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累,有什麼要報告的嗎?”
“沒有。”王累答道。
劉璋點點頭:“沒有就好。”王累負責監管銀行等要害部門,沒有報告,說明沒有什麼大案,王累剛正不阿,嫉惡如仇,劉璋相信他不會說謊,沒有大案,劉璋也就放心了。
劉璋對王累道:“貪如火,不扼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儘管沒有大案,但一刻都不放鬆,凡是查出的,務必從嚴辦理,並公諸於衆,不必擔心官方形象受損,如果讓百姓猜忌我們,公信力缺失,那形象纔是真的毀了。”
“貪如火,不扼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王累重複着,大聲道:“主公之言發人深省,王累必刻入骨髓,旦夕銘記,請主公放心,只要查出違法官員,王累就算赴湯蹈火,也要將其繩之以法。”
劉璋道:“你剛毅正直,我很放心,但是你不可能永遠照看着監管這一塊,或許下一個監管的人,就沒你意志這麼堅定。
所以你除了監察貪腐,還有一個重要職責,就是總結監管經驗,有什麼好的提議儘管向我說,不用有任何顧忌。”
“主公見王累什麼時候顧忌過?”王累反問。
劉璋呵呵一笑:“那倒是沒有。”
王累突然拜道:“主公能對貪腐和監查如此重視,荊益幸甚,百姓幸甚,大漢幸甚。”
“別拍馬屁,下去吧。”
王累走後,黃玥在劉璋背上捏了一下:“瞧你,人家誇你兩句,你還不高興了。”
“其實我心裡很高興。”劉璋笑道:“你不知道,剿滅叛亂以後。現在荊益的文臣武將,個個給我板着臉,一臉公事公辦的樣,你夫君我好久沒聽奉承話,真懷念以前的日子啊。”
“那你找人誇你啊。”
劉璋一把將黃玥拉到懷裡,輕輕撩開她面前的秀髮,笑看着她道:“還找什麼,你不就是?快,誇夫君兩句。”
“恩。好吧。”黃玥趴在劉璋懷裡,素手輕輕摟着劉璋的腰,無奈道:“我家夫君執政有道,百姓安居樂業哦。”
“不是這個。”
“我家夫君帶兵有方,天下無敵。”
“也不是這個。”
“恩?”黃玥擡頭看了劉璋一眼:“難道我誇你生的俊俏啊?我可不會昧着良心說話。”
“男人臉生的俊俏有什麼用?關鍵是要這裡厲害。來,玥兒,趕快誇誇我。”
黃玥只感覺一隻小手被劉璋捉住,送到了那已經噴張的存在,一下子羞紅了臉,打了劉璋一下:“你要死了。”
說着就要掙脫劉璋的懷抱,劉璋一下子壓了過來。兩年練劍不墜,武功沒長進,身體健碩了不少,一下子將黃玥壓在了被子上。黃玥掙扎了一陣,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看着劉璋。
看着劉璋吻向自己紅撲撲的臉蛋,黃玥突然推住劉璋。柔聲道:“夫君,蓉兒妹妹隨你征戰。千里遠征西羌,不知受了多少苦難,玥兒卻只待在成都享清福,哪怕玥兒再渴望夫君,現在大戰結束,你該去看看她纔是,如果蓉兒妹妹不高興,玥兒也會難過的。”
“那我去蓉兒那裡,你會不會不高興?”
“纔不會,嗯。”黃玥嚶嚀一聲,劉璋緊緊壓着黃玥,在黃玥脣上吻了一下,輕輕揉着黃玥胸前的高聳,討好地道:“玥兒,要不然,夫君把蓉兒也叫過來。”
黃玥生了孩子後,胸前更加飽滿,康兒又有專門的奶媽,揉捏起來,劉璋只覺得手感又要好了許多,黃玥也舒服地閉着眼睛,幾個月了,享受着難得的溫存。
“恩,好……恩?”黃玥突然從迷醉中睜開眼睛,嗔道:“都蜀候大將軍了,怎麼這麼不正經,玥兒不管,如果你今晚一定要留在這,明晚一定要去蓉兒妹妹那裡,不管人家與妹妹感情好不好,玥兒可不想落下一個妒婦的名聲。”
“玥兒不是妒婦,是悍婦,哪有這樣逼着夫君的。”
“恩,玥兒就是悍……婦,嗯……”
劉璋重重吻上了黃玥櫻脣,手在黃玥胸前揉捏,黃玥意識再次模糊,一臉迷醉,就在這時,劉璋突然鬆開了黃玥,黃玥悵然若失地看着劉璋:“夫君,怎麼了?怎麼不……繼續。”
聲如蚊吶,滿臉羞紅,只有吐氣如蘭的紅脣和起伏不定的胸脯,顯示着女主的柔順和渴望。
“我突然記起來了,我是看兒子的,康兒呢?”劉璋正經地問道。
“你……這麼久纔想起你有個兒子啊。”黃玥氣道,旋即一陣擔憂:“康兒又病了,送到醫館去了,唉,康兒才一歲不到,就不知生了多少病,吃藥比吃的奶還多,以後怎麼得了。”
“嚴重嗎?”
