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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萬分期待,他拿起燈籠,輕輕掀起箱蓋,猛然間金光耀眼奪目,蘇錦不自覺的一鬆手,箱蓋‘砰’的合上了,就在這一瞬間,蘇錦看清楚了箱子裡的物事,那是一排排整齊碼放的金錠,形狀像是一個個小小的月牙鏟,中間稍細兩頭寬展。
蘇錦閉目喘了口氣,再次將箱蓋掀開,只見一排排金黃色的金錠排放在箱字上層,共有五十個,共有三層;蘇錦掂量了一下重量,金錠每隻重約半斤,按照宋朝的十四兩秤計算,每錠重約七兩,五十隻便是三百五十兩黃金,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市面上一貫銅錢合一兩銀子,一兩金子合十四兩銀子,也就是說這小小的一錠金錠便是百貫之多,五十錠便是五千貫;但其實這只是數據上的算法,蘇錦知道宋朝金銀器均是貴重之物,流通的並不廣泛,銀子倒也罷了,金子卻一般都是打製成首飾飾物出售,價格呈四五倍的往上翻。
即便是不做成首飾,黑市上的金子價格也比官面上的高上一倍;最重要的是這玩意易於攜帶,抓上幾隻金錠基本上就可以遊遍大宋綽綽有餘了。
蘇錦心花怒放,急切的想知道金錠下面是什麼玩意;他吃力的端起盛放金錠的木盤,再次拿起燈籠往裡邊照去,結果大失所望,下邊基本上是空的,就放着灰撲撲的一件衣衫和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蘇錦拿起那件衣衫,迎着燈光仔細觀瞧,實在看不出材質,造型也極爲古樸,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件內衣模樣,只是重量稍重;他再拿起黑盒子,打開一看,只見盒子裡整整齊齊的放着三顆黑色的小丸,蘇錦拿起一顆湊到鼻端一聞,一股藥味直衝入腦,差點沒把自己薰的暈過去,趕緊的將藥丸放入盒中,順手將盒中的一張發黃的紙片拿了出來,展開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着數十行字,每行三五字寫的潦草不堪,根本無法識得。
蘇錦關上黑盒子,咬着下脣若有所思,收穫還不錯,雖然這件衣服和這黑色的藥丸不知何物,但這五十錠黃金讓他心情大好;蘇錦的潛意識中還帶着後世的那種認識,在後世銅這玩意算不得值錢貨,而金銀則是價格昂貴,所以相比較而言,這巨大的銅錢堆給蘇錦帶來的震撼遠沒有這五十個金錠來的大。
蘇錦關上錦盒,用那件灰撲撲的衣衫將那隻藥丸小盒包起來提在手中,吹熄蠟燭提着燈籠鑽出密室,合上牆壁,出了柴房;在隨手合上柴房小門的那一刻,蘇錦忽然明白這柴房不上鎖的原因了,這正是虛則實之之理,誰也想不到這普通的一間房子裡竟然有十多萬貫的錢財藏在地下暗室中。
這一番尋寶折騰了半個多時辰,四周黑漆漆的毫無聲息,清新的空氣讓蘇錦精神爲之一爽,擡頭看看四周,繁星在天,花影在地,四下裡除了蟲鳴毫無聲息。
蘇錦提着燈籠放輕腳步轉回書房,忽然間前面人影一閃,蘇錦警惕的輕喝道:“誰?”
那人影從廊下走出,身段婀娜,顫聲道:“可是公子麼?”
蘇錦聽出來是柔孃的聲音,心中疑惑,舉步上前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柔娘垂首道:“奴家起來……起夜,見書房中燈光明亮,以爲公子未睡,所以來看看是否需要茶水點心的伺候,可是公子不在書房,奴家想公子也許在院中散步,所以……所以便來看看。”
蘇錦將她的話和她走來的方向一一對比,認同了她的話,忽然間蘇錦爲自己的小心謹慎感到一絲悲哀,原來自己還是愛財之人,當擁有了大筆財富之後,自然而然的便對別人產生的懷疑。
“真可恥!”蘇錦暗罵自己,吹熄了燈籠走上前去衝柔娘一笑道:“你猜的不錯,我是去院中透了透氣,夜色很美呢。”
柔娘看着蘇錦滿臉的灰塵嫣然一笑道:“公子好雅興,只是一頭一臉的灰塵,怕是要重新沐浴了,奴家給您燒水去。”
蘇錦謊言被戳穿,呵呵一笑道:“不必了,你打一盆水來我洗洗臉就成,頭上只是帽子髒了,明兒將帽子洗洗乾淨就行了。”
柔娘答應一聲,碎步而去,蘇錦將手中的衣衫和小盒子藏好,取下帽子,細碎的腳步聲輕輕而來,柔娘端來一盆溫水,蘇錦洗了臉剛欲說話,柔娘一語不發拿過毛巾在蘇錦沒有洗乾淨的兩側脖子和後頸擦拭起來。
蘇錦心中一動,閉目任由柔娘擦拭,柔孃的小手不知覺間會碰到蘇錦脖子上的肌膚,輕撓慢擦之際,兩人都渾身發麻。
四下裡悄無聲息,燭火噗噗的爆着火星,柔娘擦拭的動作越來越慢,兩個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都感覺到一種奇異的慾望在不斷的滋長,柔娘感覺不妙,停下動作轉身欲走,忽然間腰間一輕,被蘇錦懶腰抱住。
蘇錦的心中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吵鬧:“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但蘇錦的身體卻給出另外一個回答,身體要害部位無可遏制的變得堅挺和粗壯,蘇錦驚駭於這種變化之中,但隨即這一切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身體的需求淹沒了腦海中的那微弱的聲音,他無法抗拒。
