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拉票會的記票方式,在開始後,同時採用網絡和短信記票,但是頭一個出場和最後一個出場,這拉票的效果自然不言而喻了。這九尾剛似乎手有點伸得太長了吧?
吉它手瞧着唐立臉色一沉,就看着由於剛纔那一段非洲土語對話而丈二金剛摸不着腦袋的歐陽綵鳳笑着說:“有好戲瞧了。”
“你是唐立的朋友?”歐陽綵鳳問說。上一回唐立說這話的時候,對面站着的可是刀疤,那場面可不夠友好。
“不,”吉它手夾着撥片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露出滿口的白牙,“我們是兄弟。”
歐陽綵鳳低頭瞧了一眼吉它手生滿老繭的虎口,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希志文露小姐是重金邀請來的貴賓,鬆..井先生之前說無論發生什麼狀況一定要滿足她的要求,”吉澤舞苦笑着解釋,“如果唐先生對這樣的安排不滿意的話,最好還是請星野小姐來一個電話。”
她察顏觀色的工夫不弱,早就瞧出唐立已是心頭有火,上一回她就猜出唐立和韓莉有一些什麼,這九尾剛無理的要求,一定是會激怒唐立,不過,兩方面的人她都得罪不起,只好把話傳來傳去,事情還是要兩方面的人自己解決。
想必九尾剛是聽到了唐立四人是韓莉的朋友,才氣焰囂張的作出這樣的要求,要是一般人或許也就忍氣吞聲了,可惜,他這回踢到的是真正的鐵板。
“哎喲,哎喲……你幹什麼?”
唐立一聲不響的走過去,突然一把拽住九尾剛的後領,朝門外拖去。
站在希志文露那頭的六個黑人保鏢都愣了一下,纔有人快跑趕過去。
“這位先生,請放手,否則的話……”黑人保鏢話未說完,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在臉上似的,接着腦子一暈,倒在了地上。
吉它手笑眯眯的抱着電吉手,和歐陽綵鳳說:“這小子出手還是那麼重。”
她歪着腦袋問說:“你和他是戰友嗎?”
“戰友?”吉它手微笑着說,“算是吧。”
歐陽綵鳳心中想的是唐立曾說過的法國僱傭兵團的事,可吉它手卻以爲唐立真把閃電傭兵團的事給說了,心頭一陣納悶。
唐立在團中年紀是最輕的,倒數第二就是吉它手,他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兵齡卻有七年之久,先後在埃及的紅色魔鬼和奧地利的眼鏡蛇特種部隊呆過,執行過多項人質救援任務,擅長的是僞裝、突擊和支援,三年前才由快腿介紹加入閃電傭兵團,擁有七個國家的護照和五個國家的通緝令,被稱爲閃電傭兵團僅次於唐立的耀眼新星。
不過,由於成長環境的問題,吉它手這個法國巴西混血兒比唐立顯得要穩重得多。
黑人保鏢被唐立迎面一拳擊倒在地,嘴角邊的微細血管爆裂,流出大量的鮮血,兩顆門牙更是脫落跌在了地上,讓還在高聲呼叫的九尾剛瞬間呆住了。
希志文露瞪大了眼睛,個子不高的她俏麗非凡,可一出生就被人刻意培養的她爲人處事比唐立還要差得多,傳聞她連洗衣機都不會開,平常這在國外請的六位黑人保鏢被她視爲保護神一般的人物,可現在連唐立的一拳都擋不住,她心頭慌張得快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抗議!抗議!”九尾剛終於恢復過來,大聲衝吉澤舞嚎叫着,“我要打電話,我要找律師,你這該死的鬆..井唱歌大賽,你……”
吉澤舞早把頭扭到了另一面,這種事情最好的作法就是裝作視而不見,不是沒辦法走開的話,她早就想離開這了,這兩面不是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手下留情了,吉它手看着正在掙扎着爬起身的黑人保鏢想着,要是以前的唐立,這一拳那黑人保鏢足足要在病牀上躲上三個月吧?
