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追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巷口啊,難道我的陰陽眼有效期過了?但又不像啊,張善清可不是鬼啊,我應該能看見張善清的啊。
我拿出手機就撥了出去,沒過一會兒,就撥通了。我着急的問道:“喂,小清啊,你怎麼不見了啊,那隻鬼呢?”
過了一會兒,張善清輕聲回答我說:“我也不知道,就追着追着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好多的鬼啊,看來是鬼市吧,聽師父說過,鬼市是不能說人話的,就這樣吧,別打來了,我會想辦法的,如果三天之內我出不去的話,你就到天長市去找我師父,他道號叫甲午。”然後張善清就掛了電話。
我艹,怎麼這麼戲劇性啊,就在公路上跑跑就穿梭到鬼市了,我拖着拖鞋慢慢向學校走去,門衛還在鬥地主,貌似還蠻帶勁的,我心說我明天買副牌回去玩玩。不知不覺就回到宿舍了,李小胖他們看見我回來連忙跑過來。
“哥,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哥,鬼打死了嗎,還會不會回來啊·······”
“哥,我們錯了,臉別擺着啊······”
··········
我沒理他們,獨自躺在牀上,想着怎樣救出張善清,要是三天後沒出來怎麼辦,不行,我要儘快救出他,因爲可能三天後就永遠看不見他了。
鬼市,其實就是鬼生活的地方,因爲鬼的數量非常的多,所以在龍虎山和茅山與衆鬼大談三天,最後建立了鬼市,世上飄蕩的野鬼就相繼搬到了鬼市生活,從此他們便與人類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人類還可以到鬼市串串門,但要求是,不可以在鬼市說人話。這些鬼非常討厭聽到人話,所以只能說鬼語,但張善清誰知道他會不會說鬼語啊,越想我就越着急。
我有一點想問我師父了,但是我師父他不用手機的,他那裡連電都沒有。可是學校又沒有大師,就這樣非常蛋疼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六點不到我就醒了,雖起的早,但我卻一點也不困。我想出去晃晃吧。
早上的食堂很清淨,有幾個出去到網吧通宵的同學剛回來,一個個的跟一夜嚕了十幾次一樣,都沒精打采的。我嘆了口起,就找食堂師傅買了碗麪,然後就準備坐下吃。
這時在食堂門邊的位置傳來吵鬧聲,我擡頭看了看,人蠻多的,都是剛來的。一小黃頭男生身後站一羣男生,頭髮都是染色的,五顏六色的,差點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
另一方就兩人,被圍在中間,一男一女的,可謂是郎才女貌了。
“你小子厲害啊,連我女朋友都敢碰啊。”那個小黃頭衝着那女生旁邊的男生說到,那個男生沒說話,那個女生說道:“誰是你女朋友,我根本就沒答應你,我求你別纏着我了!”
那個小黃頭聽了一有點沒面子,偏偏這時那個女生旁邊的那個小子低聲來句:“對,何雨說的對。”
那個黃毛一聽直接上去就一巴掌,然後後面一羣人就上去羣毆,那個女孩在後面求他們別打。
我看了看食堂師傅,靠!食堂師傅竟然在看熱鬧,一個個高興的不得了。我看着他們打了快有一分鐘了,還沒有停的意思。那個女孩都急哭了,想上去拉架但又力不足。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啊,別太過分。”他們聽我說話後就停了手,然後小黃頭轉身看着我,說:“這是我的事,你別管我,小心連你一起打。”
我一聽,本來就心情不好,這下我是真生氣了。我說道:“有種的單挑啊!”
小黃頭冷哼了一下,就與我擺開了架勢,這時食堂師傅居然叫好喊加油,我心說以後有時間找他談談。
小黃頭大罵一聲找死就向我衝了過來,我也迎了上去,這兩天正好我火氣比較大,這下有機會瀉憤了。小黃頭一拳大了過來,我矮身就躲了過去,然後一拳就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後我再一腳就把他又踹了回去。
那個黃頭被踢了出去後,竟然又衝過來抱着我的腰死活不放,然後一下把我壓在身下,唉,爲什麼老是壓我。我用力一滾,然後一翻身就把小黃頭騎在了跨下。小黃頭不停的掙扎,我又給他一拳,他這下倒安穩了,說:“好了好了,不玩了。”
我便把他放了回去,誰知道這小子詐我,剛回去就指着我,大喊道:“泥馬,給我打。”我一看,足足有六個人衝了過來,說實話,我打架靠的是技術,玩的是功夫,力氣真的沒有,畢竟我是個屌絲宅男。
這下來六個,我頂多幹三個,但幹兩個是綽綽有餘。就在我想辦法的時候,突然食堂大門走進一個人,看見我和他們打的不可開交,就衝了過來。我一看,張善清回來了
最後我幹兩個人,張浩清一個人就幹了四個,最後那個小黃毛一臉憋屈的走掉了。
那個叫何雨的女孩和那個男孩連連道謝,我笑了笑說:“小子以後學精點。”後來我也不想參與他們的屌事,就廢話幾句就道別了。
然後我又食堂師傅要了碗麪 ,就和張善清一起吃了起來,他也告訴了我是怎麼回來的,還說小峰已經回宿舍了。
。
原來,鬼市裡的鬼並不好鬥,只要不說人話,他們是不會來攻擊你的,張善清到那後,在一個客棧裡找到了一個茅山裡的道士。在那個道士幫助之下,他才逃到鬼市的出口,誰想到那個沒追到的鬼影突然出來搗鬼,最後在一場大戰之下還是讓那個鬼影逃掉了。
終於,張善清從鬼市出來後發現自己竟然在成都的一個巷子裡,然後一夜趕路,終於在早上回來了。看來這個張善清命真大。
吃完後張善清問我我怎麼會用符,我就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把我的經歷說了出來。然後我才知道張善清的師傅是甲午道長,命運跟我差不多,也是從小跟着師父學道的,但是我學的只要是用符,而張善清學的是器材,也就是擺壇做法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