柔娘張口欲呼,卻被蘇錦吻上嘴脣,柔娘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蘇錦近在咫尺的面容,欲待掙扎離開,但是全身已經毫無力氣;蘇錦慾望如火,舌尖撬開香脣將柔孃的小雀舌準確的擒住。
柔娘嚶嚀一聲迷失在蘇錦無所不到的侵襲中,蘇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慾望,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書房裡邊一張錦凳上,三把兩把將柔娘像只糉子般的剝開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肉,隨着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輕嘶,兩人緊緊的密合在一起。
此情此景有詞爲證:
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
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薰爐蒙翠被,繡帳鴛鴦睡,何處有相知,羨他初畫眉;
二八花鈿,胸前如雪臉如蓮,耳墜金環穿瑟瑟;
霞衣窄,笑倚江頭招遠客;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蘇錦一覺醒來渾身舒坦,昨夜突如其來的瘋狂讓他略有悔意,當看着柔娘踉蹌離去的嬌弱身影的時候,蘇錦不由自主的產生的一種罪惡感;蘇錦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之間便陷入不可遏制的癲狂狀態,他一向自認很有剋制力,爲什麼昨晚便控制不住呢?蘇錦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此刻無瑕考慮這些,今天依舊忙碌不堪:張掌櫃一會便要帶着鏢局的人來提錢出發,彩臺上的服裝展示進入第三天,柔娘和浣娘兩姐妹要登臺將自己的詞作唱出去,但願柔娘還能撐得住,是否能靠這首詞受到廬州文壇的邀請參加《落花》詩社進行宣傳在此一舉。
鍛鍊沐浴之後,楊小四來稟報張老掌櫃帶着廬州威勝鏢局的一幫人在宅前等候,到此時,蘇錦不得不暴露自己的秘密了,兩萬貫銅錢他要往外拿還不累死,只能讓自己院中衆人跟隨前往密室。
使女小廝們乍然一見那堆錢山一個個舌頭伸的跟吊死鬼一樣,他們沒想到自己天天呆的這個院子裡原來藏着這麼多的錢財,這一回大開眼界,見識了大場面,死也值得了。
太平車來回拉了六趟,萬貫銅錢才交到威勝鏢局的馬總鏢頭手上,雙方簽字畫押交割完畢之後,馬總鏢頭告辭上路。
蘇錦送張老掌櫃和兩個機靈的夥計一直到南門五里長亭外,仔細叮囑兩名夥計好生照顧好老掌櫃,偷偷塞給老掌櫃一隻金錠,揮手而別。
從此刻開始,蘇錦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雖然蘇家並不會因爲這場生意的失敗而徹底沒落,但這筆生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是他的處子之秀,也是在廬州城商家中樹立蘇記威望的重要一役,絕對不能讓那些傢伙們看笑話。
吃早飯的時候,蘇錦偷偷的觀察柔孃的臉色,除了眼睛略有些紅腫之外,柔孃的神態倒是很正常,走路的時候略有些不便,但看來問題不大,看向蘇錦的時候眼神中也沒有怨恨之意,相反倒有些揶揄的神色,彷彿是在嘲笑蘇錦昨夜的瘋狂。
出門前,蘇錦抽了個空給柔娘使了個臉色,柔娘紅了臉低着頭跟隨他來到內房,蘇錦想說點道歉的話,卻是說不出口來,撓着頭犯踟躕;倒是柔娘見蘇錦神色扭捏的樣子‘噗嗤’笑出聲來。
“公子,奴家從進蘇府的那一天起便知道會有今日,奴什麼都不想說,公子爺能夠收留我們姐妹已經是莫大的恩惠,奴家自知身份懸殊,故而也不報特別的期望,只求公子爺能給奴家姐妹一個容身之地便可,公子爺大可不必爲此事煩憂。”
蘇錦瞪大眼睛看着柔娘美麗的面孔,驚駭於她的這番話語,本以爲會是不依不饒的難以收拾之局,卻沒想到柔娘如此想法;蘇錦自己倒是對柔孃的身份沒什麼感覺,但是他也知道一個破落的官宦之女做過歌女之後那是萬萬不能娶回家做正妻的,王夫人不同意不說,世俗的輿論也會讓他名聲掃地。
蘇錦默然無言,緊緊將柔娘摟在懷裡,不住的親吻她,表達他對於柔孃的歉意和感激。
柔娘無聲的靠在蘇錦懷裡,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淌。
蘇錦知道宋朝的其實也是一夫一妻制,其他的女子都是妾室,妾室的地位極爲低下,隨時轉讓買賣不說,而且生下的子嗣都是庶出的身份,不能獲得正式的繼承財產和爵位的權利。
在丈夫死後,正妻有權利將他的妾室們掃地出門,除非生有子嗣纔有繼續在一起生活的權利;所以一般稍有身份的女子是絕對不願意做爲他人的妾室,一般身份貧苦或者娼寮勾欄之中的女子纔會甘爲妾室;當然稍有良心的男子都會爲妾室偷偷準備一筆錢,讓她們衣食無憂。
而柔娘能夠做出這樣的表態,一來是身份使然不得不認命,二來對自己絕對有了感情,否則像這麼美麗聰慧的女子怎麼會不懂這其中的道理;這也是蘇錦格外歉疚和憐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