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都是四十多歲的半老頭子了,按說應該體力有限,可李學文早有話在先,那三不是好鳥。
所以美麗和凱子很快就證實了李學文那話。
這三果然不是好鳥,就三變態。就喜歡一起上,要不就是一個人幹着,讓別人跟着看。
凱子和美麗雖然是賣的可從沒幹過這個,就算私下都知道哥幾個是幹什麼的,但當着兄弟的面讓人操,怎麼想怎麼彆扭。
凱子的脾氣又很火暴,一拍桌子就不幹了。
那三人一下急了,拽着凱子嚷嚷着合同。
凱子樂了,一梗脖子怒道:“你他媽告我啊!!告你——”一指美麗:“這還有個未成年的,一塊告我們啊!”
那三沒脾氣了,狠狠的看着他們三。
其中歲數最大的那個開口說話了:“那我們花的錢怎麼辦?”
“還你。”凱子大方的說。
“別啊!”李學文不樂意了,捂着**說:“昨晚這三狼操了我不下二十回,我都快脫肛了!怎麼也得給個兩三千的,咱們還得出火車票錢呢!”
凱子一聽這話有理,就說:“那押金別要了,其它的還你們。”
那三人一聽臉就變色了,其中一個指着李學文就那罵:“就那爛**子,也值五千,操,老子玩個男模也花不了那錢。”
“男模能有我那好?!”李學文對有人質疑他的職業成就很是不滿,挑了那雙細細的眉毛,不怎麼高興的耷拉着臉皮。
凱子掃他一眼,把頭轉向那三個人,一撇嘴:“愛給不給。”拿了包,轉身就往外走,反正押金是早給了,想叫他們吐出來,連窗戶都沒有!!
還好那三個半老頭都沒追出來。
李學文走在最後邊,打着哈欠,有點不樂意的嘟囔着:“這是要直接回去嗎?好不容易來到旅遊區,不如咱們幾個玩玩。”
玩個屁!凱子回過頭來,衝他揮了揮拳頭,“趕快給老子回去,膩歪透了這兒了,髒的沒個乾淨地方。”
李學文笑笑,知道凱子這是受了點刺激,這有什麼,客人既然叫他們出來就是爲了找樂子。凱子這人就是太硬,一點都不象做這個的,都怪孟老闆太護他了,還讓凱子自己挑客人,那些客人又都把凱子當寶貝似的,哪見過這個。
李學文想到這當然又會忍不住的聯想到自己,自己多敬業啊,缺德的孟老闆還總瞧不起他,真他孃的…………
三個人啥話也沒說買了車票就回去了。
到了店裡,三人同時傻眼了。
那三個半老頭正坐在店裡,孟老闆臉色鐵青的直哈腰。十來號小光頭們圍着場子做了個結實。
李學文一下就明白了,壞菜了!!
凱子不是吃素的主,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人基本還鎮定,走到孟老闆那叫了聲:老闆。
孟老闆用複雜的眼睛看了看他們三個。
李學文有點明白過來,這三人不光是爲那押金來的了,這麼大場面,不會只爲了五千塊錢。
孟老闆果然開口了,“凱子,你們小孩子家的怎麼能這麼幹呢?快、快道歉去。”
";免了";,三人那個歲數看上去大點的開口,眼睛陰毒陰毒的盯着凱子,“我今天來就是想把昨天那點事給補上。”
凱子一激靈,馬上明白了,這事衝着他來的,他剛要吼點什麼,李學文後邊一下拉住他,小聲說:“你不要命了。”
可李學文忘了,凱子這人最激不得。
“我說你們三怎麼那麼不要臉,幹這事就他媽幹這事,當自己兄弟面幹,那不叫人叫畜生……”
“你倒有臉,出來賣?”歲數大的那個笑笑,對身邊的那倆人說:“裝的跟他媽雛似的,頂看不起這種人。”
凱子還沒發作,李學文就上去一步,哐當跪那了。
把那三人跪的一楞,出來混,真沒見過跪這麼利索的,再不要臉膽小的人,也要在衆人面前衝個大頭,就是骨頭軟衝不下去,也沒這麼樣的,還真……真讓人噁心……
三人正膩歪的時候,李學文嘴裡已經叫了:“我們三個錯了,就當踩了狗屎吧,跟我們出來賣的計較,傳出去多丟面子啊!”
