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狗蛋!你老婆都被野狗給圍咬了!”小隊長頓時火冒三丈,擡腳就猛揣那士兵的心胸。
那士兵痛的嗷嗷直叫,手捂着發黑發紫的小腹,神色卻還認真的申辯道:“隊長,本來就是嘛……你當時還讓我去給你老婆收屍來着……”
“他媽的!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隊長更加憤怒,又給了那士兵一腳,倒是丁一、龍兒、華雨彤三人聽的是心裡直笑。
“隊長,那人還綁不綁?”知道隊長老婆一事的另一名士兵這時猶豫起來,發了一通火的隊長,咬着牙,立即就給他啐了口道:“這臭道士敢詛咒我,我不好好教訓他,我還怎麼做你們隊長!等我教訓了他再綁!”
隊長抽出身上粗過手臂的鐵刺軟鞭,揚起來狂*抽丁一,丁一倒是面色很平靜的朝邊上輕輕一側,很輕巧的躲了過去,隨後又搖了搖頭嘆道:“唉……你小命都要玩完了,還這麼死要面子,不承認!”
“臭道士!你以爲你會點功夫,就可以躲得過老子的打神鞭嗎?”隊長大怒,暴吼一聲,揚鞭再抽。
丁一微微吸了口氣,又嘆聲道:“唉……打神鞭……我看打腎鞭還差不多……你最近是不是時常感到胸悶氣短,力虛體寒,做起事來總提不起精神……”
“隊長,他說的是真的耶……昨天我們去暗香院當牛郎的時候,有幾個美貌如花的貴夫人找你,不論她們怎麼挑逗,你就是提不起精神,最後只得用拳頭來幫他們安慰下邊的大洞。”一名士兵脫口就道。
“媽媽的!我有那麼無能嗎!要怪就怪那些女人太強了,下邊的洞搞的這麼大不說,還差點沒把我的拳頭給夾斷!”隊長接過話茬就回道,剛一說完,立即意識到自個接錯話了,臉面大失,鐵刺軟鞭轉着就向那士兵抽去。
華雨彤聽的面色羞紅,頭低的極低,丁一卻看着隊長直笑不語,剛抽完士兵的隊長被笑的心裡發冷,剛剛怒氣漸漸緩了下來,將鐵刺軟鞭頂在地面,粗聲粗聲的喝問道:“好!你個臭道士,那你說說我今早上吃了什麼!說對了,我就放你們過去!”
“一百隻雞屁股!”丁一掐指略微一算,便答了出來。
“隊長,他又說對了!”又一名士兵道。這下,隊長的怒氣又除了三分,可嘴上還是很不服氣道:“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不算!你要是能說出我今天早上尿了幾次,我就放你們過去!”
丁一又一次掐指,心裡默默算道:“以時間起卦,是天山遯卦,卦中二爻動,二爻按身體部位正好對應腹部之下的那個部位,是尿的出處,這一爻是午火官鬼,午按地支來算是七的數,官鬼又是主病……”
隨即,丁一淺聲笑道:“隊長,你腎真的很不好,腎虧的不行,導致尿頻,你一上午一共尿了七次,而且尿液分叉,還尿不盡,我斷你褲子上還留有二十三滴尿漬。”
“隊長,這人真的太神了,他又說對了。你上午讓我給你弄條內褲來換的時候,我還特地看了下你的內褲,好上面確實有二十三滴尿清的痕跡。”又一名士兵道。
“阿二,你怎麼知道的?”另一名士兵奇怪的問道。
“因爲隊長的尿是血尿,尿漬是紅中帶黃,還有一股濃重的尿騷*味,隊長前次去看郎中,郎中要他看看最近餘尿的滴數,隊長就讓我每次給他換內褲時,替他數一下。”士兵答道。
衆人狂笑不已。“誰讓你說出來的!”隊長臉面徹底丟盡,揚鞭就要抽去,那士兵忙道:“隊長,這人這麼神,既然能算出你的這麼多事來,說不定他算出什麼樣的藥能治好你的病!”
