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 搶來的老公 坑深612米 如果婚禮註定會成爲一場戲
唐小諾微笑,“好啊,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要讓爸爸知道。”她的手指摸着他的頭髮,“小夏佐可以送跟頭髮給我嗎?”
他困惑的看着她,表情很不解,“要頭髮幹什麼?”問是這問的,但他還是乖巧的扯了一根頭髮下來,紅着臉頰遞給她,“給。”
髮色不屬於亞洲人的黑色,但是顏色很深,接近的深咖啡色,唐小諾看着那根髮絲,的確是跟凱撒的髮色一模一樣。
唐小諾看着他紅撲撲的小臉,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夏佐立即眉開眼笑的笑開了,也踮起腳尖回親了她一下。
她的心尖一軟,有些悵然若失,憐惜和無奈,陪着夏佐到太陽下山,她才讓西蒙開車送她回去,一路上開着車窗看着車外變換的風景沉默着。
西蒙從後視鏡看着她怔怔出神的模樣,開口問道,“小姐,你準備怎麼做?”
唐小諾懶散的開口,“先驗吧,拿到確切的答案再說,”良久她再次開口問道,“西蒙,你說如果真的是他的兒子,爲什麼把自己的兒子放在外面養着,怪可憐的。”
她輕飄飄的笑,“自己是私生子,應該不會要讓自己的兒子也成爲私生子纔是,我是這樣理解的,看得出來他們父子感情不錯。”
西蒙的語調未變,沉穩的道,“應該跟里昂家族主有關,”他斟酌着道,“唐先生說,里昂族主雖然在商場黑道都是一把一的好手,但是性格偏扭曲,尤其是在子孫的問題上,他對兩個兒子的教育方式都這麼畸形,孫子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回到莊園的時候,她學着凱撒的模樣倚在廚房的門口,看着他白得不染雜質的襯衫出神,他的一手廚藝,差不多是被她逼出來的。
廚房裡飄散着極其好聞濃郁地道的香味。
全都是中餐的菜式。
凱撒沒有回頭,只是低沉着嗓音淡淡的問道,“怎麼看着我?”
她隨口回了一句,“看不到你認真工作的樣子就看你認真下廚的樣子,不是都說認真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嗎?”
低低的笑聲從男人的脣中溢出。
吃完晚餐,唐小諾在他打電話的時候自顧的上了樓,拎了件浴袍進去泡了半個小時的精油澡,披上浴袍才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恰恰擡眸撞到男人低頭看着她的眼神。
光線在她赤果的肩膀上灑下一層聖潔的光芒和誘/惑,凱撒順勢摟住她的腰,俯首在她的耳邊道,“不是說要我伺候你?”
她仰着臉,因爲逆着浴室的光所以可以看見他英俊得無可挑剔的五官,“有點兒累,”她埋首在他的胸前,疲倦的閉上眼睛,“想早點睡覺。”
“嗯。”他摸摸她的長髮,眼神複雜而晦澀,擡手抱起她回到牀上,低眸凝視她的臉頰,淡淡的輕語,“睡吧。”
她似乎真的很累,呼吸很快變得均勻,凱撒以爲她已經睡着關燈準備出去的時候,她迷糊的嗓音響起,“你哥哥跟你的小青梅什麼時候結婚?”
“一個禮拜後。”
三天後,唐小諾坐在莊園的某片安靜的草地上翻書,唐雪一如既往的蜷縮在她的腳下,懶洋洋的眯着眸子,很愜意。
背脊靠在樹下,腳步聲響起她也沒擡頭,淡淡的道,“結果出來了嗎?”她要拿凱撒一根頭髮,是再容易的事情,他雖然談不上多喜歡她,但是對她沒什麼防備就是了。
西裝一身清俊的灰色西裝,“出來了,”他走過去將文件遞到她的面前,在她接過時開口,“那並不是二公子的親生骨肉。”
唐小諾擡頭,“嗯?”她把黃色的信封袋裡的紙袋拿出來,白紙黑字分佈着很多她不懂的數據和專業名稱。
“百分之二十五的DNA相似度是什麼意思?”她擰眉困惑的擡頭問道,不解的問道。
西蒙看她一眼,用一貫刻板的聲音陳述道,“叔侄的NDA相似度在百分之二十五左右,所以如果二公子沒有其他的兄弟的話,您昨天看見的那一個應該是亞瑟大公子的骨肉。”
唐小諾愣住,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亞瑟的兒子?”她有些呆,“亞瑟的兒子他養在外面幹什麼?用夏佐威脅亞瑟嗎?那爲什麼拖到現在還沒動手??”
亞瑟的兒子在他的手裡,他不是可以直接省掉很多事嗎?
西蒙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這些我查不到,您想知道,不如親自問二公子,如果他肯說的話。”
她忽然笑了,目光眺望着被金色的陽光灑落的鮮綠的草地,“所以柳嫣然拋棄了自己的愛人選擇了真正已經背棄她的男人了嗎?”