歲數大的那個撲哧一下樂了,“你這傢伙倒有意思。行,我今天不和你們計較了。”
李學文剛鬆一口氣。
“可這戲我不能看不成,不然我兩兄弟都要怪我的。要不你帶我們操操這缺德小子,讓我們瞧瞧。”
讓這不要臉的上這裝要臉的,上歲數的自我感覺良好的看了看身邊倆人。
那倆人都樂了,正準備看好戲呢!
李學文臉色刷白,轉過頭去看凱子。
果然凱子臉也刷白。
李學文嚥了口吐沫,心說,別說讓我上這祖宗,就是讓人祖宗上我,他都嫌膩歪…………
可人家都發話了,又有這麼些小光頭們圍着,李學文明白不幹點什麼人家準是不樂意的。
從地上站起來,李學文試探着到凱子那,小聲問:“咱們……”
話還沒說出口,肚子就一疼,正被踹肚子上,疼的李學文都直不起來了。
準備看戲的不幹了,叫喚着:“媽的,給臉不要,給我按住了扒!”
那些早早準備的小光頭們上來兩個,一個抱前邊一個抱後邊。
凱子用力掙扎,可人家打慣架的和你出來賣的就是不在一個檔次上。
三兩下凱子叫人扒了褲子。
李學文還彎着肚子呢,其實早不疼了,可他哪敢上凱子啊!凱子是這的祖宗,是他李學文的哥們,雖然凱子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幹麻呢~趕緊着插他,讓他牛。”三人不知道誰叫了聲。
李學文扭過頭去,笑:“我習慣在下邊了,還真沒做過上邊的,要不讓凱子弄我吧,我叫的還好聽。”
“就你,快點,不然我可要見血了。”歲數大發着恨說,眼裡卻笑笑的,知道這兩跑不了,就等着好戲。
李學文掃了眼邊上臉色鐵青的孟老闆,孟老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快點!
李學文咬了牙,拉開拉練,再擡眼看凱子,凱子已經被人把嘴塞住了。
李學文摸着自己的玩意,可發現自己那玩意就是軟爬爬的,沒一點動靜。
“是個男的白,怎麼半天了都沒動靜啊!”看戲的不耐煩的催着。
李學文急的臉都白了,“我、我硬不了。”
“是不是要讓人給你剁了,沒用的東西!”
不知道是被話刺激的,還是真到火候了,李學文那東西終於有點反映了。
李學文趕緊着趁着這股子勁頭,靠過去。
那兩個人按着凱子,李學文都看見凱子腦門上暴起的青筋。
“對不起了,凱子。”李學文在凱子耳朵邊說了句。
凱子從眼角那看他,赤紅赤紅的眼珠都要蹦出來。
李學文裝沒看見,分開凱子的**,把自己那玩意塞了進去,用力擺動着。
看着動作大,可李學文自己心裡明白,他都是左右的擺,其實那東西也就進去了一點做個樣子。
爲了表演的好點,李學文還故意大聲的叫。
孟老闆聽了直皺眉,這沒腦子的李學文,淨叫被幹的聲。
美麗小孩子早嚇的躲在邊上了。看着李學文幹凱子,美麗就開始摸眼淚。
***
三天過去了,李學文沒敢回孟老闆那。縮小出租房裡窩着。
美麗勸他:“沒事的,凱子哥知道你也是被逼的。”
李學文沒說話,窩被子裡吃包子,美麗買的他最愛吃的羊肉包子,要能沾點醋什麼的就更好了。
美麗把腳伸到李學文被子裡。
李學文叫着:“把腳弄出去,臭死了~”
話剛落地就聽見鐵門的聲音。
李學文一哆嗦。有這鑰匙的,他能想到的也就那一個了。
凱子橫着進來的,把身上的包扔到沙發上。
眼哪都沒看。
美麗看到凱子,高興的站起來,“凱子哥,這幾天你跑哪去了,老孟都急壞了。”
凱子沒說話。
李學文努力了努力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凱……子……”話一出口李學文就後悔了,凱子走到他面前,用看大便一樣的眼睛看他。
李學文嚥了口吐沫。
“吃包子嗎?”油忽忽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帶着一股子臭腳味的包子攤到凱子面前。
凱子真想飛起一腳給他踹到外太空去。
凱子沒動。
美麗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李學文明白現在不把事情說開了,以後有自己受的。
他從被子裡露出半個身子——光着膀子。
凱子坐他對面。
李學文措了措詞纔開口:“你要氣不過就上我一次。”
凱子皺了眉。
“我嫌你髒,你給我躺着好好讓我踢幾腳。”凱子實話實說。
李學文掙扎了下:“我怕疼。”
凱子露出鄙夷的樣子。
李學文忽的不知道哪有了那麼一股子的勇氣,他一下翻過身去,把穿了一禮拜的內褲一扒,露出白花花的**蛋子來,“來吧!”
