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說:“五魔幫殺人用的是音樂,但你一樣可以用笛音將人殺死,跟五魔一樣,可以將人的身體擊成碎片,因爲七師弟用的是笛子,你跟師父學過笛子,以你對武學的天賦,使笛子不比七師弟差。”
“呵呵呵,哈哈哈!”吳功狂笑起來,笑過後他說:“真不愧是我最聰明的五師兄,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不錯,薛破是我殺的,因爲他知道得太多了,一個酒鬼不應該知道得太多。”
曹洪盯着吳功說:“他知道了你的秘密,知道刀計劃,知道你就是刀組織的首領,刀。也知道太蓬四樵夫是你派來殺我們的,你怕他將這個秘密告訴我們,我們回來找你,破壞你的計劃,打擾你練魔刀,所以就在我們找到他之前殺了他?”
吳功點點頭,說:“是的。”
靈智突然說:“在封竇鎮上,你從我們對面走過去就是爲了殺薛破。”
吳功點頭答:“是的,我從你們對面過去將薛破殺死,又從你們對面離開。”
曹洪不明白的問:“那麼,薛破門前那棵櫻桃樹上的血跡是誰的?”
吳功答:“薛破的,我先將他打傷,再用笛音將他撕碎。”
曹洪點頭說:“這樣就說得過去了,在薛破沒有受傷的時候,你無法用笛聲將他撕碎,所以纔對他突然出擊,將他打傷。”
吳功答:“是的。薛破的武功不比你們八人聯手低,也不比鐵算盤殭屍白骨手差,要殺他只能這樣。”
“鐵算盤殭屍白骨手,你也知道鐵算盤殭屍白骨手是一個三人組合!”曹洪驚訝的問道。
吳功答:“要武統武林,必須瞭解江湖中的各路高手。”
曹洪盯着吳功問:“華佗鳴也是你殺的,一路上在我們前面殺人的那個人是你?”
吳功點點頭說:“是的,殺了華佗鳴還故意留下了一隻白骨手印,我不僅殺了華佗鳴,還殺了魔王寨的曾豹,牛家村的人,我殺了他們之後,都留下了一隻白骨手印。”
曹洪問:“你爲什麼要殺他們?他們阻礙不了你獨霸武林,一統江湖。”
吳功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沒有回答。
看見吳功臉上陰險的笑容,八仙似乎明白了。
曹洪說:“你留下白骨手印是爲了嫁禍給白骨陰風嗎,你不嫁禍給她,我們也會找到她將他除去的。”
吳功臉上有了陰險的表情,他說:“那隻白骨手印不是留給你們的,但確實是想假你們的口傳出去,你們做得很好。”
曹洪想了想問:“白骨手印是留給誰的?”
吳功沒有回答,臉上有了卑鄙的表情。
“你······你,你濫殺無辜!”靈智氣憤的吼道。
吳功盯着靈智說:“爲達目的,顧不了那麼多。”
呂平也氣憤的指着吳功說:“你,你這跟惡魔有什麼區別?”
鍾離跟李鐵也大聲說:“你就是個惡魔。”
五陽劍·吳功仰天狂笑:“呵呵呵,哈哈哈,惡魔?比起你們八人所殺的那一百多號人來說,我這算什麼?要弘揚我魔刀幫,就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就是大師兄常說的兵不厭詐。”
六仙扭頭盯了靈智一眼。靈智面露羞愧的低下了頭。
曹洪說:“師弟,你可是從不過問江湖中事呀,如今怎麼變成了這樣?”
吳功仰天大笑:“哈哈哈,那是我爲了今天而故意裝出來的,如果不那樣我又怎麼騙得了江湖中人,騙得了你們,騙得了我的師父白骨陰風?”
“什麼,你是她的徒弟?”八仙很吃驚。
吳功答:“是。”
靈智痛聲說:“野心,野心,貪得無厭的野心,師父如果在世,一定會將你逐出師門。”
吳功仰天狂笑:“呵呵呵,哈哈哈,逐出師門?你們錯了。我在做當年他一直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情,你們以爲我父親真如你們看見的那麼本分,當年他如果打敗了丁超,我們太蓬派已經獨霸武林,一統江湖,是江湖中獨一無二的幫派了,你們八人也就不會流浪江湖,做別人家的護院、打手。”
呂平大聲說:“胡說,師父豈是你以爲的那種人,師父是一個正直,與世無爭的人,你不要誣衊他老人家。”
“哈哈哈!”五陽劍·吳功又狂笑了,他說:“燕雀焉知鴻鵠之志。你們也太小看我父親了,如果他真是與世無爭,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就不會找丁超比武,被丁超殺死了。他之所以去找丁超決戰,是因爲丁超阻礙了我們太蓬派一統江湖,稱雄武林。他去與丁超決戰的時候再三叮囑我,如果他回不來,叫我日後一定要將太蓬派發揚光大,稱霸武林,一統江湖。他老人家說,男兒志在鴻鵠,要翱翔九天,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出來,不能做一個默默無聞,平淡無奇的人。他老人家還說,天有多高,志就有多高,心有多大,事業就有多大。今天,我要完成他老人家的遺願,一統江湖,稱霸武林。”
聽了吳功的話後,八仙沉默了。
吳功又說:“告訴你們吧,大師兄,無形棍一百零八式中,有一招犀牛望月,你沒有學過,也沒有聽說過吧。”
靈智搖搖頭。
吳功就說:“那是我爹的看家本領,是無形棍中的絕招。犀牛望月這一招,共三式,是無形棍中最奇特、古怪的一招,是無形棍之精華。犀牛望月出招的手法跟常規招數不一樣,它是從別人意想不到的角度發出,此招一出,江湖中很難有人能抵擋得住。當年我爹沒有傳給你,保留了,就是爲了跟丁超決戰的時候使用,讓丁超不知道無形棍中有這一招。”
靈智問:“既然師父保留了這一招,在跟丁超決戰的時候,爲什麼沒有使用?”
五陽劍·吳功說:“他使出過這招,但沒能將丁超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