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總是包不住火得,太子妃與太子落水的事到了晚上,長孫李二便知道了。還特意過來看了下,李承乾自然不能說是因爲楊曉然戲水,自己忽然說話驚了她,她才落水而自己下去相救地。
只能說二人喝了些酒到御花園散步,嬉戲時不慎掉了下去。爲此長孫還責備了李承乾一番。在她看來,定是兒子不知輕重,喝了酒逗自己媳婦玩,這纔不慎落水得。
李二也頗爲不悅,這大人了,喝點酒還發酒瘋。這幸好那丫頭會水,他一個救人的反而被落水的救了,也太不知輕重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不懂麼?
楊曉然與李承乾吱吱唔唔地應付着,見這夫妻一條心,得,他們兩個老的還能說什麼?派了御奉過來看了看,又賞賜了一些補品下來,這才離去。
等李二夫妻一走,李承乾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她爬到了**上去。
最近爲了演戲,每過上幾天就得到崔玉蘭屋子裡去演戲,正好今日又過去三四日了。剛剛沐浴時根本沒吃夠,可她難得的溫柔小意卻讓他心動不已。
等老子娘一走,自然是要好好再回味一下剛剛的感覺。
某姑娘紅着臉,小手軟軟地推搡着,卻不是那麼堅決。
今天李承乾奮不顧身地跳下來,明明自己都不會游泳,這舉動讓她的心徹底打開了。連被他佔有時的感覺都跟平常不一樣,好像心裡都被他塞滿了一樣,濃濃的幸福感包圍着她。
一直有些焦躁不安的心因他的付出而變得踏實。
一個連性命都可以爲你豁出的男人,難道不值得你認真對待嗎?
嬌嬌軟軟地,越發動人嫵媚。看着這樣的她讓他情難自禁,更是溫柔仔細的呵護,細細親吻着她的每一處,感受着她的情動,心裡的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被她撫慰平整了……
雲歇雨收,將她摟在懷裡,看着她紅紅的小臉,滿足地笑了起來,“香兒,真想不理這俗世紛爭,這輩子就你跟我,這樣過一輩子……”
頓了頓又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你那年七夕說得話了……男耕田女織布,只要兩情相悅,這樣便足夠了。”
“呵……”
楊曉然的手在他胸膛前無意識滑着,只覺自家漢子的皮膚好得不行,讓她這個肌膚**症的人感到了一陣滿足。其實每次被他一撫摸,自己就嬌軟無力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而這觸碰他的感覺,她也覺得不錯,好似也能緩解這種渴望呢。
“等你做了農夫,又渴望這世間財富了……”
小手輕輕地滑着,嘴裡淡淡道:“人就是這樣得,貪慾太多,總想兩全齊美,可事實兩難全。咱們現在這樣也不錯,起碼不用擔心會餓肚子……”
“今日泰弟跟我說了什麼,你可知?”
“嗯?”
手頓了下,好奇地擡頭。
這跳躍地太快,都有些跟不上了呢。
“他跟我要寶珠。”
“什,什麼?!”
楊曉然驚得瞪大眼睛,“要,要寶珠做什麼?”
李承乾撫額,“還能幹什麼?他看上寶珠了……這性子越來越**了,連你身邊人的主意都打。還說讓我替他求情,一定給寶珠一個親王側妃的位置……”
“這混蛋!”
楊曉然咬牙,“我家寶珠絕不與人爲妾!我把她奴籍消了,帶進宮來做女官就是想以後給她指一個稍微好些的人家,嫁過去做正房娘子,可不是來給什麼王爺皇子做妾得!”
見妻子發怒,李承乾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安撫着那炸毛的丫頭,道:“我知你跟寶珠感情深厚,名爲主僕實爲姐妹,所以也沒應他。”
楊曉然滿意地點頭,接着又咬牙切齒地道:“這混蛋!看來是最近日子太好過了,居然敢打寶珠的主意。難怪前幾次,莫名其地來給我請安,原是打得這主意,我還以爲他是有多尊敬我呢!”
看妻子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李承乾輕笑。四弟這下要倒黴了,得罪了這小心眼的妮子,估計沒好日子過了……
也是!
自己一個親王,居然打自己嫂嫂身邊人的主意,這四弟也越老越混賬了。
不過居然爲了這事來求自己,對寶珠多少是有些真心,有些不同地吧?