剩下兩個黑人保鏢站在希志文露的身後,其餘三人都圍了過來,注視着唐立,不住的搾着拳頭關節,發出咔咔的響聲。
“還是按原來的安排,吉澤小姐,”唐立突然說了一句,站在不遠處的吉澤舞連忙點頭,“是,是!”
只是她也不清楚經過這事後,希志文露還會不會登臺,外頭那些她的死忠粉絲要是收到消息的話,怕不會做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來。
“歐陽,你打電話給星野。”唐立又朝歐陽綵鳳說了句,接着就拖着九尾剛往外走,那三名黑人保鏢在他眼中,就像是不存在似的。
“喂!”其中一名黑人保鏢喊了聲,兩腳一錯,一個帶着呼呼拳風的直拳直奔唐立而去。
憑心而論,這些黑人保鏢素質都算不錯,可相比唐立差的就不是一點兩點的,只見他一矮腰,側身、擺尾,右腿以迅雷之勢對準那名黑人保鏢的下腰踢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那身材高大強壯的黑人保鏢被整個踢得高高飛起,眨眼間的工夫,彈出了三米之外。
“咔!”站在希志文露身後的保鏢突然拿出了一把手槍,唐立瞳孔頓時一縮,望向吉它手。吉它手心領神會的笑了笑,手指按在吉它的琴箱上,輕輕的扭了扭。
“把人放下,不然我會開槍的。”保鏢握着手槍指着唐立。
這下變化讓人始料未及,表情閒暇的織田武和小澤芳終於露出了緊張的神色。要是在這兒發生槍擊案,那事情就可大可小了,至少家中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他們。
“任你再能打,也快不過子彈。”九尾剛感覺唐立握着他的手鬆開了,陰毒的一笑,拍拍灰塵站了起來。
吉澤舞頭都快痛死了,這該死的九尾剛,竟然敢帶着槍到後臺,也不知那幫負責金屬探測器的警衛,是吃什麼長大了。
歐陽綵鳳緊盯着唐立,在槍口距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她實在想不到他有什麼辦法能夠躲開,雖說她已經習慣了他給的驚喜,但她的心還是緊緊的揪着。
“你該知道你的槍指着的是誰!”唐立盯着對面黑人保鏢,目光陰沉而冷洌,像是在幽暗叢林中踮腳而行的黑豹。
黑人保鏢被注視着身子有點發冷,突然之間,他覺得唐立的模樣有點熟悉,而還未等他問出口,一股刺痛的感覺就爬上了後腦。
“槍指着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握在誰的手中。”吉它手微笑着拉緊了手中的琴絃,他的表情讓人感覺他就像是一個紳士,穿着燕尾服的約翰•連儂,不同的是,約翰•連儂的琴絃絕對不會跑到別人的脖子上。
鋒利似刀片的琴絃在黑人保鏢的脖子上劃過,幾乎毫無阻滯,吉它手輕輕的將他推到在地,纔看到鮮血噴涌而出,整個腦袋和身體分離開,而在這之前,他已經抓着一塊斗篷扔在了黑人保鏢的身上。
“你是誰?”希志文露覺得身子在發抖,看着吉它手。
“我是吉它手。”吉它手笑了一下,掏出一塊手絹輕拭着琴絃上的血跡。
“我,我要離開這裡!”希志文露發瘋似的大叫着,九尾剛卻是眼神呆滯,他彷彿這時才清楚的瞭解到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星野小姐和鬆..井先生馬上過來。”吉澤舞跑了進來,說完後,眼睛瞪大了看着被斗篷蓋着的地方,那裡流出了大堆的血。
片刻後,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恐血癥?”吉它手自問自答似的說着,“應該是吧。”
小澤芳睜大了眼看着留着一頭披肩長髮的吉它手:這傢伙可比唐立還狠呢。
織田武直撓頭,這事要傳到家中,非得讓老爺子把腿給打斷不可。
剩下的黑人保鏢都在發抖,他們也不過是拿人錢財做份內的事,可遇上吉它手這種不講道理的人,那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唐立走到吉澤舞那,輕拍着她的臉頰,掐着人中,好不容易把她喚醒了後,她說的頭一句話是:“星野小姐來了嗎?”
