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穌覺得,阿越跟令狐的關係,也沒親厚到那個地步。
半個小時後,令狐和丫丫就來了。
丫丫懷裡抱着花,禮物,見到唐穌,興奮的語無倫次。
唐穌覺得她很可愛。
再說,以她的家世,標準的名門閨秀,哪裡需要做一個小粉絲啊。
兩個人交談起來,竟也是頗爲投機,很快就熟稔起來。
那邊淳于越和令狐說話。
令狐就低聲下氣多了:“淳于先生呀,這事兒我辦的,您還滿意?”
淳于越好笑道:“令狐,你這是做什麼?”
“老爺子說了,我必須尊敬你。否則他就收拾我。”令狐哭喪着臉,一箇中年男人,跟個十五六孩子似的,“你是不知道啊,他把你的字拿回去,給他的戰友們顯擺了。那些老頭子都瘋了,哭着喊着要見大師,要求你的字畫。”
淳于越倒了杯茶給他,笑道:“老爺子擡愛了。”
“你說這個老頭子哈,那幅字,你寫的是祝賀我新婚之喜的,他偏要拿回去掛在書房裡,一個八十多的糟老頭子,書房裡掛這麼兩行字,你說丟人現眼不?”令狐滿腹牢騷嗎“我跟他說了,他還朝我發火,說我要搶他的寶貝。“
淳于越忍俊不禁:“其實我的字火候一般,老爺子竟然收藏了許多大師作品,想必不至於。“
“阿越你不知道,他就喜歡研究收藏字畫,跟一幫老戰友們攀比,那幫老戰友啊,也跟他一個德性,沒事幹就相互攀比,誰找到了好字畫。都是老革命了,還這麼虛榮,真是……”
令狐吐槽起自己的爺爺,簡直停不下來。
淳于越就安靜的聽着:“既然老爺子喜歡,我再寫幅合適的,給他掛在書房裡。”
他還欠着老頭一幅畫呢。
令狐笑道:“不得了,老頭子的尾巴該翹上天了,他那幫老戰友該氣死了。阿越,我擔心老頭子太虛榮了,會忍不住把你的身份透露給戰友們。到時候,你要被那些老頭子煩死的。”
那邊唐穌聽見了,就說道:“被一羣大佬們煩,這可是多少人做夢都求不來的好事。”
有這些紅色大佬們撐腰,一個破委員會算什麼?
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的認慫。
唐穌倒是沒想到,阿越的字畫還有這般作用。
果然有才華的人,到哪裡都混得開。
淳于越當即就寫了一副對子,把之前畫好的一幅畫拿出來,交給令狐帶回去。
他沒有多寫。
物以稀爲貴,若是氾濫了,也就不珍貴了。
有大佬發話,地方的文化主管部門狠狠的訓斥了委員會,委員會的委員們巴巴兒的跑到劇組,主動服務了一次。
不過半天時間,準播證就放到了淳于越的手中。
果然是有人好辦事啊。
做慣了貴族的他,這還是頭一次感受到平民的無奈。
拿到了許可證,接下來就該安排檔期了。
另一邊,唐穌準時去參加姜氏爲她舉行的復出宴會,接受了媒體的採訪,在網上大肆宣傳,高調宣佈,她唐穌,迴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