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只覺得腦海裡又陷入短暫的空白,因着夜恆這纏綿緋側由一開始輕柔再變得越發狂熱的長吻……
二人之間曖昧萬分的氣息,此時在空氣裡相撞,瞬間便能將此刻點燃。
他的掌,萬分憐惜的輕撫過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尖,帶着溫潤的摩挲,一點一點,想要燃起她體內的火種,他的脣瓣此刻也移至了她小巧的耳垂,輕含住,舌尖開始有技巧的挑逗着……
司徒悅下意識的一縮,想要避開他的這種調情,他卻不想如此放過她,大掌,撫上了她身前的豐盈,身體越發僵硬到不知道如何應對,急忙伸出手,欲將他這隻魔爪推開,卻被他帶動的越發近的貼向了自己。
“悅兒……”
夜恆如夢囈般輕啓脣,
“別逃了,跟在我的身邊吧,和我永生永世的在一起。”
他的語氣誠懇,帶着無盡的渴望。
“除了名份,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語,讓她的身體繃得越發直,伸手,艱難的擋住他投遞過來的灼熱視線:“我不願意。”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流露出危險的氣息。
他一邊派人去奮力抓她,一邊又這般柔情蜜意的說這些,最終目的無非是想讓她屈服,向他低頭……
“你的心,難道是千年石塊做成的?”
聽她這樣說,夜恆自她脖頸處擡起頭來,伸出指尖,在她心臟的位置之上,鄭重其事的點下去。
隔着衣物,司徒悅卻能感受得到,她心尖之上的顫動,以及,那莫名的痛楚……
“到底要讓我怎麼樣做,你纔可以對我不這麼決絕?”
他的語氣裡,帶着萬分的無奈。
真的拿這個女人半點辦法也沒有,不論他怎麼做,在她眼裡,似乎全都是錯,可是這些,在他的眼裡看來,再正常不過,他們之間的差異,當真有如此之大嗎?
“放了我……”
司徒悅擡眸,直直的看着他,
“讓我去過我想過的生活。”
“說到底,你只是因爲我那親愛的太子哥哥是你前世的戀人,你無法忘卻那段刻骨銘心的過往,所以纔會如此無情無義的拒絕我,我與你,難道就沒有過去嗎?即使抵不上前世的一切,難道與我在一起時的種種,你就那麼輕易的可以放下嗎?”
夜恆的眼裡,染上沉重的殺戾之氣,
“那個叫拓跋晟的男人,將來會成爲我最強大的敵人。而我,一定會親手當着你的面砍下他的腦袋,讓你知道,誰纔是真正適合與你共度這漫長歲月的人,唯有我夜恆,才足以與相配,你明白嗎?”
他的話,讓司徒悅一陣無奈。
前世的種種,她早已放下,爲什麼不止拓跋晟不相信,連夜恆也不相信呢?
而他現在,還要因爲這個自己妄自猜測出來的意圖,要與拓跋晟爲敵,這個男人,爲什麼如此的偏執?還是因爲,陷入感情的人,都會這樣,被眼前暫時的障礙而迷失了自己的眼?
“你認爲你自己想象出來的東西就一定是真實存在的嗎?你所認爲的那些,就是客觀的事實嗎?”
她氣不打一處來,拼命扭動着身子,被他這樣壓着,受牽制的感覺讓她異常不悅,奮力的掙扎竟然起了作用,夜恆竟然真的被她推開來,只可惜下一刻,她便發現自己的猜測錯誤了,因爲夜恆將她的身形一提,使得她猝不及防,竟然一個跨坐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越發曖昧了
“原來我的悅兒……這麼主動,你可以早說嘛,讓我鬆開你,只是爲了你能更好的行動。”
夜恆的話語裡,有着極度的調侃,視她此時滿眼的怒氣如無物。
他的大掌,此刻牢牢的擺在了她的雙肩,將她扶得穩穩的,眉眼輕佻,風情無限……
兩個羞澀部位,即使隔着衣物,這樣的碰觸,她仍然無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他的那種變化,這個時候,她是應該奮力朝他的重點部位踢上一腳,還是應該維持原樣,不要亂動,因爲越亂動,只會讓身下之人越興奮,吃虧的到頭來還是她自己……這種虧吃多了,她便長了記性。
感受到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似乎被石化了,看她那大氣也不敢出的模樣,夜恆一陣勝過一陣的挫敗,在她眼裡,與他之間的親暱接觸,難道就如此的讓她痛苦難受?
他的技術……那麼差?
“你這是什麼表情?”
夜恆忍不住挑眉發問,有一絲慍怒。
這個女人,會不會太不給他面子了?
“防止你獸心大發的表情。”
司徒悅垂眸,淡定的回答,
“你若對我用強,我知道我沒有辦法反抗,所以你假如獸心大發,我也好自盡。”
她說得一臉坦然,那神情彷彿在說,我絕對不是威脅你,不是……
“想死?”
夜恆眉頭深鎖,
“我怎麼可能讓你死呢?”
他突然一個挺身,也坐了起來,將她像個孩子般摟到了懷裡:“悅兒,我真的拿你半點辦法也沒有,你難道就不可以敞開你的心扉,來接受我嗎?”
他覺得他快要讓這個女人給弄瘋了。
司徒悅無措的趴在他的胸口:“我再說一次,我真的很想離開這裡,你饒了我吧,放過我吧。”
她沒有辦法……與其它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聖皇登基之日,會封寶兒爲聖後,要獲取寶兒聖女的力量,則需陰陽調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