凱子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腳。
踢的李學文差點沒背過氣去。
凱子一連踢了四腳,才停下,還都是踢的左邊。
太陰了~~老子就愛靠左邊睡,李學文敢怒不敢言的在那爬着,左邊的**都要木了。
“還擺着,是不是嫌踢的不夠啊!”凱子作勢又要踢。
李學文忙把褲子提上。
凱子坐那,看了看包子,肚子咕嚕露叫喚,最後凱子還是忍着沒有吃。
李學文知道凱子餓了,忙站起來,一扭一扭的往廚房那去。
三個人平時也就李學文還會煮個面做個飯什麼的。
李學文爲了討好凱子,把自己買來放了半個月都捨不得吃的魚罐頭都打開了。
凱子也不給他客氣,西里呼嚕的就全給吃了。
看的李學文直流口水。
吃完了,凱子告訴李學文一句話。
“別把那天的事說出去,我要聽見你給別人說,我廢了你。”
李學文點頭答應着。
第二天,凱子到孟老闆那,就聽裡面有人喊:“哎,這不是李大**的媳婦嗎?”
***
李學文又叫李大**。
因爲他**白,還結實,圈裡人都叫他李大**。
凱子是牌子好,脾氣硬那種,但在他們這種賣的人裡,一般孃的多,郎的少,凱子物以稀爲貴,在這算是小有名氣。
和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一定是新聞一樣,李學文被凱子上了不是新聞,但凱子被李學文上了就是絕對絕對的新聞了。
李大**上了凱子,凱子被李大**上了。
李大**是凱子是老公。
凱子就沒這麼背過。
他的火從頭頂燒到腳板,從腳板燒到頭頂。
出來賣的都他媽是一路貨色。
凱子從不覺的自己比人乾淨,他也知道那天的事怪不了人家李學文,但想和做是另一回子事。
所以凱子時不時桑白李學文幾句,推桑李學文也就不算個什麼了。
但李學文受不了了,整天跟對着貓的耗子似的。
他忍不住就向孟老闆抱怨住宿條件惡劣的事了。
孟老闆心跟明鏡似的。
哈哈一笑,白了李學文一眼。
李學文就繼續在小窩裡住着。
李學文覺的他不能總這麼呆着,他得和凱子搞好關係。
當然了,凱子現在看他就跟看蒼蠅似的,這事不能通過自己來弄,李學文腦子一轉就想到了美麗。
美麗和李學文的關係還算不錯的,就憑着自己每天給他剩半個煎餅的份上,總得幫幫的吧?!
李學文抱着這些想法找到了美麗。
美麗答應的挺爽快,但條件是,李學文得包一個月的煎餅。
***
吃夠了李學文一個月的煎餅後,美麗告訴李學文,其實他早勸過凱子,可凱子哥說了,**開花的又不是你?
“所以,對不起,學文哥,我真幫不了你。”美麗含着眼淚說。
李學文差點沒一口氣噎死,他揪着美麗的脖子:把煎餅還給我~
凱子正好進門,看見了,衝李學文**就是一腳。
“別欺負美麗。”凱子說,一臉鄙夷的看着李學文。
李學文攆攆的低着頭到廚房去準備吃的了。
李學文半夜睡不着,想東想西,就坐起來,打算抽根菸。
剛巧凱子從臥室出來上廁所,按照慣例應該是踩過李學文肚子類的地方再去的。
但凱子顯然沒踩到。
李學文的小菸頭在空氣裡一閃一閃的,點亮了李學文還算整齊的一張嘴。
凱子撲過去的時候,李學文還爲他要揍自己。
結果被上完了,李學文還摸不着褲子。
凱子就站起來,去上廁所了。
李學文摸着**,楞了半天神。
最後總結出來,凱子腎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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