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行星發現大規模的外星怪物入侵導致行星電力核能發電站發生泄露引起局部核反應裂變,加上行星與引力圈的偏差最終造成了行星毀滅的悲慘局面,今天總統內閣已經下令宣佈半旗致哀,有關善後工作正在進行中,聯邦中央廣播電臺記着報道。”
聽到這樣的新聞許飛宇不有的冷笑了一聲,隨手關掉了電視。
此事各個行星的監獄恐怕都是滿的,關押千萬人,這可是聯邦有史以來最大的醜聞,就是不知道那些該死的科學家們有沒有時間一個個的清洗掉那些可以記憶,相信他們有一陣子忙。
……
“媽的,行星毀滅都弄不死你,真是他孃的廢柴一羣,叫他們早點引爆了行星毀滅**就屁事沒有了,都是一羣他媽的娘們。”
許飛宇死沒死,別人或許不清楚,林遠湖卻清楚的一塌糊塗,雖然他無法分辨該死的暗之星的位置,但並不妨礙他能感受到暗星使的存在。
惱怒之餘讓林遠湖猛的覺得腦海裡怒火中燒,更讓他惱火的是林家小姐,也就是他所謂的未婚妻居然偷偷溜了,這簡直對於林遠湖來說是奇恥大辱,他甚至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個小妞好好揉虐一番才罷休,當然林明月還是有利用價值的,畢竟林遠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一個漂亮女人自然有佔有慾,更重要的是搞一個順從的死人完全對於林遠湖來說簡直是受罪。
如果期初那些信仰所操控的女人們能順從林遠湖的任何意思來做到他想的到任何事情,到後面這種事情就越發讓林遠湖感覺沒激情,這同折騰一個木偶來說差不了多少。
甚至有時候林遠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和一個充氣娃娃在談心,這種感覺委實讓林遠湖非常的不爽。
“讓聯邦調查局發佈通緝令吧,我想這個人你們總是能給我找出來的吧。”林遠湖隨手丟給總統先生一張圖像,這是從林遠湖的腦海裡抽取出來的,雖然只是匆匆的一眼,但林遠湖只要見過,他都可以從自己的腦海裡抽出來。
“好的閣下,我一定儘快。”總統點頭哈腰的極快的講收到的圖像以通緝令形式下發下去,賦予聯邦電腦搜索的權限居然是少有的五級權限。
儘管聯邦的中央電腦因爲各種特權的關係已經陷入崩潰狀態,但各種聯邦的搜索系統依然還是他的強項。
沒有任何猶豫一旦有了授權,聯邦電腦就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星域搜索狀態。
各種廣宇信號被無限的投放出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信息反饋回來,時間間隔大概也僅僅是半小時左右。
畢竟電波的傳送速度確實有些掩飾,或者應該說是聯邦的星域太大,總之這樣有延遲的接受速度雖然並不能讓人滿意,但這已經是最快的了。
……
站在黝黑的地下室裡,幾個工作人員已經軟癱在牆角,許飛宇看着那藍色的數字光幕輕笑了起來:“都說聯邦中央電腦應該是首都星圈,這樣的謊話居然也會有人信,真是好笑。”
聯邦中央電腦的主體不在首都星,而在跟首都星錯上好幾光年外的斯萊特行星上,斯萊特行星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整個星球沙化的厲害,大概僅僅是比東原星要好那麼一丁點,中央電腦被安置在這裡這可不單單是歷史遺留的問題,而是環境所決定。
殘酷的自然生存條件卻創造了超一流的電子適應環境,這大概算是有的必有一失吧。
“雖然電腦不是人,但這臺電腦卻非常像一個愚笨的人,往往看不到自己身邊,這大概就是古龍國所說的燈下黑吧。”
許飛宇看着那巨大的電子屏幕上不停跳躍的數據,他對於中央電腦完全提不起興趣,他所要的只是被安置在這裡的加萊世界。
……
“已搜索行星數量124,未找到相匹配的對象,疑似懷疑對象數量5341人,是否採取行動?”
聽到這麼恐怖的速度,一時間林遠湖啞口無言。
排查5341人這說起來難度不大,但這僅僅是一個區域,若是地方再大一些,或者人口密度再提高一倍,估摸着該死的調查難度估計不會只有5341人,甚至翻上二十倍都不值。
“請閣下下令。”
報告的指揮官木訥的話因爲林遠湖一頓鬱悶,擺手道:“算了算了,要是能被就這樣搜出來,我估計這傢伙也該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那通緝令是不是……”
既然找不到人,掛着個通緝令有些太過眨眼了,但話音沒落地就給林遠湖給瞪了回去。
“繼續找……”
“諾!”
……
不管聯邦是不是在因爲找自己而陷入某種瘋狂中,但許飛宇相信依靠自己所積累的底子足以讓自己這幾個人安然無恙。
隨着越往低下越生,路變的極其的難走。能從裸露的巨大傳輸線看出這裡修建的時間已經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中央電腦任何地方都排查了,沒有絲毫的異狀,獨獨留下了自己身邊的幾分地。
在漆黑中慢慢的向下摸去,上面人該逃的就逃了,這裡剩下的人自然少的厲害。
看着被無數條輸電線路所報過的加萊世界的芯片,許飛宇一揮手一道風刃就劃開他心中的擔憂。
隨着如同破布一半破裂的聲響,樹根巨大的熟練簡介電線紛紛斷開,巨大的電火花照亮了人的眼睛,彷彿看到的事各個燦爛的煙花。
在煙花中許飛宇拿起加萊世界的芯片順移離開,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是他不去找那些紈絝們,那些人早晚會冒出頭來裝大尾巴狼,來指手畫腳的。
……
“警報,發現入侵者,警報,發現入侵者。”
刺耳的警報讓中央電腦終於發現了自己身邊的威脅。
看着電子屏幕上那張擬人化的數據臉孔。
“入侵者,投降吧,你逃不了的。”機械生硬的聲音讓許飛宇冷笑了起來。
“我就是逃了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