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皇上信任,陳一定殫精竭慮,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周梓年回府後,立刻查到——
黃宇受賄!!
周梓年忙忙碌碌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之後,突然聽到凌晨時分,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王爺哥哥——你在不在?”
是蘇夏。
她聲音俏生生呢,像是捏着嗓子說出來的,軟如黃鸝出谷,但是有一分掩飾不住的做作。
周梓年清了清嗓子。
“是蘇夏呀,進來吧。”
“王爺哥哥,蘇夏燉了百合烏雞湯,王爺都累了一個晚上了,還不快嚐嚐。”
周梓年瞥了一眼那湯,臉上的表情不變。
“好了,側妃的心意我心領了,放下來吧。”
蘇夏立刻撒嬌:“不要嘛,王爺,我想看王爺親口將我熬的湯喝下去……”
周梓年默了默,語調突然往下一衝:“蘇夏,本王剛剛忙完,心思正亂,你不要逼我動你!”
蘇夏一驟,捂着臉跑遠了。
因爲那一碗百合烏雞湯,周梓年冷冷的撇了一眼,緊接着遞給了身旁的一個侍衛。
侍衛受寵若驚,連連拒絕,心道這是側妃燉給王爺的湯,他又怎麼能有這個福氣吃呢?可週梓年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珍視,直接將那湯往邊上一放,再也沒有動過。
蘇夏走到半路上,和許檸妍狹路相逢。
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特別是兩隻母老虎不對頭。
蘇夏直接一伸腿攔住了許檸妍:“王妃,今日這是好氣派,這一身子水紅色的工裝,可是我都沒有辦法得到的東海珊瑚布!也就是仗着王爺寵愛你,便如此蹬鼻子上臉,驕奢淫逸!”
許檸妍知道蘇夏的性子,懶得和她辯解。
“蘇妃讓讓,本妃還有事情要找王爺商量呢。”
蘇夏得意的擡擡下巴:“你沒機會啦,我剛去找過王爺,王爺把我都趕出來了,你再過去也不過是蹭鼻子上去,碰一鼻子灰。”
許檸妍就是靜靜的看着她表演。
等到蘇夏稀里嘩啦一大堆,說完之後,她才笑了笑,說了最重要的一句話。
“蘇妹妹真是活潑可愛呀,今日算是見識了,只不過呢,今日我恐怕沒有辦法碰一鼻子灰,因爲這是王爺,請我過去和他一同商議呢。”
蘇夏瞬間僵硬了身子。
“你說什麼?!”
她驟然扯着嗓子大喊。
許檸妍不在搭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直接乾脆的離開了。
留着蘇夏一個人生悶氣。
“不,不行,不能讓她一個人得意,這怎麼行?我得去找周夫人!”
此時周夫人宅院。
周夫人懶懶的倚着,他算是中年婦人裡面保養的比較好的那種,只是眉心有一道川字紋,看起來兇惡一點點。
身旁的一個下人,叫崔媽媽的,正在跟她說着宮中傳出來的見聞。
崔媽媽一字一頓:“據說那宮中皇后娘娘解除禁足之後,便立即復寵皇上,對她甚至比原先更加寵愛。
“可見也不過是夫妻之間吵吵嘴巴了,您以後對蘇夏呀,還是得像往常那樣寵愛才是。”
周夫人的臉色立刻一鈍。
“竟然是這麼個道理,虧我還當皇后失勢,對蘇夏有多虧待。現在這丫頭,不會記仇吧?”
崔媽媽立刻勸道:“夫人不必着急。蘇妃並不是一個記仇的女子,只要夫人待蘇妃如往常一樣好,蘇妃很快就會忘了,那短暫的不愉快的。”
周夫人的臉色,這才慢慢的和緩起來。
其實,這幫後宅之中的女人,都沒有看到此事的精髓,若不是皇后母族趙家施壓,皇上又怎麼會將皇后放出來?
將這些事情歸咎於,風花雪月,情情愛愛,可見還是後宅婦人的見識所致。
這廂蘇夏求着周夫人,上演一出婆媳之間和和睦睦的戲碼,那宮中又開始敲鑼打鼓地進行下一次選秀。
說到這次選秀,竟然還是皇后主動提出來的,這是令人難以置信,一向爭風吃醋,厚度狠毒的皇后,竟然也會主動爲皇帝選新秀。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許檸妍和周梓年立刻暗中安排一個人選進入此次選秀,混進所有秀女的隊伍中。
“你叫什麼名字?”
許檸妍走在前面,率先看了看他們選中的這個女子,見她眉目如遠山之代。膚色如遙遠的明月般純淨透明。
行動處彷彿柳條飛揚,說話起來嬌嬌軟軟,又純媚又酥脆。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苗子。
“明月。”
小姑娘低眉順眼。
“聽聞你此前遭過趙家迫害。”許檸妍按按手心,想起來之前查看過的資料。
明月果然激動的往前走了幾步,跪下:“還請這位貴人,給我一個機會報仇雪恨!”
“你先彆着急,機會自然是會給你的,只是我們會訓練你一段時間,還有你的心事,也要加一個,名叫韓清月,從此之後,你就不再是自己了,你可願意?”
韓清月跪下謝恩:“多謝貴人,給我這個機會。”
韓清月次日便被送入了選秀隊伍中。
皇后在千萬人之中選中了她。
次日,韓清月就送來密文——求毒藥。
許檸妍即刻回覆:“不妥,靜待時嗯。。”
她哪裡不會知道韓清月的急切?
可此事急不得,行差踏錯就是萬劫不復。
另一邊,周梓年即刻放出黃家買官之事,事一經放出,便引起軒然大波。
“什麼,黃家這是視天朝條律爲廢紙!此情此景,當處刑罰!”
“就是我們辛辛苦苦考功名,結果還比不上他滿屋銅臭!”
“參他黃家一筆!”
羣情激奮,黃家一時之間成爲衆矢之的。
黃宇找了一個時機,偷偷開溜找趙輝。
“趙大人,救命啊!這是要是傳到皇上耳朵裡,皇上怪罪下來。小弟就快要一命嗚呼啦。”
趙輝冷笑:“你慌什麼?不過是這些小打小鬧,皇上怎麼會知道?你忘了公衆有我們多少眼線了嗎?
“再說,如果這個事情真傳到皇上耳朵裡,皇上也不敢動我。”
趙輝說這話是有底氣的,他趙家都傳承了多少年了,幾朝幾代香火不休,又怎會被一個皇帝給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