“張先生說和往常一樣,調養一陣就好了,唉,苦命的孩子。”
“孩子小時候生些病正常,以後長大了就會健健康康的。”
“真的?”
“不信我們再生一個。”
劉璋說着就向黃玥吻了下去,這下可不像剛纔那麼溫柔,黃玥猝然被吻上,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象徵性的掙扎了一會,弓起的腰慢慢下沉,柔順的接受劉璋恣意撫摸,櫻脣無意識地迴應着。
春宵迷醉,不知過了多久,被子被蹬到牀角,牀上玉體橫陳,有節奏的誘人呻吟傳出。
“舒服嗎?”
“嗯……舒服……”
“厲害嗎?”
“恩……厲害……嗯,輕……輕些……恩……”
“那叫蓉兒一起過來。”
“恩……好……”
…………
劉康週歲生辰,文武結來相賀,劉璋很高興的與荊益文武談着話,黃玥瞥了劉璋一眼,老大不滿,和蕭芙蓉對視,雙雙臉色羞紅,就在昨夜,劉璋終於得償所願,雙鳳齊飛,現在黃玥和蕭芙蓉看着劉璋得意的樣子就窩火。
“哇,小公子好可愛,夫人,我可以摸一下嗎?”
關銀屏是川軍唯一的女將,其餘樊梨香,黃月英,蔡洺,雖有兵權,更趨近文官,可是身爲將軍,卻不能與其他五大三粗的將軍打成一片,只好和牧府中女流混在一起。
劉康雖體弱多病,一張臉卻生的很可愛,關銀屏走到劉康的搖籃前,看着劉康一張漂亮的臉蛋,母性情懷氾濫。
黃玥笑着道:“當然可以。”
關銀屏立刻浮出喜色,颳了一下劉康的鼻子,劉康狠狠地瞪了關銀屏一眼,非常生氣的樣子,逗的關銀屏咯咯直笑。
“小公子鼻挺眼亮,以後一定是個美男子。”關銀屏誇道。
蕭芙蓉在一旁看着劉康,確實好可愛,又聽到關銀屏的話,不禁摸了摸肚子,按理來說,自己承接的恩露比黃玥多多了,可是爲什麼……蕭芙蓉好苦悶,不禁看了遠處和幾個醫生攀談的張仲景一眼。
益州官員都送來簡單賀禮,荊州樊梨香,黃月英也有表示,只沒想到劉循也給弟弟準備了禮物,將自己從小佩戴的平安符給了劉康,親自給劉康戴在脖子上。
這平安符是劉循母親在身前給他留下的,劉循非常珍惜,現在送給弟弟,文臣武將都誇獎劉循有仁義之風,將來必能造福百姓。
半歲禮或週歲禮,古代人家都會讓孩子無意識抓一些東西,預測孩子志向,劉康被放上竹蓆,上面擺放着各種物事,荷花將劉康放上竹蓆,緊張地看着劉康,訓練了這麼久,生怕孩子出了意外。
滿滿一席的東西,可是木匕首和毛筆在對面,隔着劉康老遠,劉康面前全是笛子,模型的琴,象棋,麻將,不知是誰放的,竟然在中間放了一個陶女模型,白白的非常炫目可愛,一般小孩子見了,本能都就會被吸引。
劉璋和所有文臣武將都看着爬在席子一端的劉康,荷花急的不行,這個禮節是古代一個很重要的理解,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可以預測孩子的發展前途,只怕劉康就抓起什麼麻將撲克,甚至是那白色陶女,那可臉丟大了,甚至影響對劉康的印象,以後就什麼前途沒了。
荷花拳頭捏出了汗,黃玥在一旁卻很淡然,劉循站在黃玥旁邊,也看着弟弟。
在劉璋和所有文臣武將注視下,劉康瞪着眼睛,彷彿是在掃視席子上的東西,慢慢開始爬行,小手撐在那些小東西上面,爬過了象棋圍棋,爬過了橫笛琵琶,到了陶女旁邊,劉康看向陶女。
荷花緊張地看着劉康,“不要拿啊,不要拿啊。”
就在這時,劉康突然冷不丁抓起一副山水畫,荷花無奈地拍了一下腦袋:“訓練了你這麼久,白訓練了麼?唉,總算沒抓起那陶女,縱情詩情畫意,青山綠水,總比沉迷女色強吧。”
一旁黃玥臉上浮出笑意,對這種結果還算滿意,她很怕劉康去抓什麼匕首毛筆,不管靈不靈,都可能影響到劉循的心理,這不是黃玥想看到的。
劉璋笑眯眯地點點頭,荷花沒看出劉璋有啥不高興,鬆了口氣,正要抱起抓了山水畫的劉康。
突然,劉康左手抓起山水畫,交到右手,在衆人眼前稚嫩而認真的把山水畫貼在了陶女身上,然後繼續向前爬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