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善清仰望天空,然後悠悠的說道:“唉,難得晚上出來透透氣,就是身邊要有個女朋友就好了。”我無語的望了望張善清,然後說道:“話說你特麼能正經一點啊,別扯這些沒用的,先說你那個公會的事情行麼?”
“要說我這個公會啊,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要說那個會長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也是通過何茜才加入他們的,好像這個公會是一羣陰陽先生組織的,後來好像到東北去了,一直沒有回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張善清說完後聳了聳肩,然後又開始抱怨自己身邊要是有一個女朋友就好了。
趁着夜色,兩個人摸到了店裡,然後····咳咳,詞用錯了,又邪惡起來了,最近發現自己越來越猥瑣了。兩個人回到店裡,張善清隨便招牌給拆了下來,然後扛到裡屋放下,說:“不知道何茜要看到我把招牌摘下後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是一種想把你吃了的樣子。”我叼着麪包含糊的說。
張善清微微一笑說:“你說明天我放假我們到哪裡混去啊?”我搖了搖頭說:“你是放假了,我可沒有假期啊,何茜不在筱心又生病,你叫我放哪門子的假啊。”張善清嘆了口氣說:“靠,我都忘了,又要呆在這裡一天了。”
“我說你不會找點別的人出去玩啊。”我接着啃着麪包說道。張善清聽後一拍大腿,說:“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我心說這小子該不會這麼缺心眼吧,說他不呆吧又有點呆,說他傻b吧又比誰都精明,我真心無語了。
“有····有···人嗎?”這時門口一個小夥望着裡面弱弱的說道,這小夥一臉的慘白,頭髮跟鳥窩一樣非常的凌亂,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正向裡面打探。我尋思現在都望山凌晨兩點多了,這小夥該不會是個‘髒東西’吧。但看看不像啊,他身上確實有煞氣,但是不是本身自帶的,而是髒東西留下的。
我連忙將嘴裡的麪包嚥進肚子裡,然後問道:“你好,請問你·····”我活還沒有說完這小子就已經暈倒在了地上。“臥槽,這小子不會是來訛我們來的吧。”我二話不說就踢了他一腳說:“他既不是熊孩子又不是熊老人沒那麼無聊來訛我們,你開眼看看他頭上吧,應該有煞氣環繞。”張善清照做後大叫:“我艹,你咋怎麼流弊咧,這都看得出來。”“你不開眼感覺不到啊?”我迷茫的看着他。
張善清搖了搖頭說不能,我心想這種技能看來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這應該是‘望氣’的技能了吧,我吐了吐舌頭然後用下巴指了指那個暈倒的小白臉,張善清撓了撓頭說:“你,這啥意思啊?”“人工呼吸啊。”我一臉淫笑的看着張善清,張善清立馬指着我說:“你怎麼不上啊。”
“你不是南京周杰倫嘛,大人物大氣量,遇事見急啾嘴相助啊。”我調侃到。“去你妹的,我纔不幹咧。”張善清扶起那個小白臉,將他抱在沙發上。還好,沒出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只見他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喘了口氣說:“兩位小哥,救救我啊。”我頓時無語,不會又來事了吧,我剛開始以爲只是他喝醉了闖錯門咧。
張善清見他說救命,就沒有託大,立馬錶情迴歸高深莫測模式,和聲和氣的說:“沒事沒事,不用怕,你把事情說一說吧,我們會盡力相助的。”
那個人平息一陣後,然後盯着我倆,頓了頓說:“你倆·····誰·····誰是燭暮。”等他說完後我一臉的光彩,尼瑪,沒想到呆在這裡幾天一混,居然讓我混出了名聲,哈哈哈,都有客戶專門爲我而來,照這樣下去我的名聲會不會大過我師父呢?
