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禍,皆出因果,是非對錯,孰能無過?仕途迷茫,自身過客,萬般煩惱,行善最樂。
清晨,薄霧,安靜的有點感傷,有誰能夠想到,此時杵在陽臺上的弱小夥是一個陰陽先生。唉,我嘆口氣後隨便搖了搖頭,是非對錯,孰能無過?可能行善也只是一廂情願吧。
“喂~你每天都起那麼早麼?”
我俯下身看去,越來是孫茹。“你每天也起那麼早嗎?”我反問到,孫茹聽到我的反問後咯咯的笑了起來,還是那樣,嘴角的弧度很美。,一種能甜死人的感覺。
“額,這個,我劇本怎麼樣啊,怎麼又麻煩你來了啊?”我問道。
“哼,你寫的劇本差點把何茜給氣死啦,唉,你在改改吧。”
我心說叫我寫劇本就是個錯誤,可是面前這個女孩一臉懇求的樣子,我還是下樓接了劇本。“你啊,真是的,古代有計劃生育麼?好好寫吧,何茜說他很看好你的,說什麼完事後請你吃一頓。”
“打打打住,好了我知道了。”吃人家的嘴短,這道理誰不懂啊,這絕對是何茜在下套呢。“好了好了,我走了啊,呶,小籠包子,我帶給你的,不用謝了。”
我接過小籠包子,瞬間凌亂,好嘛,還是吃人家的了。孫茹向我笑了笑,說了聲拜拜,然後就走了。我杵在那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唉,又要動腦筋了。
話說好多年前,有一個叫愚公的老頭,他的家門口有兩座叫王屋,太行的大山,這個愚公覺得這兩座山妨礙了他的出行,便召集一家人每天堅持挖山,勵志要把山移走。隔壁老王,啊不,是一個智者說:“以你的力氣,挖死了也挖不倒山的。”愚公卻說你思想頑固,頑固到不能改變的地步,連寡婦孤兒都不如。即使我死了,還有兒子在呀;兒子又生孫子,孫子又生兒子;兒子又有兒子,兒子又有孫子;子子孫孫沒有窮盡的,可是山不會增高加大,爲什麼還擔心挖不平呢?”智叟笑了笑說:“愚公啊,你個屌絲,連女朋友都沒有,誰來給你生孩子啊。”
還好我聰明伶俐,這點小事我一會就搞定了。將劇本發給何茜後,我就去上課了。
“你說,師父會怎麼樣訓練我們呢?”張善清在我的耳朵旁嘀咕,我坑下頭吃着盒飯裡的土豆條,想了想說:“這個老雜碎不同別人啊,今晚把傢伙帶齊了,到時候隨機應變吧。”
‘咕咕咕’灰色的鳥在宿舍上盤旋,‘哈哈哈’秀恩愛的情侶在宿舍門前林子裡笑哈哈。秀恩愛死的早!張善清揹着揹包惡狠狠的說道。人啊,得不到的都說不好,正如狐狸吃不到葡萄一樣。我雖然懂得這些道理,但還是在張善清說完後用手指表示一下:+1。
走到門口,門衛依然樂此不疲的鬥地主,正搞不懂鬥地主有什麼好玩的,與鬥地主比起來,我還是更比較喜歡桌遊的,比如三國殺。出了校門,就開始等待老雜碎的出現。
“我艹,主人!老東西來信息了!”張善清的手機唧唧歪歪的叫到。張善清連忙拿出手機,我心說張善清的手機提示音如果被老雜碎聽到,被揍一頓是逃不掉了。“寫的什麼啊。”我說。
“沿着馬路向東走,走個;一千五百米就到了。”張善清低頭把手機短信給讀了出來,老雜碎叫去就去吧,反正又不能把我吃了。
兩個人慢慢悠悠的晃了過去,前面是一家小吃店,我看到老雜碎正站在門口向我們招手,我和張善清跑了過去。“你倆先把帳給我結了吧。”原來,老雜碎在這裡吃晚飯,吃完後發現沒帶錢,老雜碎便想跑,但是被老闆抓住了,這也怪老雜碎吃個晚飯非要坐在最裡面。實在沒辦法了,才發短信給我們,我尋思老闆怎麼不把他給揍死的呢。
話歸正題,老雜碎帶着我們鑽進一個巷子裡,跟着他左拐右拐,終於走出來了,面前是一片小林子。老雜碎站在林子前,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張善清默契的跑上去給老雜碎點火。我心說張善清真是一套一套的,剛剛在路上還罵他是老東西,現在搞的跟他孫子一樣。
老雜碎抽了一口煙,很舒坦的樣子吐了一個不怎麼圓的圓圈,然後說:“給你倆三個小時,到這個林子裡找一盒煙吧,記住,那盒煙開過頭,只少了一跟。”
“那是逗我啊!這算哪門子的鍛鍊啊,還有誰知道你藏哪了啊,你要是掛樹上還好,要是埋地裡,要我怎麼去找啊!”張善清的嘴比他自己腦子快,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點都不想想老雜碎會不會在踹他。
但是這次,老雜碎卻沒有對張善清動粗,而是溫柔的對着張善清說:“小清啊,你過來一下,就一下下。”張善清確實沒腦子,聽他師父叫他過去,以爲是師父要給他煙抽,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接下來的一幕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張善清嗷嗷的被踹了回來。我苦笑了一下,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其實張善清並不是太笨啦,做起事的時候反應非常的快,而且那個時候他的腦子可比一般狀態下快的多了。
我看張善清從地下爬起來後,我對着老雜碎說:“三個小時啊,那行,但是我得確定你沒有使詐,要是你沒有放香菸怎麼辦。”
“別瞎猜了,對了,張善清把你身上的香菸丟下,我都快憋死了。”老雜碎接過張善清的香菸,便招手叫我們快一點。
我和張善清掏出傢伙進來林子,雖然知道只是老雜碎叫找東西,所以我們的傢伙根本用不上,但是出於保平安,傢伙拿在手裡純屬是在壯膽,畢竟大晚上的,林子裡非常的蕭條。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找香菸捷徑!當然不是狗了,而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