夫妻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這才相擁着睡去。
一連十日李承乾都陪着楊曉然,除了自己去上朝,學習外,幾乎一刻都不離開。似是察覺到小妻子心意的轉變,就越發粘得厲害,竟是一秒都不願分開了。
低頭見掛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李承乾伸手拖住她的**,剛剛自己一回來,她就飛撲過來,像個小孩兒似得掛在自己身上。這個舉動讓他十分滿意,抱着她在繡墊上坐下,颳了下她的鼻子,道:“什麼事?好似很開心一般。”
楊曉然摟着李承乾的脖子,也不介意自己現在的姿勢是多**,兩條腿叉開着面對着李承乾坐在他身上。未穿鞋襪的白嫩小腳晃着,抿嘴笑着道:“你今個兒回來晚了……”
李承乾一聽這話,嘴角便揚了起來,“想我了?”
本以爲她又會捶自己,或者說“誰想你了”之類的云云。
哪知這次她卻是點點頭,摟着自己的藕臂還微微用力了些,撅起小嘴在自己臉上親了下,脆生生地應道:“嗯,想你了……”
承認地這般坦然,倒讓他有些意外。
詫異在眼中一閃而過,有些狐疑地道:“你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下自己的心意卻遭了置疑,某個姑娘的玻璃心頓時碎了一地,瓊鼻微微聳動,冷哼着道:“我就不能想你?”
李承乾微愣,隨即歡喜地將她摟住,在她臉上親了下,道:“當然可以……”
說着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陰柔俊美的臉上閃過一些邪魅,壓低聲音湊近她耳邊,低低道:“都想我哪裡?”
“混蛋!”
楊曉然嘴角抽了下,這個不解風情的東西!
現在不是該說些好聽的情話表示自己的感動麼?
“放我下來,不與你說了,笨蛋!”
李承乾笑聲越發低了,帶着一絲戲謔,“咦?你知道我說什麼?”
“討厭,討厭!”
粉嫩的小手在他胸口捶打着,“色胚,讓你胡說!”
李承乾抓住她的小手,故意嘴一癟,“都沒有嗎?我可想了你一天……”
“你是豬啊!”
楊曉然氣悶,伸手點了下他的腦袋,氣呼呼地道:“這樣的時候你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作甚?你該不是說你也想我了嗎?”
“我這不說了嗎?”
見她氣鼓鼓的模樣,越覺可愛。
怎地就是覺得看不厭呢?這撒嬌的模樣真是可愛死了!嗯,她生氣的時候也好看!
**眼裡出西施,在李承乾的眼裡,自己的小**自是天下最完美的人。
無論是吃飯,睡覺,或者做其他什麼,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這人美得驚人,誘人的要命。
恨不能時時刻刻地把她摟在懷裡,最好上朝時也能帶着。
忽地就想起歷史上的那些昏君,因**愛女子而失國地,心裡忽然有些能體會到那些君王的心情了。
這對喜歡的女子,哪個男子不甘願爲她生,爲她死,爲她留下千古罵名也是心甘情願,死而無憾。
更別提,他的香兒根本不是史書上的那些紅顏禍水。
她睿智而富有才華,懂進退,會成爲自己的賢內助。
自從嫁給自己後,這東宮的事就沒再讓自己操心過,甚至在一些事上還能提出一些異於常人的好建議。
只覺自己撿了個寶的皇太子殿下看着鼓着小嘴兒的妻子更可愛了,忍不住低頭去親她,好好地溫存一番後,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在眼裡堆成了小火苗,略有些沙啞的嗓音裡帶着一絲致命的性感,“我最喜歡香兒了,所以我要狠狠地吃你!”
楊曉然驚呼一聲,還未從他剛剛給予的親密中回過神來卻已被他壓到了身下。
這人動作極快,在自己還晃神間,那吻已是鋪天蓋地的落下。
早就被他一一探索過的身子越發地敏感,在他越來越嫺熟的逗弄下,很快地便嚶嚶嚶地叫着,軟成了一灘水。
正當李承乾興致勃勃地準備把娘子身上礙眼的東西去除,好徹底與她坦誠相見時,卻聽到門外張鐸的聲音傳來,“殿下,太子妃,崔良娣求見……”
忽如其來的打斷讓某狼的臉色迅速陰沉,y求不滿的男子是很可怕地,怒氣衝衝地朝外吼着,“滾!”
一個字,簡單卻氣勢伶俐,在外的張鐸哆嗦了下,一臉爲難地看着崔玉嬌道:“娘娘,非奴婢不通傳,您也聽見了?殿下現在心情不好……”
崔玉嬌臉色發青,本想發怒,可一想到太子的口味,便硬生生地壓下怒氣,換上了一副笑容,從袖口摸出一個錢袋子塞到張鐸手上,笑着道:“大監,之前本良娣剛入宮,不知宮中規矩,又因殿下遲遲不來望我,這心氣浮躁,難免口不擇言,您可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