大事,多的話偶也不想多說,借某人的一首詠史詩來慨嘆吧:
寒林落葉歲雲秋,一世英雄寂寞收。
蕭牆禍端何曾料,宮闈秘事誰與謀。
權貴廝殺如豺虎,百姓躬耕似馬牛。
千古立廢循環事,江河無語任東流。
當下二人便這樣一邊說着話一邊看着流星雨,時而會不約而同的扭頭相互凝視,或是情不自禁的打一個啵兒。至於像剛纔那樣瘋狂的舉動則不再有。
時間便如天上的流星般倏忽而逝,轉眼已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流星雨的高峰也漸漸結束。夜愈來愈沉,寒意也愈來愈重,到後來我的髮梢上幾乎能凝出露來了。撇眼望時,陳雪也瑟縮成了一團。不過那丫頭怕耽誤我看流星雨,是以一直在那裡硬撐。我見狀道:要是冷的話就把頂篷給闔上吧!陳雪搖頭道:不,你還要看流星雨呢!我望了望天,道:現在流星雨的峰值已過,沒什麼看頭啦。說罷不待陳雪回答,伸手便去摁闔頂篷的那個開關。手指觸上去時才猛地想起車鑰匙還在偶的褲兜裡。我撤回了手,一面暗罵自己蠢豬,一面掏出鑰匙打開了車上的電氣開關。然後將頂篷給闔了上。因怕陳雪冷,又將車內的暖風給打了開。不一會兒,車中便熱了起來。這一暖和不打緊,瞌睡蟲也跟着活躍了起來,偶和陳雪各自都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緊接着竟相繼睡了過去。等偶再醒來時天已然矇矇亮了。我將車窗打了開,一股子清醒的空氣立時撲了進來,帶些着秋露的味道,十分的好聞。扭看看陳雪時,那丫頭卻兀自在沉睡。由於車內溫度很高,是以她的小臉紅撲撲的,異常嬌豔。我心中一陣情動,忍不住探下頭輕輕在她的脣上吻了一吻。這一下動作立時驚醒了她,她睜開看來,驀然看見我的面孔幾乎和她的臉貼在一起,不由嚇了一大跳。我也吃了一驚,急忙坐直了身子。陳雪這才知道了我剛是在親她,因啐道:哼,乘着人家睡覺,又在那裡動手動腳了。我笑道:我只動了嘴而已 。說罷不懷好意的盯着她的脣猛看。陳雪是何等的聰明,一下就聽出了我話中的雙關之意。我其實暗裡是在說她昨夜給我**的那件事。她又羞又惱,張嘴似是要罵偶,但猛地想起那事兒是她自個兒主動給偶做的,可怨不得我,因不由止了住。頓時,一張俏臉彷彿噴了血一樣紅。
我瞧着她猶如海棠春睡般的容顏,宛似芙蓉初放般的身姿,鼻管裡聞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真個是“芳澤微聞、中人慾醉”。當此時刻,偶真想恬不知恥讓她再像昨晚那樣KISS幾把偶家的小二。但那話在舌尖上滾來滾去,到底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偶雖是沒敢說出來,但心裡卻反反覆覆的在想昨夜她那櫻桃小口、嫩滑小手。她也是一副呆呆出神模樣兒,不知是否在和偶想同一件事?一時間車艙裡面曖昧極了,那種感覺真是……我靠真是比真的ML都更加能讓人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