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我倚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無聊的看着窗外。
“這裡是除靈公司嗎?”一個帶着墨鏡的人非常輕藐的說到,我尋思他來求辦事竟然還這麼的氣高趾昂的,不會是何茜忽悠過的人吧,難怪何茜要出去一陣子呢,原來是這樣啊。
“這位哥,這裡就是除靈公司,有什麼疑問嗎?”我跟他孫子一樣的回答他,突然發現我這個‘先生’當的好悲催,人家同行都是擺架子還坑錢。
“我反正不相信什麼鬼,都是老闆要求的,跟我走一趟,如果事成了自然你有好處,如果不成,哼哼,你的店自然也保不住了。”這個男的說完後就自顧自的出去了,我心中憋滿了氣,就等爆發了,唉,還是先去看一看吧。
因爲筱心這幾天有些感冒,張善清還要上課,所以就我一個人啦。坐上那個裝比男的桑塔納,一路狂飆到了郊外。車停了下來,面前出現一個大別墅,相當的豪華,尼瑪難怪連下人都這麼有氣勢,原來如此啊。“呆看什麼,快點進去!”那個男的跟警察抓犯人一樣的對我說。
進去後跟着這個男的左繞右繞的到了一間屋子裡,屋子裡圍滿了人,還有兩個穿道袍的人,這兩個人一臉的黑線,一看就知道遇見麻煩了,這個麻煩好像還不是遇見鬼,而是這家人。
我好不容易的擠了進去,看見一個男的躺在牀上,貌似這是個少爺了吧。一個年齡大的人說:“這是我的兒子,他叫李曉東,前天回來就這樣了,你能看出點什麼嗎,看不出來就請別在這裝模裝樣了。”
媽蛋!我聽了這句話我就來氣,我靠,我哼了一聲扭頭就走,邊走一邊嘲笑他。剛走到門口,那個墨鏡男又站在我們的面前,說:“敢走我就砸你店!”尼瑪,算你狠,我嘆了口氣,就又回到了牀邊。那個李曉東的爸爸嘴角的微笑就跟看笑話似得,充滿了藐視。我沒有理會他,推開一邊裝樣子的老藍道,我爲了裝逼,所以看眼決定用符開,我拿出了‘開路符’,然後放在我的眼前,唸叨:急急如律令。‘噗’一聲符就開始自燃起來,在符燒完的一瞬我的眼睛瞬間變得非常的明亮,我說的不是外觀明亮而是我的視線明亮。
那個躺在牀上的李曉東身邊都是黑氣,我將他的身子翻過來後,我居然看見一個渾身漆黑的小孩趴在李曉東的背上,小孩一臉詭笑的看着我,咧開嘴說:“不要多管閒事,小心我連你一起殺掉。”
鬼嬰是一種非常強的鬼,我之前都遇見過,不過都是被封印住力量的,這個鬼嬰是野生的而且已經達到了擁有智慧的程度,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害怕而不管此事,雖然我還真不想管,但是出於職業道德和保住店面的份子上我還是準備試一試。
我望着這個連牙都沒有長齊小p孩,勉強冷笑道:“呵呵,是麼,但是我就要管定這事了。”衆人見我對着空氣說話都一臉的詫異。“事因有果,你好好的爲什麼要害這位小哥咧。”
“他是爸爸你信麼?他害了我害了我媽媽,他這是罪有應得。”鬼嬰冷冷的說出這些簡短的話,我也已經猜出了大概。。肯定是這個叫李曉東風流無限害了哪家小姑娘,然後有陰差陽錯的搞出了這個孩子,恰巧這個孩子是在地獄贖罪剛出來的孩子,所以這個孩子的怨氣極其的巨大,以至於擁有了無尚的智慧。
這麼說這李曉東還真是罪有應得,平時不務正業引來的禍端也是必然的。我接着說:“他也是一時的糊塗,你就放他一馬去投胎算了。”“不可能!他害了我,害了我的一切,你知道地獄的遭難是如何的痛苦嗎?用蛆蟲啃食自己的身體,用油鍋煎炸自己的身體,每天的早晨恢復自己的身體重新受苦,我熬過來多少年頭,好不容易終於投胎,他居然把我給扔進了河裡,你知道這是如何的痛苦嗎?我要他死,要他死,沒有人可以阻擋我,阻擋者一樣得死。”
我心中大顫,因爲就在鬼嬰發狂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睛瞬間變紅,而且屋子裡的氣溫立即降低,就連牀頭杯子裡的水都開始結上了冰,這煞氣雖沒有極陰極煞的強,但也是非常棘手了,還好在強的鬼白天都怕陽光,所以他只能晚上出手。
我站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結了冰的水杯晃了晃,屋子裡的人都打了冷顫,我對着李曉東的父親說:“看着杯子,現在可是夏天,你看來已經攤上大事了,不是我不幫你,我勸你還是準備後事吧,對了,給你自己也準備一下,這個屋子裡的人都要準備一下,你們活不過一星期了。”
我的話說完,大家就嘈雜起來,那個墨鏡男小聲對我說:“你可別危言聳聽,我告訴你,我可不信你。”我衝着他笑了笑說:“走着瞧。”
“大師又什麼破解之法?”李曉東的父親小聲的說。
這鬼嬰雖然強,但是他還是有小孩子的天性,但是他說我們都得死,他就肯定不是騙人的,而且今晚絕對回來。他的目標是李曉東還有我,就肯定會先殺我和李曉東。我想了想說:“屋子裡的人都散吧,這幾天最好呆在家裡別出來,而叔叔你還是別進這間屋子了,今晚會有小鬼來取我們的命,我會全力以赴的,雖然我的力量有限,但是我可以保證大家不受難,但是至於李曉東,他犯了因果,可能不能全愈了。”
我的話剛說完,一邊的一個婦女就哭了起來,這個女的看來就是李曉東的媽媽了吧,怪她倒黴,生了個敗家子。
安排過後,屋子裡的人都散了,他家裡的傭人也都給放假了,現在就只剩我和李曉東的父母還有那個墨鏡男了。我打電話給張善清,告訴了他我的位置叫他晚上來支援我,而我剛剛學習《天淵奇門》想借此機會實踐一下,所以我整個下午都呆在李曉東的屋子裡看書。
夕陽西下,張善清終於蹬着我的‘暴風’自行車趕過來了,他累的氣喘吁吁的,說什麼減肥真特麼的累,我尋思減肥也不用騎自行車穿過整個城市到郊外吧。張善清將他的傢伙帶齊了,剛進屋就開始布壇,話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布法壇。只見他用摺疊桌代替供桌,然後在摺疊桌上蓋上一層紅布,點上兩根蠟燭,然後放上貢品,大致的樣子跟林正英的電影裡的差不多。
搞好後他就又窩在沙發裡玩俄羅斯方塊,有事沒事的跟我東扯一句西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