唐小諾撐着自己的額頭,淡淡的笑開。
西蒙看着眼神盯着那紙報告出神的女人,“您現在如何打算?”
她撐着柔軟的草地站起來,將那隻報告放回信封袋裡遞給西蒙,精緻絕倫的五官才金色的陽光下投下反光,她用沒什麼情緒的嗓音道,“婚禮前的晚上你親自去把這個交給柳嫣然,婚禮那天米蘭有場時裝會邀請我,你陪我去吧。”
“小姐,亞瑟大公子的婚禮您不出現喬治老先生恐怕會不喜。”
她不在意的挑起眉梢,“我需要他喜歡?”眉目妖嬈的女人清淡的笑,“西蒙,像我訂婚宴上出現的那種鬧劇我不想再看見了,如果他們要在婚禮上再演一出好戲,我不想再做主觀衆了。”
…………
南沉別墅區,艾琳看着自己手機上的新聞,再看看一無所知在畫設計稿的年輕女孩,心情莫名的複雜。
她應該學設計的,巨大的畫紙都是用鉛筆畫下的設計稿,正準備問她晚上吃什麼,書房的門已經被推開了,極具氣場和壓迫性的男人走了進來,高大而挺拔。
顧安西全神貫注,連書房裡多了兩個人都不知道,直到亞瑟溫厚的手掌落在她的額頭上,並低沉淡漠出聲,“出去吧。”
艾琳應了一聲,轉身帶上門出去。
顧安西這才反應過來,仰着腦袋看他,細細的眉目一片溫軟甜蜜,纔看到他的臉便擰緊了眉頭,“你是不是最近很忙啊爲什麼黑眼圈這麼明顯?”
男人脣角噙着笑,也不說話,只是將她的手腕拿起來一言不發的動手解着她腕上那隻金色的表,顧安西連忙出聲,“亞瑟你幹什麼?你要看時間嗎?”
男人看她一眼,簡短的解釋,“我讓人訂了一塊新表,把你手上的取下來扔掉。”
安西,“……”她看了男人擺在她手邊的深藍色的盒子,抗議的睜大眼睛,“爲什麼要換……這表我還挺喜歡的。”
這話一出,她就明顯感覺到男人的不悅,亞瑟眯起眼睛,“戴我送的表。”
他還真是霸權主義很嚴重啊,顧安西難得拒絕,堅定的搖搖頭,“不要了,”她左手拿起盒子笑得很賣乖,細軟可人,“這個我收着,下次看衣服搭配,別扔了我的表。”
亞瑟顯然沒想到她會爲了一塊表的幾次拒絕他,當即抿脣沉沉開口,“你在我面前,還要戴着你前男友送給你的禮物?”
她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低頭看了腕上金色的腕錶,忍不住的笑了,心頭涌出無數的甜蜜,“你吃醋嗎?”
女孩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兒,亞瑟俯身吻住她,這男人似乎永遠也學不會溫柔,上來就是粗暴的索吻,她象徵性的抗拒了幾下便沉浸在他旖旎的纏吻中,自覺地擡手圈着他的脖子。
一吻結束後,亞瑟輕啄着她的耳後,低低的問道,“換了,嗯?”
他不喜歡她的身上沾染跟任何其他的男人有關的東西。
她乖巧的被他抱着,軟軟道,“這塊表是我哥哥送給我的,不是易北,”她的下巴擱在男人很有安全感的肩膀上,“易北送的那塊我放在臥室裡擱置了,我生日的時候收到兩份一樣的禮物。”
他沉默了一會兒,理所當然的道,語調還算是溫柔但是語氣是十足的霸道,“那又怎麼樣,我的表更好看。”
“聽話,取下來戴我的。”他想了想補充道,“既然是你哥哥送的,我允許你留着不扔掉。”
顧安西,“……”
最終還是沒能拗過他,安西無奈的把顧睿送她的表取下來換下男人給她戴上的一款另一款銀色的,錶盤裡刻着里昂集團的標誌性以最細的線條勾勒出來的飽滿的花朵作爲底色,整支表十分的雅緻搭配她的氣質,她沒有在市面上見過,應該不屬於潘多拉的系列。
她擡頭看着男人乾淨冷硬的英俊臉龐,他低頭很專注的給她扣着腕錶的扣子,內斂霸氣,看得她心頭軟軟甜甜的,手指調皮的摸着的他下巴上很有男人味的青色淺淺的鬍渣,愛不釋手。
他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了,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愈發的高大挺拔。
亞瑟替她戴好表要起身的時候就被小女人摟住了脖子,一個吻就落在他的臉上,清香的氣息繚繞在他的鼻尖,安西刻意在他的耳邊吹氣如蘭,“我好喜歡你。”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