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思維都不再受這恐懼的入侵,因此,拓跋沐珩設置出來的一切,自然也就隨之消失。
司徒悅攙扶着一臉疲憊的魅影出現,脣角掛着一絲笑容。
拓跋沐珩的神情,略微有些複雜。
這個小妮子,又一次讓他刮目相看了,她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破解了他這個設置的精華之處,是她太聰明瞭,還是他的能力在減退了?
控制人的精神一直是他的強項,爲何到了她這兒,一點也不管用了?
烈焰見到她無大礙的出現,心裡竟然奇異的像落下一塊石頭般,有些長舒了口氣的輕鬆自在,此前由於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真的擔心她會在裡面出什麼事情。
“我們贏了,現在可以放他走了嗎?”
司徒悅擡起大眼,直視着拓跋沐珩。
“行。”
拓跋沐珩簡短的回答。
魅影搖晃了幾下身形,這才勉強站好,側過臉看着司徒悅:“我不會離開這兒的,我要帶你一起走。”
“你就不要逞強了,這裡不適合你待下去,聽我的回去再說。”
司徒悅伸手,在他的手臂之上,用力的掐了幾下,希望鬼族王子能明白她的真正用意,兩個人一起困在這兒,解決不了任困境。
魅影這才極不情願的看向拓跋沐珩:“你不要以爲我這樣走了就是怕你,我以後還會再來的。”
司徒悅生怕他再多說什麼觸怒拓跋沐珩,用力往前一推,讓他徑直上了那條捷徑:“你快走吧,少說幾句不會有人把你當成啞巴的。”
一場不算小的風波就此告一段落。
烈焰單手託着下巴看着拓跋沐珩,他同意放魅影走,到底是賣給自己一個面子,還是因爲司徒悅呢?
這個人情,又該計在誰的頭上呢?
“烈護法,你此前所求之事,本殿下已經允諾,還有其它事情嗎?”
拓跋沐珩已經優雅萬分的開口,並且非常好心的提醒,他方纔是賣他烈焰的面子,纔會這樣,卻又不說明,因爲等一下,他還要到司徒悅的跟前邀功呢……
“沒有了,多謝殿下成全。”
烈焰垂眸,不以爲意的一笑,既然魅影已經離開了這兒,那麼若涼那兒,他也算有個交待了。
“他如你所願,已經安全離開,你打算怎麼多謝本殿下?”
拓跋沐珩上前幾步,站到了她的跟前,高大傾長的身形,立刻對她造成一些不小的壓迫感,特別是那種迎面撲來的危險氣息,跟他站在一塊兒,她隨時都要做好鬥爭的準備。
“他不是你放走的,而是因爲我們贏了你。”
擡眸,她一臉坦然的說道。
“你不是說過,會提供時間讓我修煉,好讓我能夠儘快成長嗎?我已經想到了最好的修煉場所,那就是你方纔所設置出來的空間,假如我能在這樣的地方修煉,相信我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見拓跋沐珩只是一味沉默,她又開口道:“聖子殿下說話不會不算話吧?”
“自然不會。”
拓跋沐珩被她一席話堵住,有些高傲的擡起了下巴,以示他的不在意。
不管你司徒悅修煉到何種境界,也不可能趕得上他的腳步。
他會這樣許諾,應該也只是一時好奇吧,想見識一下她的潛力到底有多強。
而她竟然提出,要在方纔那個讓人無時無刻都感受着恐懼與壓迫的空間裡修煉,倒真是新鮮得緊,他越來越迫切的想要了解,她在那種地方,如何靜心修煉,既然她主動提出,那麼他當然也不會讓她失望。
“主人,魅影王子已經離開了嗎?”
若涼一見到烈焰的身形,立刻迎上來,眼裡的焦慮仍未散去。
去求烈焰,他到底會不會答應,她心裡也沒有底。
烈焰輕輕點了點頭:“你當初跑出來的時候,不是說恨着所有人嗎?爲何對這些,仍然如此無法放下?”
他伸手,劃過她的臉頰。
細細看着她的眉眼。
若涼算是能陪在他身邊,較爲長久的女人了吧。
因爲她的不爭不怨,一切都是這般淡淡的,她甚至會在他發泄完畢之後主動起身穿衣離開,她將自己的身份看得如此真切,反倒讓他有些迷惑。
“畢竟是親人,無法捨去。”
若涼擡眸,略帶着一絲歉意,
“主人,讓您失望了。”
“何時你會對我說真心話?”烈焰的大掌,撫上了她的SU胸,看着她身體一陣顫LI,他異常高大的身形,幾乎是若涼的兩倍,這樣巨大的陰影欺身而下,她只感覺到無形壓力。
“主人想聽什麼,若涼便可以說什麼。”
她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他的眼。
“我想知道,你現在對聖子殿下,是否還抱有希望?”
他指尖用力,那種痛感,卻又伴隨着一陣奇異的舒暢,若涼緊咬着下脣:“我已經是主人的女人,不敢對任何人再有想法,對於聖子殿下,自然也是一樣的。”
烈焰的指尖,又開始慢慢下滑:“假如你想,我倒是想成全你,將你獻給他,畢竟你這樣個性的女子,比起朵雅那般的蠢貨,要好不少,放她到那邊,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若涼驚得雙眼睜圓,拼命的搖頭:“求主人不要這樣做!”
她的驕傲與自尊,早已經沒有了,將她像個禮物一樣呈現到拓跋沐珩的牀上,再被他無情的摒棄,那樣的事情,她真的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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