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鎖見他步步逼近,知曉他看見了自己跟夏侯擁抱的一幕,也不解釋,淡漠地說道:“我跟夏侯現在還是有婚約在身的,我喜歡他是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能誤會她跟夏侯的關係,從此斷了他們之間的糾纏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喬鎖咬脣說道。
喬謹言心中的一根筋猛然間斷裂,他按了按眉心,這種可能他沒有猜到,他一直以爲阿鎖是喜歡他的,只是兩人之間隔了太多的過往和恩怨,纔會一時偏離了原來的方向,等時間長了便好,他沒有想到阿鎖原來是喜歡上了別人。
他該怎麼辦?喬謹言的腦袋有了一瞬間的空白,十指猛然間攥起,難道真的要看着他們結婚生子,過一輩子嗎?光想着那個畫面,喬謹言便有了一絲的崩潰,他如果沒有了阿鎖,他該怎麼辦?
喬謹言伸手拽住了她,將她拉向二樓的房間。
喬鎖咬緊脣,被他拉的疼,卻一聲不吭地跟在了他的身後,她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喬鎖猛然繃起了身子,屬於這座房子的記憶突然之間涌上心頭,她有些害怕。
他會對她做什麼?施暴還是威逼?喬鎖臉上的血色盡數散去,連薄脣都蒼白起來。
喬謹言將她拖進房間,關上門。巨大的關門聲迴響在寂靜的房間內,喬鎖身子一震,見喬謹言放開她,徑自去平息自己的情緒。
喬鎖從未見喬謹言這般,他一貫是冷靜的,自制的,不似今日這般暴躁、不安,就如同一頭焦慮的獅子。
“你爲什麼喜歡他?”喬謹言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然後猛然抓住喬鎖的肩膀,一字一頓輕柔地問她。
他的聲音沒有大一分,但是喬鎖卻有了一絲的心悸,肩膀被他緊緊地攥住,他的瞳孔由茶色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加深,
眉眼的情緒如同火山堆積若隱若現,喬鎖打了一個冷戰,咬牙,眉眼間有了一絲的決裂,低低地說道:“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她對上他,擡起小臉,毫不示弱地說道。
喬謹言看着這張又愛又恨的小臉,心中也不知道是恨多一點還是痛多一點,他捏住她的臉,一字一頓努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說道:“阿鎖,爲什麼你總是記不住,爲什麼要喜歡別人。”
他神色陰晴不定。
喬鎖冷笑了一聲,慢慢說道:“大哥,我說過了,我很早以前就說過了,我說我要離開你,是你一直糾纏着我,是你不放過我,還拿小安威脅我,我沒有辦法的。”
“那你爲什麼要生下小安?”喬謹言被她的話刺得鮮血直流,他擡起頭感覺自己的手有些顫抖,他多年來堅持的就要這樣子化爲菸灰嗎?可是以後怎麼辦?還有那樣漫長的歲月該怎麼過?
“小安是我的孩子,無論她的父親是誰,我都會生下她。”喬鎖一字一頓淡漠地說道。她說這些話時看見喬謹言的神情,他努力壓制的情緒陡然間崩塌,眉眼間冒出戾氣來,他一把攫住她,將她拖在牀上,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牀上,喬鎖感覺牀震了三震,她閉眼,以爲牀會塌掉。
塌吧,就這樣決絕地走下去,再也不要回頭,從此玉石俱焚老死不相往來,此生安生數十年後化爲枯骨,煙消雲散如同從未存在過一樣。
她內心無比的堅定,看着喬謹言倔強而固執地說道:“大哥,放我走吧,我會跟夏侯結婚,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喬謹言的臉色難看的嚇人,他伸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指尖顫抖,抓住她的肩膀,搖晃着,一字一頓顫抖地說道:“不可能。”
喬鎖被他這一巴掌打得有些失神,她閉眼有些暈乎,感覺臉火辣辣的疼,這是他第幾次打她?第二次,他第一次打她是因爲她失去了他們之間的孩子,這一次是因爲她說要離開他。打吧,有些事情做過了才無法回頭。
喬謹言猛然抓住她的胳膊,發狠地說道:“說,你不會跟他走。”
“我會跟他走。”喬鎖覺得心疼的難受,低低地嗚咽地叫道。
喬鎖被他這一巴掌打得有些失神,她閉眼有些暈乎,感覺臉火辣辣的疼,這是他第幾次打她?第二次,他第一次打她是因爲她失去了他們之間的孩子,這一次是因爲她說要離開他。打吧,有些事情做過了才無法回頭。
喬謹言猛然抓住她的胳膊,發狠地說道:“說,你不會跟他走。”
“我會跟他走。”喬鎖覺得心疼的難受,低低地嗚咽地叫道。
喬謹言被一種巨大的恐慌感攫住,他感覺自己要淹沒在這種黑暗的見不到光的深淵裡,他長久以來的理智不復存在,他很難受,感覺無法呼吸,他伸手猛然抓住她的臉,撕去她的衣服,看着她痛苦地閉眼,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種快感,這些年他壓抑得厲害,一直做那個理智的剋制的清心寡慾的高尚的喬謹言,可是他也有慾望,也有自私的貪婪的一面,他渴望得到她的一切,讓她像個洋娃娃一樣滿足他一切的需求,讓她永遠呆在他的身邊不敢說離開他,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痛嗎?喬鎖痛苦的神色如同催化劑一般刺激了喬謹言後面的動作,他撕掉她的衣裳,將她的手腳綁在牀榻上,如同帝王般蹂躪着她清瘦卻有料的身體。喬謹言跪在牀榻之上,眉眼變成了深黑色,他有權有錢有勢有地位,他要得到這個女人,誰也不能阻擋他。
喬謹言的理智化爲了烏有,他俯下身子掠奪着喬鎖的身體,冷酷而低沉地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愛你了,我只要你的身體。”
他的心劇烈地痛起來,他得不到她的心,他只能得到她的身體,這樣偏執無法放手的情感,這世間爲什麼要有情愛?爲什麼又要有痛苦?此後他們只能在慾海裡沉淪,再也不能說愛,怕玷污了那樣的字眼。
他們的愛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