隊長被士兵這麼一說,剎時愣住,隨即轉身撲通向丁一跪道:“大仙,你是神人,你就快點救救我吧……我這病已經病了幾年了,吃了不知多少鞭,嗑了不知多少藥,就是治不好,你給我指條明路,我一定用豬頭五牲孝敬你……”
“隊長,豬頭五牲是用來祭祀的……”旁邊一名士兵提醒道。
“哦……錯了……錯了……我用豬頭三牲來孝敬你……”隊長忙改口道。
“隊長,那也是用來祭祀的……”士兵又提醒道。
“又錯了……唉呀,總之,只要大神能幫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隊長噹噹的就狂嗑了幾百個響頭。
丁一淺聲笑了笑道:“這個不難,只要你能節制,不要再放縱自己,特別是去當牛郎,病自然會好。”
“大神,我老婆沒了,當兵又賺不了幾個錢,我要是不去當牛郎,弄點免費的來泄泄火,那我肯定要被憋死的。你還有沒有其他方法?”隊長又嗑頭道。
“唉……放縱過度……好吧……那我給你指最後一條路……我現在用元氣替你強腎,不過你要去抓點腎寶一類的藥物來吃,再強強鍛鍊身體……”丁一說完,手衝隊長的頭頂,凌空貫下一股元氣,直透他的腰腎。
片刻後,隊長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力氣也增了不少,立即向丁一千恩萬謝道:“多謝大仙,多謝大仙……”
“謝就別忙了,倒是我們現在還是不是奸細?還能不能過去?”丁一擋住隊長感謝的禮數道。
“當然!當然!”隊長連連彎腰恭敬道,轉身朝着那些士兵大喝:“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我讓路!”
丁一等人走了過去,歐乘風等人卻早已消失。這時一名士兵道:“隊長,現在蒼雲與婁蘭戰,看他們打扮是來自蒼雲的,八成是奸細,我們要是不抓,那……”
“那什麼那!這裡我是隊長!我說了算!就算將軍來了,我也一樣要讓他們過!”隊長說的信誓誓,雄氣十足。
“隊長,將軍來了……”士兵低聲提醒道。
“將軍!在哪!在哪!”隊長扭頭四望的大嚷大叫,立即看到迎面走來一男一女,女的全身戎裝,男的管家打扮。隊長結結巴巴的連嚥唾沫,忙上前行禮道:“將軍!”
“牛隊長,你還真是牛呀,連我這個將軍都敢不放在眼裡!”那名全身戎裝的女將軍扣着腰間的佩劍,英氣逼人的喝道。
牛隊長忙道:“將軍,我哪敢呀我……我對將軍的尊敬絕對比溜滔滔江水還要連綿不絕,對你的崇拜絕對比……”
“行了,你那幾句從戲文裡學來的話,我都聽的耳朵起繭了。我問你,你有沒有看到三個人進城,這些人長的這樣這樣。”女將軍按醫死人不償命、丁一、龍兒的容貌、身段形容起來。
牛隊長皺眉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道:“將軍,你說的這人,我沒見過,不過,你所說的另外兩個人倒是剛剛從這裡經過,只是和他們在一起的是個女的。”
“女的?”那名管家打扮的人眉宇凝了起來,臉上的胎記微微抽動,腆起的肚子慢慢收緊,嘴裡喃道:“奇怪了,主人飛鷹傳書說今日就會到的,怎麼現在都沒有消息……咦……難道主人變回了女兒身……”
管家兩眼收凝,迅速對着女將軍耳語了幾句,那女將軍面有疑惑道:“秦管家,你形容來形容去,我還是聽不太懂,不如你直接問牛隊長。”
“多謝赤巖將軍!”這管家正是秦閒,他向女將軍赤巖雪行了謝禮,轉身向牛隊長髮問,按着華雨彤的身段形容起來。
“是這個女人……對,她就是和將軍剛說的那兩個人一起進城的。”牛隊長肯定答道。
“果真如此!看來此次天下第一鑄兵世家與天下第一藥冢聯姻一事要起大波折了!”秦不閒低聲自語,隨即向赤巖雪告別道:“赤巖將軍,主人已經進城,我就先行一步了。”
“請!”赤巖雪很優雅的行了個請的姿勢。
看着秦不閒遠去的背影,牛隊若有所思,不到半片刻後猛地發怔道:“將軍,這人看起來怎麼那麼像藥王的心腹管家……”
“沒錯,他就是藥王的心腹管家秦不閒長老,之前被派往蒼雲保護藥王千金,前一段剛剛返回。”赤巖雪頓了頓道。
“啊……藥……藥王千金……”牛隊長失聲驚叫。
“怎麼了?”赤巖雪奇道。
“沒……沒什麼……”牛隊長連連擺手,心裡卻倒吸了口涼氣。“幸好剛剛讓他們過去了,要不然得罪了藥冢,我這小命可真要沒了。”
寬大的大道兩旁種滿各種飄動泌人芬芳的珍花異草,引來不少採蜜的蜂蝶,正中間是鋪遍地玉質方磚的大道,踏在上面,沙漠中灼肺的熱氣轉眼就被吸成虛無,一股股涼爽無比的舒暢感直襲心間,丁一感到一陣痛快,舉步邁向了漸漸呈現的天下第一藥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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