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勝於雄辯,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現在你在做什麼?!”
周梓年佯裝大怒,狠狠的將蘇夏推倒在地上。
這一架勢,果然唬住了蘇夏。
蘇夏慌慌張張的辯解:“不是這樣的,王爺,我什麼本事你還不清楚嗎?要是別人逼我的都是皇后娘娘,她非讓我用,這個都跟我沒有關係啊!”
她剛剛喊完這句話,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可是話已出口也無法收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周梓年和許檸妍對視,交換眼神。
下一秒許檸妍立刻“賢惠”的說:“就是啊,王爺,蘇夏畢竟也是你的妾室。他有什麼小過錯,你就饒了她吧。”
“她也不是自己就想要這樣做的。不妨再讓太醫給她檢查檢查,別留下什麼病根子了。”
有了王妃開口,太醫抓着一撮小鬍子,立刻就給蘇夏把了脈。
“果然”太醫摸着鬍鬚:
“請王爺恕罪,臣下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到這藥丸的存在。這是一種可以僞裝成重病的藥丸,但是隱藏的程度是非常的深的,所以一開始並沒有找出來。”
“還是王爺機智,才引出這藥丸,解開這一謎團。”
周梓年冷冷笑了一下,若有似無的,瞥了瞥蘇夏。
蘇夏眼看事情敗露,哆嗦着。
此時在周梓年和許檸妍有意無意的暗中操縱下,很快,皇上就知道了這事。
“皇后,你作何解釋?你身爲一國之母親,教出如此樣子的女兒,朕又如何和邑王爺交代?老實交代,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皇后滿心焦急,跪下泣淚:“皇上明鑑。若此事是臣妾所爲,定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其,但其實皇后並不相信因果報應,所以才能發出這樣的毒誓。
“那你倒是說說,這事情如何解決?”皇上睨她一眼,一些衣袖穩穩坐在高位上,一雙眼睛沉重的看着皇后。
來自帝王的威壓,壓的皇后快要喘不過氣。
“這都是臣妾管教無方,來日定將蘇夏召回宮中,好生調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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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狠狠哼了聲:“是僅此而已嗎?皇后莫不是在敷衍朕?”
“再……再把她禁足一段時間,抄寫佛經百遍……可行?”
皇上這才消氣。
皇后這才安撫了這皇帝,心中恨恨的想,一定要好生懲罰一番蘇夏!
回到王府,許檸妍和蘇夏仍然在“鬥法”。
“好妹妹。這件事情呢,姐姐也有錯,姐姐不應該獨佔王爺一個人的寵愛,更不應該生病,弄到你還非得裝病。”
許檸妍回頭,眼神示弱:
“更不應該向王爺帶過來看你,還沒有守住王爺,讓王爺將你的藥丸逼了出來,才釀成今日如此尷尬的局面。姐姐向你道歉了,真是對不起呀……”
許檸妍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蘇夏:“……”
她就是再蠢也看出來了,許檸妍是在拿喬。
蘇夏咬牙切齒道:“是嗎?那真是多謝姐姐對我如此客氣。”
“行了。”一臉寵溺的看着許檸妍的周梓年,此時終於開口。
“蘇夏,去廟裡反省吧,不抄佛經百遍,不準回來。”
“什麼?”
蘇夏大驚——
這豈不就是意味着他在沒有唱完的日子裡面,再也沒有辦法和王爺產生任何的交流與溝通,更沒有幫他和許檸妍爭寵!
“王爺不要啊,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你就當我是個小貓小狗縮在你腳邊上縮着,你也別讓我去廟裡呀,廟裡那麼冷清,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但是,周梓年顯然沒有聽她的爭辯,便拉着許檸妍直接出了門。
走到一半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想要來這邊的陳蘇爾。
“王妃姐姐……王爺。”喊道王爺的時候,陳蘇爾略微紅的紅臉頰。
這當然沒有略過許檸妍的眼睛。
“其實剛剛王妃姐姐誒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這個蘇夏一向都不老實,不如就讓我跟她一起去廟裡,我看着她抄寫佛經吧。我一定會好生看管,絕對不會徇私枉法的。”
許檸妍有些詫異。
暗道:果然,這個陳蘇爾是迫切的想得到宙斯之眼,前面和她說蘇夏和宙斯之眼有關,讓她上了心。
“可以呀,那妹妹路上一定要小心了,那窮鄉僻壤的。一定要好生照顧自己。”
許檸妍笑眯眯的答應了她這個請求,其實暗地裡和周梓年遞了一個眼神,打算之後派遣一隊暗衛,將陳蘇爾監視起來。
夜深蟬鳴——
莫里敲響房門。
“你怎麼每次都是晚上來?”
周梓年坐在高高的書摺子後邊。挑了挑眉,向着這邊望來。
“這不是得圖個安靜嗎?”
莫里微微笑了笑,然後說說自己的來意。
“我決定了,我會回到家鄉去。我在家鄉,需要我的建設和我的呵護。”
“不錯。”周梓年言簡意賅。
“我會想辦法讓你和宮中的外邦聖女取得聯繫,如此一來,你的勝算也可以大大增加。”
“多謝。”
次日,在紫禁城中,最爲隱秘而神秘的一座宮殿——
聖女圖安正在看着面前一盆水仙花發呆。
她已經關在這裡很久的時間了。
這裡的這些中原人只是將她供養起來,每日每天都有山珍海味可以吃,還有華服和錦繡珠寶可以欣賞。
除此之外,她就像是一個讓人玩弄的寵物一般沒有任何的自由。
圖安無時無刻不想回到家中,在草原上奔跑,騎着駿馬。和那些男兒郎交談……
此時,她的身邊的暗衛,突然通通倒下了。
“聖女,你好。”
周梓年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她的身後。
但是圖安不愧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聖女,經濟是略微的差異之後,就恢復了鎮定,用一雙小貓一般緊貼的眼睛緊緊盯着周梓年,生怕他做出任何要傷害自己的舉動。
“你是何人?”
“我是你可以相信的人。”周梓年拿出許檸妍給的藥粉。
圖安看過之後,便立刻想起了之前醫治自己那個女醫者,就是用的這種藥粉。
如此想來,這人倒是可以信任。
“我和我和們家鄉的一個王子是認識的。他叫莫里。”
圖安睜大了眼睛。
很久很久之後,她才重重的點了頭。
“我需要你幫我傳遞一個消息。”
“……”
圖安最終還是答應了周梓年的要求。
畢竟她也很想讓自己的家鄉變得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