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萌寵後狼君你好煩
皇宮內的局勢越發緊張起來,封怡然帶着人衝入皇宮,卻遍尋不到國璽,帶着人殺入冷宮,卻遍尋不到朝思暮想的女人,一時間來來回回的搜尋了無數遍,最後卻發現,他尋到最後,不過是一切都空空如也,如過眼雲煙,什麼都沒留下,什麼都沒看見!
“可惡!”
重重一拳砸在牆面,手掌被砸的生疼,血跡浸染了雪白的牆面,空餘下刺目的顏色。
封卿然捂着被射傷的胳膊,走過來,目光掃過空蕩蕩的金鑾殿,忍不住怒道:“這個封君然,當真是狡猾!”
太狡猾了,人不在,仍舊是什麼都沒留下!
本來耗費了四天三夜,終於攻入城門,本應該是一家人歡呼雀躍,期待着近在眼前的勝利,可沒想到,搜尋了一天一夜,卻發現他們耗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所找到的,不過是一個空城!
什麼都沒有!
可惡,可惡!
勝利的喜悅繼而被沖淡,一股深深的憤怒以及挫敗感油然而生,讓人糾結萬分,氣惱不已。
“怡兒!”黃宜晴匆匆走過來,滿臉的喜悅,自己的兒子終於成功了,成功的打進皇城,成功的佔據都城,站在頂端了不是麼?所以說那個封君然,只顧着一個女人的封君然,又怎麼會是自己兒子的對手。
封卿然見人進來,低頭行禮,封怡然卻未說話,只依舊寒着臉,面帶怒容。
瞧着自己兒子臉色不怎麼好看,黃宜晴這才收斂了笑容,慢慢走過來,勸道:“怡兒,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何必點擊一個葉小小?”
封卿然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步,行禮道:“回太后娘娘,國璽一直到現在都尋不到。”
“什麼!”黃宜晴一愣,找不到國璽,就無法下達命令,甚至連禁衛軍都調不動,也就等於說她們忙到現在不過是白忙一場!
這怎麼能讓人不吐血?!
“搜,給哀家搜,挨個宮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國璽挖出來!”
黃宜晴是真的怒了,這種被人耍着玩的感覺,當真是十分不好!
“去太皇太后的行宮找,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來!”黃宜晴回頭怒吼一句,封卿然皺了皺眉,道:“皇祖母年事已高,還是……”
“放肆!哀家說找就要去找,太皇太后年事已高?不管怎麼樣,她都得把國璽交出來!”
黃宜晴已經幾乎陷入了一片癲狂。
封卿然無奈,只好讓手下前去,而等待多時,卻依舊不見人回來。
直到第二天,纔有人掛着一身血回來道:“王爺,太皇太后行宮外,有埋伏……”
說完了撐着身體的長劍啪的一聲折斷,人徑直躺在地上,直挺挺死了過去。
封卿然一驚,心想,難道國璽真的在太皇太后那裡?
回頭看看,見封怡然皺眉道:“去取回來!”
封卿然領命,隨即帶着人離去。
等到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封怡然依舊閉上眼睛,安靜端坐,心思起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許久之後,四周越發的寂靜,靜到落針可聞,危險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封怡然猛地睜開眼睛,卻見一柄寒劍早已經貼上頸間,面前,立着笑眯眯的東羅,見他睜開眼,便道:“王爺千歲,睡得可好?”
封怡然眯起眼睛,眼睛四處瞄來瞄去,屋子裡的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周圍影影綽綽似是立了許多的影子。
“果然還留有後手!”他咬牙切齒。
東羅嘿嘿一笑:“還是千歲瞭解陛下!”
封怡然乾脆眯了眼睛,繼續安坐,至少封君然回來之前,這個狗腿子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東羅也不介意,命人上來直接把人捆了,這才點亮了燈火。
後宮,陷入無邊的黑暗,只有西暖閣內,亮起點點橙紅色的火光,成了皇宮之中唯一的亮點,恍若睜開的一點眼睛,森森然望着這漆黑無邊的京城。
坐久了無聊,東羅便忍不住開始跟封怡然聊天說話,一開始是些無聊的往事,而後,便慢慢多了幾分埋怨。
“千歲,奴才自幼便跟着主子,你們都說主子冷血無情,可奴才們都沒少得他的好,主子對你們兄弟都不錯的,即便是宮變,他還是給你們跟以前一樣的地位以及榮華,而今,你們還是反了,嘖嘖,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封怡然早已沒了歡喜雀躍,但人卻相當平靜,比上一次的震驚比起來,今日要安靜的多。
封怡然淡漠道:“呵,你們還真是相當的忠心,不過在本王看來,大哥當真是精明狠戾,老奸巨猾,而今的一切,難道不都是他一手操控?他允給本王地位權利,不也就是在等着這一天麼?而後像是嘲諷一般的,耍着本王玩到現在,再給本王種種一擊,這,難道還不夠可恨麼?”
東羅聽到最後,忍不住嘖嘖稱奇:“奇了怪了啊,偷東西的人反要說被偷的人東西沒有放好,這世道,還真的是變了呢!”
一席話,說的封怡然啞口無言,但他依舊皺眉,怒道:“那小小又如何?”
“啊?”東羅有點懵,這事兒跟鴻妃娘娘有什麼關係?
“皇兄既然不喜歡小小,爲何還要,還要……”
東羅越發震驚:“千歲,您到底哪裡覺着主子不喜歡鴻妃娘娘?”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封怡然便忍不住怒道:“當年……是因爲合歡散,且……且皇兄還有了孩子,王茜,王茜纔是他喜歡的人吧,後宮又有這麼多的女人,害的、害的小小被欺負只能住在皇宮最深處,另外,皇兄還在削弱一等公,這不都是……”
東羅聽到最後,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斜眼上下打量着封怡然,忍不住吐槽:“你啊,註定當不成皇帝。”
封怡然皺眉:“因爲本王不夠狠麼?”
東羅搖搖頭:“主子一樣耶會心軟,因爲你不夠聰明!”
一句話,換來封怡然怒視,東羅不懼,依舊嘻嘻哈哈道:“怎麼,這個空城計難道不能說明一切?”
正說着話,城外猛的亮起一盞沖天炮,刺目的光芒劃過漆黑的夜空,灑下一片光明。
東羅正了臉色,慢慢站起來,推開窗戶,看向南方。
夜風微涼,帶來清新的氣息,他忍不住歡喜,興奮道:“主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