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最後的僥倖心理,張恆又打開了神通面板嘗試着點了一下脣槍舌劍的神通。
【宿主聲望不足百萬,無法升級。請加油努力!】
系統的迴應讓張恆死心。
不是再升級口誅筆伐神通要一百萬聲望值,而是第二次升級就要百萬聲望。
這十倍翻升的價格,讓張恆一口老槽如鯁在喉不知道要用什麼姿勢吐才暢快。
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麼用啊!
我特麼賺點聲望值容易嗎?
咦,貌似也不是很難啊。
就十章紅樓夢,一冊書的事,前前後後除了剛開始着筆的時候有些煎熬,到後面好像一切都挺絲滑的。
也沒費幾天功夫。
“那就不吐槽了吧。”
想想十萬聲望值其實全部都是在武昌城用一冊紅樓夢獲得的,目前真正的聲望提升爆發期還在醞釀之中。
張恆心裡就冷靜了。
紅樓夢百二十回,足夠出它十二冊書,心再黑點,後面來點典藏版,精修版或者金裝版,還能再收割一大波聲望。
保底至少還能賺他個幾百上千萬聲望。
再說了,紅樓夢完了,四大名著還有三個。
封神演義,西廂記,聊齋,儒林外史等等,能薅羊毛的大部頭多了。
只怕聲望賺不完,哪怕聲望不夠賺啊。
實在不行,這不是還有系統獎勵的幾大馬車的各種金裝版劉皇叔嘛,關鍵時刻也不是不能當一次斯文敗類拿出來應應急,只要身份隱藏好,這些書籍一出,還不得橫掃天下啊。
這還有什麼好怕的。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當碼字狗就得了。
而且下筆如神的神通,怎麼看,怎麼想,都很契合寫小說吧。
想到就幹,張恆取出筆墨紙硯,當場研墨揮毫。
筆走龍蛇,如有神助,不過三刻不到,一章紅樓夢就揮毫而就。
“先看看。”
壓着激動,張恆擱筆,不等墨跡乾透就迫不及待的檢查起文稿來。
“臥槽,真這麼神的?系統這哪是讓我當碼字狗啊,這是讓我當無情的寫字機器吧。”
通讀一遍文稿,安耐住,又再細讀一遍,沒有發現絲毫錯處,甚至跟之前出版的十章比較,這一章文稿無論從行文還是文筆上,都提升了不是一星半點。
張恆就再也按耐不住激動心情,脫口怒贊。
再回想剛纔寫作時的狀態,那真是文思如尿崩,筆下有千言,腦子有想法,手中筆如龍,手腦協同,真就是想什麼寫什麼,一點遲滯都不帶有的。
真就下筆如神,硬是用一手毛筆字,做到了網文觸手怪纔有的成績。
那還等什麼,加大火力就是幹啊!
欣喜,激動,張恆彷彿看到了數之不盡的聲望,讓他把系統都刷爆了。
“玉之,陪老夫小酌兩杯可好?”
正要提筆再戰,一泄激情,門外傳來邱若海的聲音。
“長老稍等。”
有些掃興的放下筆,張恆收拾了激動心情,開門赴約。
長者有請,君子不辭。
寫書不必急於一時,反正有了下筆如神的神通相助,寫什麼書都不再是障礙。
“玉之又在揮毫潑墨?”
門開,邱若海瞅見了屋內桌上的筆墨紙硯,明知故問。
“遊戲之作罷了,打發時間。”
張恆謙虛。
“既然有閒,何不指點一番衆弟子修……”
邱若海眼神一亮,開口就要見縫插針。
“沒有的事,這本紅樓夢可是我嘔心瀝血,精雕細琢,期望能夠名傳天下的心血之作,絕不可敷衍行事,否則神通廣大的讀者可能會嫩死我!”
張恆哪敢給邱若海打蛇隨棍上的機會,立刻矢口否認,擺出嚴肅鄭重模樣。
你別說了,沒用的。
說不當教習就不當,我的小倔強就是這麼倔。
“邱長老不是要喝酒嗎,走走走,正好我也休息休息,換換腦子。寫東西可太耗費精力了,但讀書人立言之志也自此始,只能勤之勉之。”
不給邱若海再插話的空隙,張恆說着率先就走。
又一次想要拉張恆進入特訓教學隊伍失敗,邱若海沉默了片刻,跟上了張恆。
來到邱若海獨居的小院,院中涼亭已經擺好了酒菜,剛一進門就聞到酒香菜香撲鼻而來。
張恆精神一振。
好美食是大吃貨帝國的血脈基因記憶,哪怕穿越了宇宙洪荒也無法改變。
只聞味道,張恆已經確定,邱若海準備的這一桌酒菜,肯定很值得品味。
那還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
入座,端碗拿筷,吃的狼吞虎嚥又不失優雅。
張恆現場演繹什麼叫做吃得好還吃得飽。
“玉之,這次仙道大會之後,你可有什麼打算?”
等張恆吃的差不多了,慢悠悠小酌的邱若海呡了口清香綿長的水酒,看似不經意的開口詢問。
“能有什麼打算?繼續回書院讀書唄,你看我下山時行李都打包好了。身爲儒門學子,自然是書山有路勤爲徑。”
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也呡了一口酒,張恆感覺舒坦。
“嗯,也要繼續寫我的書,這個也是重點。”
張恆繼續防微杜漸,堵邱若海拉人的心思。
“船上閒暇無事,我也看過玉之你寫的一冊紅樓夢,確實是個好故事。看來你在人間王朝,一點也沒有虛度年華,能寫出這等有深度的故事來。”
又呡了一口酒,邱若海爲張恆點贊。
“邱長老過譽了,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需要我慢慢改正才行。”
看不出邱若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張恆就索性謙虛到底。
“玉之何必如此謙虛,你的才華有目共睹。對了,我聽弟子們說,你跟幼璇相處,似乎有些不諧。”
東拉西扯一番客套,邱若海終於拋出了今天的主題。
你們夫妻相處不和諧可不成啊。
我來時宗主就強行出關,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解決一下這事情,雖然很不想管,但身爲崑崙長老,我有不得不過問。
一切都爲了宗門大計。
張恆看着故作平淡的邱若海,一句關你屁事差點脫口而出。
你只是一個宗門長老,非親非故的,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們夫妻的事情。
李玄道都不敢正面跟我剛這問題,你是奉了誰的命……好吧除了李玄道你還能奉誰的命。
嗯,我理解了,在船上又是感謝又是拉家常的,原來是爲了現在拋出這問題做鋪墊,提前跟我熟悉啊。
邱長老,可以的,人情世故你也嫺熟的很。
但這問題,我不想回答,更不想跟你說。
這是我的小倔強,請你理解就諒解,不理解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