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與燕兒……”
“燕兒與圖騰……”
慕向陽碎碎念着,燕兒與圖騰之間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到任何的不妥之處,看來是平常她對燕兒的愛護還不夠。
得好好抽空去問問燕兒。
就算是到了房間慕向陽也沒有脫下黑袍,只露出臉。
圖騰與水漠都齊齊的望着慕向陽,總覺得慕向陽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可是又不太好問出口。
因爲尊主也在。
他們只好退了出去。
直到圖騰與水漠離開,慕向陽纔敢褪掉黑袍,身體上的怪模樣,不太敢去見人。
可是墨傾塵看着她的模樣,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甚至是什麼都沒有問,一問話都沒有。
沒問她的身體是怎麼了,沒有問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到是讓她有些悶不住,烏黑的大眼睛望着他,啓脣問道。
“你不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很怪嗎?”
她這個樣子,連着她自己一開始都嚇了到。
可他怎麼這麼的淡然?
墨傾塵眸光淡淡的,沒什麼變化,鳳眸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身體還在就行。”
“……”
這個人腦子是什麼結構的?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她此時的模樣,不過也給她心理上大大的鬆了口氣,若是墨傾塵真的露出任何的一絲嫌棄或是不鄙夷的目光,她定然會受傷。
雖她面上總是大咧咧,無所謂的樣子。
可正是害怕看見這種目光,纔會躲着水漠和燕兒。
害怕看着那種目光,也怕他們眸子裡的害怕的光芒。
慕向陽萎靡的坐在椅子上,唉嘆口氣:“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幾天身體不自覺的就變成了這種模樣,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就和你身體症狀一樣?”
不過,話說。
他怎麼不坐輪椅了?之前都是坐着輪椅的,這次都沒有看着他坐輪椅了?
墨傾塵真是讓人弄不懂的人。
他斟了杯茶放在她的面前,淡淡的說着。
“你與本尊不同。過些天會好的。”
“……”慕向陽的目光望着他,有些吃驚:“你知道我身體上出了什麼問題?”
否則他怎麼會說的這麼的肯定,而且沒有任何的意外之意?彷彿是早已經預見她會有今天的下場一般。
這麼的從容,這麼的淡然。
他笑而不語。
慕向陽更是急了,另一隻手伸出來……
竟然在一瞬間之中,又開始慢慢的透明化。
這情況又和之前的情況一樣,之前是一隻手,現在連着這隻手都開始透明化了。
難道說再這麼下去的話,那她豈不是全身都透明化?
而且她是在墨傾塵有面前的透明化,心裡多少都有些慌亂。
“你,你還是不要再看了……”
她抽回手,站起來去拿着黑袍剛準備套在身上,可卻——
動彈不得。
被點了穴道。
當即被定在原地,動都動彈不得。
慕向陽目光瞪着他,有些急,而且看着自己的身體透明化的嚴重,心防上有些塌陷。怒斥着。
“墨傾塵,你快弄開我,這不是在開玩笑!”
而他邁到她的面前,面無表情的面龐凝視着她。
微微俯着腰身,仔細的望着她面龐。
“小野貓,你的事情本尊都瞭如指掌,所以不必覺得害怕。”
“有本尊在,不會讓你出事。”
慕向陽望着他漆黑的眸子,剛剛準備要說些什麼,可是脖子一痛,漸漸的失去意識。
墨傾塵扶着被打暈的慕向陽,食指輕點,滲出血直接喂到慕向陽的脣間。
渡到她的口裡。
漆黑的鳳眸望着她的面龐,極其的幽深。
兩隻小麒麟也從着慕向陽的兜裡出來,在墨傾塵的身邊上下的繞着。
“你們也要麼。”
他的聲音有些淡淡的。
“吱吱吱!”
“吱吱吱!”
兩隻小麒麟也不知道對着他說些什麼。
只見墨傾塵薄脣微彎,手指微動,血滲出來……
兩隻小麒麟頓時像見到什麼極品食物一樣瘋狂的撲上去,吸取着墨傾塵的血液。
而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
靜靜的望着牀榻被他打暈的慕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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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
一片黑暗的房間裡,只點着廖廖的幾隻蠟,暈暗的光照着,完全沒有多少亮。
更是添加了陰暗森冷的感覺。
暗處有着兩個在說話。
“又失敗了。”
“怎麼會這樣,好好的怎麼又失敗了?”
原來談論的兩人,正是容木景與閣老。
兩人各有愁容的擰着眉心,“眼看着時期就差不多了,若是再完不成任務,怕是你我都討不到好……”
“那位定然不會對我們客氣的。”
“你說的,老夫都知道,可是現在又不是急的時候。”容木景擰着眉,“沒有換血人,只有容生是完完全全不夠用的,這些年老夫都在做這些事情,你又做了些什麼,你有犧牲掉自己的女兒嗎!?”
暗臺上,容生擺在上面。
就像是一個貢品一樣,被擺放在其上,在他的身邊擺放着各種水果,和一個巨大的豬頭。
這是在做什麼?
容木景與閣老在爭吵着,而暗處的陸清心在意的只有暗臺上的容生。
害怕,揪心,心疼。
容生少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而她卻無能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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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做不了,究竟她要怎麼做才能讓容生少爺好過一些?
可她卻不知道怎麼去幫容生。
“罷了,罷了!”閣老深深的嘆息一口氣,道:“你我,再試一次!”
容木景臉色也瞬間變的凝重起來,下人帶着五個人都被容木景給當場殺之,而他們的血,就灌在暗臺裡,圍繞着容生的四周。
將容生給圍繞起來。
兩人盤坐在地,嘴裡也不知在碎念着一些什麼,手裡起着光芒。
而着暗臺上的容生忽然的開始抖動了起來,而且動作越來越大。
“有反應了!”
閣老與容木景激動的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終於要成功了!”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
暗臺上之前一直閉着眼的容生,忽然之間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