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前,柳明不堪妻子的背叛採用七天時間慘無人道的殘殺了妻子,第八天妻子屍體無故失蹤。事後被警方立案定義爲失蹤人口,柳明也患有幻想症被送往‘精’神病院。如今八個月的苦苦思念和執着尋找,終於找到了妻子,妻子真的沒有死,可那八個多月前的那血腥七天是怎麼回事?妻子爲何藏起來??怕自己再一次殺她,還是有不言之苦???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爲什麼?!!!
究竟是爲什麼?沒人知道。
臥室裡柳明與妻子的相聚只屬於他們兩個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是卿卿我我小別勝新婚,還是互訴連日來相思衷腸,又或是揭開那一個又一個疑問,外人都不知道。一切都被濃重的‘陰’霾所籠罩和包裹。
客廳。酥軟的沙發上坐着秦白,身旁坐着詭異的石芳。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急着說話。
寂靜無聲,既像等待,又似較量。
這石芳坐姿端正,黑髮燙了個小‘波’‘浪’披散肩頭,皮膚光嫩,光看一眼都知道充滿了彈‘性’,彷彿是十八少‘女’的皮膚,年紀看上去也最多二十歲,但是她那一雙眼神卻透‘露’出與她年齡不符的年紀,這是一種經歷世俗鍛鍊後顯得成熟的眼神,少說也有三十來歲。
在看她的身材,坐着的她稍顯丰韻,在這個炎熱的夏季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寬領雪紡薄衫,‘胸’下面衣料是白‘色’,‘胸’上面和袖子是透視薄紗,傲人的‘胸’上半部分正好‘露’出來若隱若現。下身穿了一條黑‘色’包‘臀’裙,雙大‘腿’上套着‘肉’‘色’絲襪,正左‘腿’搭在右‘腿’上‘交’叉着坐與秦白身側。
石芳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她渾身卻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質。
秦白的目光多瞅了兩眼身旁石芳那套着絲襪的一雙大‘腿’,好‘腿’啊,光這‘腿’估計就夠玩三天,嘖嘖,秦白下意識嚥了下口水,不過一想到這‘女’人是好‘色’的,肯定和薛雪一樣,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這簡直就是一輛“人‘肉’公車”。尼瑪,安全嗎?有毒怎麼辦?
秦白在打量石芳,而石芳也肆無忌憚的讓秦白打量,看秦白這俊逸的五官,看秦白的身材,以及秦白的鼻頭,據說男人鼻頭的大小,能看出男人那方面是否強悍。不過最吸引石芳的是秦白的雙眼,秦白的眼睛很漂亮很特別,像世上最美的風景,又像黑暗的沼澤控制不住去飛蛾撲火而沉淪。
“我這道菜可合你胃口?”石芳媚眼含笑,朝秦白的臉上吹了‘脣’香之氣。
我擦,要不要這麼直白?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秦白的左手順勢就放在了身旁石芳的大‘腿’上,在上面隔着那‘肉’‘色’絲襪輕輕滑‘摸’,嘴角含笑,與她石芳眉目傳情:“菜很好,可是很多人都吃,你一筷子,他一筷子,口水全在菜裡去了,那麼再好的菜是不是也會打折扣?也會無人敢吃,一旦中毒,那豈不是毀一生?……”說到這裡,秦白擡眼看向了也盯着自己的石芳:“你說,對嗎?”。
說話的時候,秦白手下一抓,只感覺這條大‘腿’彈‘性’十足。
石芳下意識輕嗯了一聲,曖昧的說了聲“討厭”,並打了一下秦白的手。
秦白嘿嘿一笑。
石芳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自然明白秦白話裡的意思,一時間臉‘色’‘陰’沉了一分,但隨即就消失不見,嘴角勾笑,用手指勾起秦白的下巴:“你真挑食,不過姐這道菜你可以大膽的吃,實在不放心不還有攔‘精’靈麼?…。。咯咯咯咯。”石芳‘浪’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不習慣用那玩意,我喜歡自然接觸。”秦白嘴角一笑,眼神轉換間,他說:“你要是喜歡男人,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猛男,不過我也看上之前拿水果刀那個‘女’人,我喜歡重口味,我喜歡調教,不知道她是你什麼人?可否願意安排一下我與她共度良宵?”
石芳嘁了一聲,不屑的說:“她有我漂亮嗎?你覺得她無毒,我告訴你,上過她的男人比我還多,不是我誇口,與她比起來,你與我在一起更安全。”
秦白噢了一聲,裝着很驚訝的說:“不會吧?在說你又怎麼知道很多男人上過她?……莫非你們是……”
“想什麼呢你?”石芳明白秦白話裡的意思,認爲她們是做小姐的,對此,石芳曖昧且伴隨着不悅的推了一下秦白,她說:“我和薛雪可是乾乾淨淨的,不像她們,當然,她們也不是做那個的,但也差不多。”
“什麼意思?”秦白不解。
“就……”石芳停下了要脫口而出的話,她狡猾的眼神盯着秦白:“你問這些做什麼?”
秦白一笑:“我不是好奇嗎,問問怎麼了?說吧,趕緊說。”
石芳凝視了秦白好幾秒,猶豫了一會兒輕笑一聲,她說:“行,反正都這個時候了,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平時看新聞報紙嗎?”
秦白是‘私’家偵探,沒事就喜歡看看新聞和收集一些奇聞異事,雖然不明白石芳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點頭:“看啊,怎麼了?”
“看就好,既然看,想必你應該知道發生在t市一連串的‘女’人‘性’侵男人事件吧?”石芳嘴角含笑。
對於這個新聞,何止是秦白知道,就是全國都知道,甚至秦白當時還抱怨這種好事怎麼沒有降臨他頭上?而且關於這件事,還有一首爲了吸引那些‘女’人出來‘性’侵而改編了一首打油詩:
老妹你坐‘牀’頭噢哦,老哥我扒‘褲’頭。
恩恩愛愛,可惜無法撐太久。
老妹你坐‘牀’頭噢哦,老哥我擦點油。
恩恩愛愛,讓你興奮過了頭。
……
當時這則新聞報道說的是團伙作案,由於是‘性’侵的男人,所以法律上還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治安處罰條例,而且大多數男人也沒有追究,警方無法立案,也就沒有過於深究。秦白那個時候也只是當個樂子看,想不到自己因爲柳明這個案子,竟然鑽到了這裡面來。
現在聽石芳這麼一說,秦白眉頭緊鎖:“你的意思,那一系列案子就是她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