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心理的壓抑是有規律的,這樣的規律就是在平江市時慢慢形成,算起來到如今不知覺中就有幾年的歷史了。也曾想極力改過,只是都是些徒勞無功的努力,說起來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放蹤,徐燕萍雖知道自己是一個理智的人,但獨自一個人時,就會將自己放鬆、放蹤。都是那次同學會惹的禍,讓那個同桌的女同學給帶壞了。
那次聚會,後面就分開談心談經歷,那女同學也是三十歲的人,風情正茂,風搔入骨,精力旺盛。而她又與男人離婚了,獨自一個,就將她那一套及時尋樂的理論拿出來。連拉帶拽,將徐燕萍帶進一個會所裡,徐燕萍知道自己有很好的自制力,進到會所裡後也落落大方。女同學也不是先就來真格的,而是陪她坐着喝酒說話,說一套及時行樂的理論來。說到出櫃、偷晴、人、一頁情等,就說還不如在外找一個行業的服務人來得純粹。這樣會更將自己放開,專心受用身體的快樂,而不用擔心有什麼牽扯。對徐燕萍這樣的人說來,就更有利於前途,不會鬧出什麼醜聞來。邊喝着酒,女同學就邊說着她自己的一些事情,兩人到也沒有做什麼。
徐燕萍聽着同學說的話,當時也不以爲然,可過了三個月後的一天,情緒大壞,卻獨自一個人進到那會所裡去,就有了第一次的嘗試。之後,徐燕萍心裡極爲矛盾,在一次老公大鬧後憤然走出家門,又去一次。當然,那些地方都很隱秘,沒有朋友介紹,誰也難找到的。兩次回來後心裡都充滿着悔痛,倒不是因爲老公,也不是因爲家庭至少那些生活不是她心裡想要的東西。
雖有身體的極致享受,讓人生死發狂地忘卻一切,但過後醒來,就會覺得自己越走越背離自己所要的生活。有兩三年,都不再到那些地方去,心靈一角卻始終存放着那記憶。沒有再去做那些事,但對於孤寂時,一個人到酒吧裡喝酒緩一緩心裡的壓力,卻是有些迷戀了那種輕鬆的氛圍。偶爾,看見有女人在酒吧裡,找到職業的男孩帶走,心裡就會對自己之前的經歷做一番審視。
到柳市之後,徐燕萍就想將之前那種去酒吧的習慣消除,畢竟往返省城之間不方便。也就養成這種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進行放鬆一切,讓自己所以的情緒都在一個角落裡釋放出來。
這樣一來,就將那些負面情緒慢慢得到一些處理消解開去,但之前幾年那種生活隱秘方式,在心裡還是有一些影響。有機會時,免不了又心動起來。上週到省城,也是一時清閒,到步行街裡轉一轉,準備給自己買件衣。卻又碰上了之前那女同學,女同學珠光寶氣地,挑了兩套服裝給徐燕萍包了,隨後拉她去喝酒。
走進一家叫“一見傾城”酒吧裡,徐燕萍之前曾到過這家酒吧一次對這裡有所瞭解,知道里面的人有正常的酒客,也有那種人在裡面。不知道她同學目前怎麼樣,看着她的派頭,絕對是傍上了大款,或釣到了金龜婿。是不是還會像之前那樣過那種生活,卻也是不知道。不過,徐燕萍是不會在別人面前將自己的隱秘泄露出去的。
果不其然,喝酒敘舊後,女同學有了點酒意就招了個人另找地方先享受去了,留下徐燕萍一個人。大家都是成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麼。避過熟悉的人,或者像這樣對自己知根知底的人也不須多避諱,徐燕萍對女同學就這樣跟着一個帥哥走了享受去,心裡也沒有多少波瀾。反而,是和同學一起過來,她卻不會去做那些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