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塵的出現,整個容府炸了開。
百姓們都紛紛的圍觀着他們,更是有些江湖上的人過來湊熱鬧。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是曉機閣的義子墨傾塵出賣了曉機閣,現在他回來,是求饒還是……
這種熱鬧又豈能不看呢。
閣老與容木景冷冷的盯着墨傾塵。
閣老更是氣哼哼的陰森,冷冽道:“墨傾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闖!”
“來人啊!”
一聲令下,容府裡的僕人都瞬間衝了出來,將墨傾塵給團團轉了住。
容木景雙手附在後背,冷站在一旁望着。
被圍住的墨傾塵,豎立而站,華服被風微微飄起,衣袂飄飄。
絕色傾城。
“抓住他。”
容木景下命令。
不論墨傾塵殘廢還是沒有殘,但他在這裡出盡了風頭,也引起了混亂,曉機閣的名聲已經砸了,雲城容府的名聲可不砸,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辛苦造建而來的,絕對不能讓他砸掉。
顧曲拂早已經懵的站在一旁,愣愣的望着墨傾塵的雙腿。
他能走,墨哥哥不是殘廢,是好好的在地上站着的。
而且站起來的時候,比以前更加的冷酷,迷人。
僕人拿着長槍,都直接刺向墨傾塵,以圓圈的形式着向他攻擊而去。
在快要刺向他的時候,墨傾塵身體輕盈而起,彷彿是羽毛一盤,輕盈的站在他們的長槍之上。
冰冷漆黑的眸子,居高臨下的掃視着他們。
僕人們瞬間彷彿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渾身輕顫,他們怕的是他的眼神。
那雙眸子森冷,陰戾,明明是絕色傾城的面龐,可卻是面無表情的。
像是惡魔一般的神情,讓人不寒而粟。
他的眼神陰戾的讓僕人們都忍不住想要丟下手裡的長槍,跪臣在他的面前。
“你們都在做什麼!快殺了他!”
僕人們的懦弱,讓閣老特別的不耍。
僕人們面面相覷,下定了決心要抽回手中的長槍,可是卻發現,抽不回來,明明是踩在他們的長槍之上,可是他們卻抽不回來長槍來。
這究竟是怎麼了?
閣老與容木景看着眼前的狀況,皺心緊皺,望着墨傾塵。
閣老更是心思深沉。
墨傾塵,他什麼時候功力這麼高了?
明明從小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成長的,功力是不可能會這麼高的,可現在看他,明明功力就不弱。
而且功力不比他和容木景差……
“尊主,屬下來遲!”
圖騰從着遠處直奔而來,跪在凌空而站的墨傾塵面前,恭敬無比。
墨傾塵冷冽的目光,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隨即從着長槍之上輕盈而下,僕人們彷彿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攻擊,紛紛反射性的向着後面衝了出去。
一屁股跌倒在地。
閣老容木景,顧曲拂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一陣陣腳步聲衝了進來。
水漠與燕兒帶着人有素有質的衝過來,一瞬間將整個容府包圍住。
水漠與燕兒跪在墨傾塵的面前,稟報着:“尊主,已經將着容府上上下下全部包圍。”
包圍?
容木景與閣老對看了一眼,容木景更是皺了皺眉心。
“來人啊,把着他們都叫出來!”
容木景在府裡,養着一批的高手,與曉機閣一樣養着暗衛。
可是他叫着,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沒有任何人迴應着他,也沒有人出來。
容木景不由的皺了皺眉心。
“來人啊!”
“都死了嗎!?老夫的命令都聽不見了嗎!?”平常處在暗處的人呢?一直保護着容府裡那些暗衛呢!?
容木景仔細凝視周圍,發現平常平該在他身邊那些暗衛卻是一個都沒有了。
都不知道消失到了哪去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面前的墨傾塵,邪佞的掀着脣。
高貴冷豔,居高臨下的。
邁着步子,一步步的走向閣老與容木景。
兩人望着墨傾塵大而無謂向着他們走過來,很顯然的這一切都是墨傾塵搞的鬼,而且在他們都全然不知曉的情況之下,做出着這一切!
“墨傾塵,別以爲控制着容府上下,老子就拿你沒有辦法,閣老一起上!”
兩人內力大起,向着墨傾塵直直而去。
然——
還未觸到墨傾塵的身邊,就被圖騰與水漠給攔了下來。
而着墨傾塵從着他們的面前直直的走過,像是王者一般,他們連接近墨傾塵的身邊,都沒有這個資格。
墨傾塵從着閣老身邊走過的時候,閣老忽然間發現。
墨傾塵他一直以來都是這種形象。
都是像王者一般的傲世,孤冷,冰冷,狂戾。
只是以前墨傾塵盯上的人都不是他,完全沒有對他有下手過,如今他成爲着墨傾塵盯上的人,才發現墨傾塵是多麼不能惹的人。
碰上他,自己彷彿像只小丑一般,連自己已經死局都還渾然不知。
從着之前的勝局,轉眼之間,閣老與容木景都低於劣勢。
輕而易舉的被抓了住,帶到大廳前。
束縛在墨傾塵的面前,而他坐高座之上,彷彿諾大的容府就是他的琉璃閣一般,從容不迫,那麼的淡然。
那麼的森冷。
顧曲拂都還沒有弄清狀況。
還在勸解着高坐上的墨傾塵。
“墨哥哥,你回來是打算重新回到曉機閣對不對?你已經知道錯了對不對,我可以求爹爹饒過你一回,但是,你必須立馬和我訂親。”
發現墨傾塵他不是殘廢之後,顧曲拂對墨傾塵的興趣更加的大了。
對他的定義也不一樣了,墨傾塵他沒有殘廢,他還好好的站着。
若是這樣的一個英俊絕色,又完全無缺的男子站在她的身邊,與她共渡一生,很顯然的她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是世上都羨慕的女子。
然——
這不過是她的幻想。
“慕向陽在哪。”
墨傾塵理都沒有理會自說自話的顧曲拂,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問。
對着容木景與閣老問的。
顧曲拂之間陷入幻想的臉色沉着了下來,瞬間漆黑如墨。
他是來找慕向陽的,他是來找慕向陽的!
不是來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