唐立搖了搖頭,就瞧着她又暈了過去。
靠,裝的吧?
正猜測間,星野姬和鬆..井悟來了。一瞧這場景,星野姬就皺眉了,這小子也太能惹事了吧?
鬆..井悟罵了一句八嘎,拍醒了吉澤舞:“怎麼一回事?”
吉澤舞看到是老闆,先嚇了一跳,接着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可中間有一段她不在,這周圍的工作人員早就跑光了,她也說不明白。
“星野小姐,你的人怎麼能……”鬆..井悟忍着氣說。
他不怕星野姬卻怕星野姬背後的勢力,那是他萬萬惹不得的。
“事情我自會處置,”星野姬冷聲說:“你這裡一切照舊。”
鬆..井悟苦澀的點了點頭,朝希志文露走過去,九尾剛一看到他,氣又上來了,可剛想抗議,就聽鬆..井悟冷冷的說:“如果你還想在日本呆着,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天啊,他怎麼敢這麼說話,九尾剛怒視着鬆..井悟,可不到片刻後,他就突然醒悟了過來,忙點頭說:“是的,我清楚了。”
鬆..井悟在日本音樂界的地位不是被捧上去的,而是確有他的能力在,如果他真的要整治一個人,別說是希志文露,就算是濱崎步都不在話下。
“你乾的好事!”星野姬銀牙狠咬,瞪着唐立。
“我幹什麼了?”唐立一副委屈的模樣。
“那個人不是你殺的?”星野姬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瞧着他。
“不是我。”唐立搖了搖頭。
“那……”星野姬目光從在場的人中一個個的掃過去,最後停留在吉它手的身上,因爲這傢伙在對着她笑。
“是他?”星野姬皺了皺眉。
“是他。”唐立笑着點頭。
星野姬突然想到一個人,心裡一緊,低聲問說:“他是吉它手?”
“是他。”唐立說着就看着吉它手背過了身,然後再轉回來時打了個手勢,頓時愣了一下。
“歐陽,你跟着我。”唐立走到歐陽綵鳳的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你們先回家。”唐立朝小澤芳和織田武說了聲。
“那韓莉……”小澤芳問道。
“先回家。”唐立擺擺手,“馬上就走。”
“發生什麼事了?”歐陽綵鳳看了吉它手一眼問道。
“跟着我來。”唐立皺着眉帶着她跟在提着電吉它的吉它手身後,往外走去。
星野姬看了他們一眼,掏出手機撥通了個緊急號碼,說了一句什麼後,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走到了鬆..井悟的身旁:“你的損失,我會賠償,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鬆..井悟深吸了口氣,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請說。”
“在可能的情況下,讓韓莉多一些出場的機會。”星野姬微笑着說。
她既然能作爲歐陽景德和合作夥伴都相信的聯繫人,對於歐陽綵鳳和唐立自然有充足的背景調查,韓莉的身份早在上一回的事後,她都瞭解得非常的充分,這也是爲兩人的朋友盡一盡她的力。
“韓莉?你是說小澤櫻子嗎?”鬆..井悟抱着手臂看着星野姬。
“是的,是她。”星野姬微微點頭。
“沒問題。”鬆..井悟笑了笑,能讓星野姬承情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的。
星野姬見他曖昧的看着自己,臉色毫無變化的轉過身,看着小澤芳和織田武:“你們該回家了。”
出了淺草寺,一輛奧迪Q7早就等在了街道旁,開車的是黑寡婦,她一襲色的運動衣,顯得別有風情。快走到車旁時,車廂門拉開,傑克招了招手說:“快上來吧。”
歐陽綵鳳大眼睛瞪着這夥明顯不是好人的傢伙,低聲問唐立:“要去哪兒?”