我也將面部表情調成高深莫測的模式,然後來個標準的國際八顆牙笑容,我整了整衣服說:“我就是燭暮,怎麼了?”那個小白臉看到我就跟看到救星一樣,急匆匆的說:“啊,我叫揚成樹,快,快跟我走啊,我弟弟還在他們手裡呢!”我一臉的疑惑說:“你先把事情說清楚噻。”
“來不及了,快跟我走啊,在路上再跟你說。”揚成樹一邊拽着我走一邊着急的說。張善清見他拽着我的樣子非常着急,就找了件外套套上然後跟了上來。下了樓,揚成樹將我們塞進了樓下的一輛大衆裡,然後他坐上了駕駛室啓動了汽車,着急的連門都沒有關上,我只好幫他關了起來。
“我說啊,你先把事情的大概情況說一下哈。”張善清在後面問到。揚成樹一邊加着速一邊擦汗,然後說道:“我跟我弟弟一直是住在一起的,今天我們回來然後就····咳咳····咳咳咳····。”然後不會是搞斷背吧,奇怪的想法又冒出來了,我甩了甩頭說:“你能挑重點說嗎。”話說他再說下去可能真是不良的片段了。
揚成樹年齡也蠻年輕的,自然也反應過來,他勉強的擠出了一絲苦笑,接着說道:“我和我弟弟是分開來睡的,今晚夜裡我弟弟房間裡傳來慘叫聲,我就過去看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這時揚成樹嚥了咽口水,我心說你小子有說書的天分,關鍵的時候喜歡賣關子。
“我看見了一隻一隻···一隻···咳咳咳····咳咳·····”
臥槽!!你小子是在逗我們是吧!張善清在背後幹瞪着眼睛,我也無語了,“你慢慢說,慢慢說。”我只好慢下性子慢慢的說道。
那小子緩了半天,終於開口了,說:“我看到一隻非常大的蜘蛛,目測得有三百斤吧,感覺蠻屌的樣子,你說他是吃什麼長那麼大的啊?”我再次無語,這次不是因爲揚成樹,而是這倒黴的蜘蛛,你說你幹嘛要在我的地盤玩呢?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蜘蛛啊。
張善清知道我怕蜘蛛,說:“你先別說這蜘蛛,你就說這蜘蛛把你弟弟怎樣了啊?”
“那個蜘蛛將我弟弟打趴在地下,然後用爪子對着他,我到他房間後,那個蜘蛛說讓我到這裡來找一個叫燭暮的人,對了,小燭哥,你什麼來頭啊,怎麼一個大蜘蛛來找你呢?不會是前世的情人吧?”揚成樹望着我說完後,張善清噗一下就笑了起來。
我倒是笑不出口,說:“呵,呵,你這個笑話不好笑,還有嗎?”
“笑話嗎?葷段子我有幾個,你要聽啊,好,我說一個,從前有一個女孩·······”
“打住···快點打住啊!”我見他都停不下來了就趕快叫打住,我真的的無語了,我是問他蜘蛛的事情還有什麼補充的,不是要聽笑話啊。張善清在後面哈哈大笑,我一直以爲張善清有的天然呆,我現在才發現這個小子更傻x啊,真是2b青年歡樂多,都這種情況了居然還有心思要給我們說葷段子。
“我是問那個關於你弟弟還有什麼補充的,不是問這個。”我嘆了口氣。揚成樹也感覺到自己失態了,就說:“快到了,就在前面的那棟樓。”我將窗戶搖下伸出頭去,前面是一個小區,小區之中就只有一家的燈還開着,光線非常的暗淡,張善清因爲已經開了眼,所以他便幫我描述了一下說這棟樓飄滿了黑煙。
我心中大驚,這次找茬的不僅是個蜘蛛,還是個大蜘蛛,除此之外還是個厲害的大蜘蛛。
揚成樹將車停在了樓下,我和張善清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都是在李易家用剩下的,我眉頭一緊,本以爲是個跑龍套的鬼,沒想到是個狠角色。張善清看着我聳聳肩,表示他跟我想的一樣。
我和張善清硬着頭皮上了樓,跟着揚成樹來到了三樓,打開門,一股陰氣撲面而來。我隨即也塗抹了清明露,屋子裡黑煙環繞,就跟在燒柴一樣。揚成樹指了指一間沒有開燈的屋子說在裡面。我和張善清掏出木劍然後冒着貓步走向了那間屋子,我的心在靠近的時候又猛烈顫動了一下。
‘啪’客廳的燈也滅了,好像整個小區都停電了,不過,這不是我要關注的事情,現在的目的就是要幹掉屋子裡的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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