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軍中。”拓跋曄聲音擡高下令,隨後,眼眸冰寒地掃過一圈對他充滿仰慕,幾乎都要垂涎三尺的貴女們,道:“今夜設宴歡迎遠道而來的貴人們。”
“喏!”馬車側的微五得令,大手一揮,便命令車隊啓程。
不料,馭夫在放下車簾的時候,拓跋姍眼睛狠狠地掃過拓跋曄懷中的阿九,小手一扯,將一旁穿着黃色衣裙的胡悅兒拽到了馬車一側,兩個貴女便在衆目睽睽之下,爬上了拓跋曄的馬車。
“大兄,且讓珊兒和悅兒也同坐一程。”拓跋珊刻意提高了聲音:“大兄的馬車寬大舒服,勝過珊兒的馬車。”
“可!”拓跋曄聲音一落,車隊,護衛隊便骨碌碌向着雁門關大軍駐地行駛而去。
這個時候的驪歌,本來想着馬車前行,她便可以從拓跋曄懷中抽身而出了,萬萬沒想到,這拓跋曄珊和胡悅兒居然爬上了馬車,馬車雖然寬大,但是坐了四人,頃刻間便感到空氣中瀰漫着一層香粉的濃烈味道。
怎麼辦?
驪歌的小臉靠着拓跋曄的前胸,聽着他剛勁有力的心跳聲,想到他剛纔對着衆人所說,小郎初次承歡,雙腿疲軟無力,心中便是莫名的惱怒,她被他摟在懷中是心中歡喜的啊,她是對拓跋曄動了情,唯有她靠近他,她才能感覺出來她的身體比她的心靈更爲誠實!
或許是男女之間的吸引,跟他的高大健壯比起來,她小小的身子鑲嵌到他懷中,是如此貼切,如此歡欣。以至於她的身體微微顫動着,滾躺着,她甚至有一種願望,就讓這一刻天長地久下去,就讓這一刻成爲永恆。
他的懷抱,是如此如此的令人迷醉!
但是,她心中知道,她不能這樣,他是大魏的皇太子,她不過是用來當擋箭牌的,這小小的馬車中,就坐着想要將她千刀萬剮的大魏貴女,她在演戲,幫着他演戲!
馬車裡的氣氛隨着拓跋曄的安靜而詭異起來。
驪歌向抽身離開,一動的瞬間,腰間的大手便是一緊,她知道,她還得繼續演下去。
“阿九,還痛乎?”五個字低沉而富有磁性,從她的耳際鑽了進去!
啊?他刻意放低了聲音,卻恰恰讓馬車內的拓跋珊和胡悅兒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臉瞬間變了一變!
大手忽地更緊,一根手指重重地壓了她的腰間嫩肉一下,她忍不住又驚呼一聲,小口又咬在了他的前胸凸起之上!
她完全驚呆了,她想擡頭,他的另一隻大手忽然撫到她的後腦,壓了下去!
“唔唔唔……”她,她的頭徹底被埋在他寬闊的胸膛內了。
這樣的聲音跟她的動作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副濃烈的靡蕩畫卷,看到任何人的眼中都是一個剛剛承歡的小郎捨不得離開拓跋曄的懷抱,居然不顧不管有人在場,盡力討去主人的歡心!
驪歌露在外側的後脖子都通紅一片!
她簡直是有苦難言,細腰被鐵臂圈着,後腦又被他的另一隻大手壓着,使得她整個人都牢牢地掛在了拓跋曄的懷中,不能隨意動彈!
她的心“嘭嘭”跳的更急促了,她聽到,他的心也“嘭嘭”跳的有力雄壯!
“阿九,阿九……”拓跋曄微微一怔,便俯下頭來,感覺到懷中的驪歌在極力控制着身子想要離開,他低低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從她的後脖子出沙沙傳來:
“阿九甚爲美好,曄悅之。”
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滿足,就像懷中的小郎承歡後,引起他的全新垂憐和寵愛一般,聽到驪歌的耳中,不由得身子更加僵硬了起來!
這……這叫她如何做人?
還沒有到平城,便要以一個承歡在太子榻上的私奴小郎名聲做人嗎?
拓跋曄和驪歌糾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互動融合徹底激怒了一側的拓跋珊和胡悅兒!
就在兩人情濃似火的同時,拓跋珊兒眼睛狠狠地瞪着驪歌被圈着的小身子,衝着另一側的胡悅兒使了個顏色,伸出兩手,便拽到了驪歌的後背衣衫之上,狠狠地向着她一側的方向拽了起來!
便拖拽邊大聲質問斥責:“醜小郎,你以狐媚之術騙得我大兄寵愛,荒廢了軍中要務,滾開我大兄的懷抱!”
她大力使出,正在思索如何部落痕跡脫身的驪歌心中一喜,體內的太玄之氣微微運行,身子便順着拓跋曄的拖拽之力向後撤出!
猛地,拓跋曄不由自主鬆了手,驪歌便重重地向後摔出,正好摔在因使了大力拖拽,跪坐不穩的拓跋珊身上,兩人摔到了一塊,拓跋珊一腳便朝着摔在她身上的驪歌踹了過去!
“嘭!”馬車左右晃動,拓跋曄一條手臂擋住了拓跋珊踹向驪歌的腳,正要大聲責問,另一側的胡悅兒隨着馬車的劇烈晃動,“嬰寧”一聲,跪坐不穩,倒向了拓跋曄的跪坐的方向!
“太子救我!”胡悅兒倒下的時候,聲音清脆,嬌滴滴的含着,便閉上了眼睛,陶醉地朝着拓跋曄懷中倒了過來!
這一切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拓跋曄雙腿向後移動一尺,恰恰跟一骨碌爬起來的驪歌黑眸對個正着,他推開拓跋珊的手臂順手一摟,驪歌便華麗麗又坐到了他的腿上,隨着他的大手飛快地向上擡了擡她的屁股,這一次,居然是叉開了雙腿,正好將腿叉在拓跋曄的腰間!
而她的小屁股,恰恰對着摔倒拓跋曄膝蓋前的胡悅兒塗滿脂粉的臉上!
她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向上託舉着,跟胡悅兒呼吸出來的鼻息,只隔着一隻大手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