“碼頭!”唐立笑着托住她的手,把她扶到了車廂中。
車廂關好,黑寡婦踩着油門,掉轉車頭,朝碼頭的方向開去。
歐陽綵鳳坐在唐立的身旁,隔着他一旁就是傑克,吉它手坐在副駕駛的位子。
一上車唐立就沒再說話,坐在傑克身邊說什麼都不太好,惹怒了這位大爺,別瞧是東京,他一樣能殺個血流成河。
連唐立這樣的人都覺得磣得慌,別說歐陽綵鳳了,她又是第六感特別敏感的女孩,車開去不到五分鐘,她就覺得車廂裡跟冰庫似的。
“這都是你的朋友?”歐陽綵鳳壓低着聲音,讓人覺得她的聲線有點扁。
“是的。”唐立看出她有點不自在,就苦笑了一下。
他也想不明白,爲何吉它手比劃手勢說團長讓他帶着歐陽去碼頭。
“他們要去幹什麼?”歐陽綵鳳從來都是冰雪聰明的,雖說大多的時候她都在裝傻,可不代表她不明白。
“卸貨。”唐立說着,握了握她的手。
歐陽綵鳳雖然心中還有疑惑,可也不再多問什麼,只覺得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你挺喜歡她的?”傑克突然開口了,說的是非洲的土話。
“你覺得呢?”唐立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後,就覺得自己有點皮癢。
“我覺得你喜歡她。”傑克難得的連瞪都沒瞪他一眼,反而回答了他的話。
“Boss讓你帶上她,會不會是想做媒人呢?”吉它手突然轉過頭笑着說。
“滾你的蛋!”唐立瞪了他一眼,“你丫出手也太重了,差點都不好收場。”
“操,他都拿槍指着你了,我能咋樣?”吉它手罵道,“活該讓你給打死。”
“你當我拖着那猥瑣男沒用的嗎?”唐立沒好氣的說,他口中的猥瑣男就是九尾剛,“我一扒拉他,就得給我擋着槍。那種點三八口徑的槍,射穿一個人後,我還躲不了嗎?”
黑寡婦咯咯的笑:“一人少說一句吧,到了。”
只見奧迪Q7停在一片廢舊的碼頭邊,早就廢棄的貨櫃擺滿了整個碼頭,這是東京港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對面就是東京迪斯尼中心,從淺草寺趕過來時,天都完全的黑了。
傑克摸出兩個漢堡遞給了唐立和歐陽綵鳳:“吃吧。”
唐立看了眼:“不是人肉的吧?”
正準備張開口吃下去的吉它手和黑寡婦頓時石化,開膛手傑克的外號可不是胡亂來的,他可是真吃過人肉的,這裡頭要真有他的存貨,那就不好說了。
“吃,還是,不吃?”傑克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唐立頓時覺得七月的東京快要下雪了,打着哈哈推着歐陽綵鳳:“快吃,明天再找織田那傢伙請客。”
歐陽綵鳳沒聽懂,也就沒覺得怎樣,這包裝上不是寫着肯德基嗎?
匆匆把肚子填飽後,黑寡婦就逗着歐陽綵鳳聊天,她的身材是極品,可歐陽綵鳳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女人在一處還能聊些什麼?
吉它手聽了一會兒就百無聊賴的走到唐立這邊:“早知道這保鏢任務遇到的是這種美女,哪還輪得到你。”
唐立想到當初握着歐陽綵鳳發胖時的照片,就溫暖的笑了笑。
這時,聽到傑克低沉的聲音說道:“準備一下,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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