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414只是在怕
【414只是在怕】
阮美人眯眸望着顧子語,輕哼一聲,“果真是一成不變,沒用的廢物。”
顧子語正在倉促的吃着東西,忽聽他罵語,又覺側旁那雙眼睛直勾勾如深淵鎖着他,頓時手心寒顫,連吞嚥都變的極其艱難。
爲什麼要受這種折磨,不如,死了算了!
顧子語,你不如死了算了!
“語兒,有句話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阮美人突然問。
顧子語轉頭,阮美人笑,“你要是敢尋死,我就把你顧家人,一個不留,全部殺光,男的解屍,女的脫光綁在城牆。”
他笑的好生美麗,又好生奪目,那副趴着牀頭任長髮散落而下的模樣,竟帶着不可置信的無邪純真。
顧子語雙手定了定,擡頭,低問:“師父……爲什麼……不放過我……”
“這個不是早就告訴你了麼,語兒,師父喜歡你啊”,阮美人還在笑,笑臉傾城,“好喜歡的。”
顧子語什麼也不再說,只是目有淒涼。
他行事普通,長相平凡,放在人羣中,只多算上清秀,到哪裡,都是黯然無光,令人忽視。他不明白,爲什麼,一向乖僻囂張,行爲令人捉摸不透的阮美人,會這麼執着的不願放開自己,甚要以折磨自己爲樂。
正如他所說,自己只是一個沒用的廢物,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罷了……有什麼能耐,去得他阮美人青睞。
喜歡……
他不會這麼傻的去相信的,魔鬼哄騙人時,總會用着這樣純良的姿態去相形誘惑,他唯一能守着的,除了自己這顆渺小而傷口密佈的心,其餘,便什麼都不剩了。
絕不會妥協……絕不會。
“對了”,阮美人不知何時下了榻,來到了他的面前,趴在了桌上,閒散問:“今晚蹴鞠賽,你有興致麼,爲師可以放你去。”
可以出帳!
顧子語面色一喜,猛然擡頭,卻在擡頭時,臉色一變,失了血色。
阮美人竟迎了過來,在他額上琢下了一吻,隨後便呵呵笑道:“當然,要我陪着才成。”
顧子語停了半晌,默默,點下了頭。
他不願失了這逃走的機會。
“我……去。”
“報答呢?”
“師父……”
“今晚熱情一點兒,我討厭你殭屍一般毫無生趣的模樣”,阮美人脣角勾起,“再給我不叫牀,我就毒啞你。”
顧子語臉色隱忍,“子語……記下了。”
心如死灰。
阮美人從懷中拿出兩張易容面具,擺在顧子語面前問:“喜歡哪一個?”
顧子語無心去探究,只是漠然看了眼右邊的面具。
阮美人一見他選,頓時生氣了,臉黑如炭,“你敢喜歡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顧子語乾澀的脣一動,還沒解釋,就覺被人鉗住下巴,有兩片冰涼無溫的柔軟覆上,瞬間便奪走了他全部呼吸……
他胸口,跳的很快……
前一刻,顧子語還在絕望中懼怕着這個人;可這一刻,這個人湊的近時,一個吻,便能使他失了意識,侵佔全部似的,令他腦中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只是在怕。
顧子語閉上眼,如此告訴自己,他只是在怕罷了……
這一場比賽,着實可稱爲拼殺。
籌官們在場上四處奔跑判飛,看賽的將士們的嘶吼咆哮助陣,戰的如火如荼!
如娜帶領的隊伍,縱使再過嫺熟,可怎敵的了集聚厲小姐的暴力、圻先生的陰險、包子的天才式訓練予一體的大公主帕麗隊伍?
如此踢下整整一個時辰的全程賽,帕麗公主隊,以絕對優勢高籌勝出!
將士和王子們衝過來,紛紛抱着小包子舉了起來,騰空雀躍扔了好幾下,還在一直鬧騰……
天涼還坐着輪椅,腳傷未好,自然沒人敢做過分舉動。
帕麗跑過來,挑眉道:“怎樣?”
“很暴力,很陰險,很成功,我很喜歡”,天涼下着總結,也被這勝利感染出了一臉欣慰笑意,“總歸是沒有失約,我這個朋友,做的還算合格。”
“說得好,這回如娜無話可說了,我先去尋可敦,隨後回院換身衣裳”,帕麗拍了拍她的肩頭,“皇宮外的草原上開了酒宴,你先過去,我稍候就來。”
天涼聞言,點了點頭。
這時包子和茶茶跑了過來,茶茶興奮抓住天涼的手道:“姐姐,咱們贏了,歐烏格知道有酒宴後同意了我不必那麼早回去,我可不可以跟姐姐一起去參加酒宴再回穹廬?”
“當然能,這次我們用的是茶茶你做的鞠球勝的,你功不可沒”,天涼摸了摸她的頭,“你跟着來就是。”
茶茶轉頭便朝包子笑,挑眉道:“小包子,我教你摔跤吧,我可是摔跤好手呢!”
包子聽到教這個字,雖然無耐,也只好點頭道,“好,好,你教我。”
天涼見包子竟點頭了,頓感稀奇啊……
摔跤這種東西,按照包子童鞋的級別,就算不學,那也是能無師自通的,這會兒怎麼就點頭了?
“我的馬頭琴拉的可好了,你要是想學,那可要叫我一聲師父哦!”茶茶古靈精怪提議。
包子繼續點頭,繼續順從:“好,我學,跟着茶茶師父學。”
茶茶一聽,立即喜笑顏開,無比開心的帶着一張明媚的容顏在前方引路,帶他們往酒宴上行,心中樂想,這麼聰明的小娃娃,原來也有不會的東西,還竟要叫她師父!好開心啊!
天涼回頭,向推着自己的小包子低問:“沒有毒舌,沒有白眼,甚至完全用縱容態度,我說包子,我雖說開明,可五歲早戀會不會太誇張了?你可別告訴我說,你已經看上人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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