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上馥帶着她們離開了大殿,隨後獨坐在角落的石椅上,倚着石桌看着庭院中的女人,然後,不斷有男人來訪。男女的交談聲悅耳絲繞。
其中,有三皇子蘇瑾瑜,美女左右相擁,好一幅美圖。
“七月。”蘇上馥叫。
立在身後的七月彎下身子,問:“有什麼吩咐?”口吻相當冷漠。
蘇上馥詫異道:“還在生氣呢?”他輕笑,“我一會給你賠禮道歉。”隨後,他起身握過七月的手腕往庭院正中間走。
正好此時大門口進來一人。
“母妃,母妃。”來人步子豪邁沉穩,一聲聲母妃叫的人牽腸掛肚。他一雙眼睛直盯着大廳。旁人都與他讓路,偏是蘇上馥像沒聽到似的。拉着七月與他擦肩,七月被撞到了,而且已經撞倒。幸好,蘇上馥僞君子扶住了七月。
“你沒事吧?”來人停下了步伐,濃眉深鎖,極抱歉的樣子。隨後,他驚喜道:“四哥!”
“仕佑!”蘇上馥表情更加驚訝。兩個男子激動的握手拍肩。
七月彆扭地夾在中間,怎麼甩都甩不掉蘇上馥扶着她的手。
“這位是?”蘇仕佑才發現七月般詢問。
蘇上馥擡起抓着七月纖手的手向整個沁音殿展現着。
“你說呢?”
蘇仕佑困惑的目光落在蘇上馥扶着七月的手臂上,輕聲試問:“侍妾?”
七月驚詫:“什麼!”目瞪口呆。
蘇仕佑發現自己猜錯了錯的離譜,連忙糾正道:“是……。”他惱頭,不知該說什麼。
“新來的宮婢。”蘇上馥看着七月淡淡地說,好象在詢問七月什麼。
蘇仕佑將七月打量一圈,忽想到什麼頓時聲撕悲痛,握住蘇上馥的肩頭,“沫兒的事……。”
又是沫兒,到底是誰呀?正當七月懊惱之時殿內鄒妃打斷了一切。
“佑兒?”鄒妃的聲音冷冷的。
蘇仕佑立即一臉豪笑,往殿裡走,“母妃,孩兒趕回來了。祝賀母妃萬壽無疆。”
鄒妃拍了拍蘇仕佑的手,眸中淚光漣漪,“本宮的好皇兒。”
“祝娘娘萬壽無疆。”殿外衆人吟賀。沁音殿閣一團喜氣,歡騰愉悅。
“免禮。”
花會正式開始,庭院中女子皆出自名門、或是官家千金,男子皆是官僚之後。這些人家事背景無不厚實,鄒妃每年乘舉辦花會拉攏他們,或是湊合他們。
今年,唯一不同往年的,五皇子蘇仕佑回來了。三年前回來之時,還是個稚嫩少年,如今已經是堂堂七尺男兒。
蘇上馥劃開手中紙扇,望着殿中母子重聚的畫面,不禁吟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七月沒有風花雪月吟詩作對的心情,甩開他的手往角落走。
蘇上馥回頭看她,“對不起。”極輕的。七月腳步一滯。身後狂花浪蝶因蘇上馥的詩,將他圍得水泄不通,饒是七月回頭已看不見他。
後來,花會慢慢平息了下來,人羣四散開去。七月、淡輕輕衆人卻找不到蘇上馥了?被人羣衝丟了?衆人四下尋找了起來,不敢在花會上吵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