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慕瞳前幾天自暴自棄的想要和談傾斷絕關係的時候,便在自己某寶上的網絡小店,將真人服務這一欄上架了。
沒想到,不到五分鐘就有人拍下了。
現在,那人更是一直在催促着她發貨!
看着自己手機上剛剛傳送過來的發貨提醒,慕瞳的額頭又有些發疼了。
那一天她也是因爲和談傾鬧得不是很開心,纔會在一氣之下把這東西放上去。
可現在,她和談傾和好了。
而她也沒有忘記,結婚之後她開始接單的時候,談傾可是相當的不悅。
雖然他現在不在國內,但要是被他發現的話……
慕瞳倒也不是擔心談傾覺得她出軌了,可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當手機上再度傳來買家的發貨提醒的時候,慕瞳索性將電話往客戶的手機上撥打了過去。
“喂,你好!這裡是慕瞳,代號大胸帝!”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男人的輕笑聲。
這笑聲,讓慕瞳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但謹記着顧客是上帝這話,慕瞳只能忍着不悅,繼續說着:“先生您好。上次您在這裡訂購的真人服務活動,我現在要抱歉的通知您,這款服務現在已經下架了。先生現在可以選擇退款,還是換成店內其他的物件……”
慕瞳簡明扼要的闡述完自己要說的事兒,而電話那邊的笑聲還在繼續。
那笑聲,還越來越大了。
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慕瞳疑惑不已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慕瞳,你不記得我的聲音了嗎?”
那人的嗓音中,還帶着幾分笑意。
但這話……
慕瞳一陣惡寒。
像是因爲身材火辣,被買家纏上的事兒,也是發生過的。
只是慕瞳沒想到,這事兒又發生了。
一時間,她聽着那邊不懷好意的笑聲,只考慮着要不要直接將電話掛斷算了。
卻不想,電話那邊在此時傳出了聲音:“慕瞳,是我!我是袁子……”
好半響,都沒有得到慕瞳的迴應,袁子才意識到,原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因爲他是袁家的公子哥,對他另眼相看。
而很不巧的是,慕瞳就是其中之一。
就算碰過那麼多次面,這女人好像壓根沒有把他放進眼裡似的。
可即便是這樣,袁子還是想在想方設法要親近這個女人。
從童顏那邊得來這個女人的網店地址之時,袁子就急匆匆的打開了網址,希望能拍下那個所謂的真人服務。
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那服務下架了。
後來,袁子就養成了有空就刷新那個網址的習慣,就盼着有一天能再次看到這服務上架。
沒想到,還真的讓他碰到了。
當刷新到這服務又一次上架的時候,袁子當即拍下。
可問題是,他沒有在網絡上買過東西,只能讓好友幫忙拍,但聯繫電話卻填的是他的號碼。
然而搞定了這些之後,袁子遲遲沒有等到發貨。
於是在這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袁子一直催着好友。
而好友被催得煩了,也養成了時不時的點擊一下發貨提醒。
終於在這一天的晚上,袁子盼來了慕瞳的電話。
眼下,袁子只覺得電話裡慕瞳的嗓音比尋常更柔了,更讓他心神不寧。
至於慕瞳所說的什麼服務已下架的內容,他壓根就聽不進去。
整個人的感覺飄飄然的……
“袁子?”慕瞳的語調,忽然升高了好些。
電話這邊的男人,在聽到慕瞳的這個說法的時候,一顆心加速跳動着。比上學那會兒,老師要他找家長到學校來還緊張。
然而,電話那邊的女人終究是要他失望了。
在他翹首以盼的時候,那個女人給了他一個近乎殘忍的回答:“不認識!”
這導致,袁子險些罵娘。
好不容易纔剋制住,他才咬着牙擠出了這麼幾個字:“前幾天咱們還在童之謠見過面的!”
在那之後的幾天,袁子還一連好幾天都到童之謠去。
藉口泡溫泉,實際上只爲見得她一面。
可那個女人就像是故意調他胃口似的,一連幾天都不露面。
這會兒好不容易通了電話,她卻把他忘記了。
這讓袁子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袁家公子哥的名號也不管用。
“童之謠?”慕瞳聽了這話,倒像是記起了什麼。
其實,也不能說是不記得袁子。
她總歸還是有點印象的。
只不過這是她網店的客戶,她又不清楚電話那邊到底會不會是假借別人的名義。
聽袁子這麼說,慕瞳倒是能肯定是他了。
可一旦確定這人是袁子,慕瞳就更不可能答應這樁生意了。
那種人……
“原來是袁少!”好歹也是做了十幾年生意,慕瞳還是懂得一些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方式。
這會兒,她甜膩的女音中喊着笑意,直接讓電話這邊的男子心肝都融化了。
“就是我!你總算是記起來了……”慕瞳賠着笑,他也跟着傻笑。
“袁少說的是什麼話,慕瞳怎麼可能忘了您?”她繼續打哈哈。
這話
哈哈。
這話明顯帶着一點敷衍的味道。
怎麼可能忘了您?
剛纔不就給忘得一乾二淨。
無耐,就是這樣的話愣是讓袁子門牙外露,笑得跟智障似的。
“不過袁少,真的很抱歉!我們小店最近業務繁忙,這單子我可能暫時接不了,還希望袁少諒解……”
沒等電話那邊男子將智障患兒樣子收拾好,慕瞳又說着。
而這話,一下子就讓袁子將外露的門牙收回了。
他刷了那麼多天的手機是爲了什麼,不過就是爲了能和慕瞳見一面,多一個相處的機會。
可眼下……
“這怎麼行?我可是刷了多少天你的小店纔看到這一項上架的,怎麼能隨隨便便說取消就取消!”
袁子強勢的拒絕。
“可是慕瞳實在騰不出時間接這個單子呢!袁少,不要爲難慕瞳好不好?”慕瞳又換上了小女人嬌羞的語氣,哀求着。
其實,這些招數她都試過。
對她那些往來的男性顧客,尤爲有效。
袁子也喜歡聽着她這樣哼哼着,但問題是他現在要被拒絕了,那怎麼行?
“慕瞳,我也不是要爲難你,我就是想要請你吃個飯!你要是抽得出這個時間呢,價錢我可以給你雙倍……”
其實,這就是他的目的。
可聽到這吃飯和雙倍價錢這些字眼,慕瞳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天他悄悄在她的酒水裡面下了東西的一幕。
到時候他請她吃飯,最後肯定還會吃了她!
她答應過姑姑,就算再窮都不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所以,這樣的買賣堅決不能做。
“袁少,真的很抱歉……”
一頓溝通,沒有結果。
在慕瞳的手機電量消耗光之際,畫上了句號。
看着已經黑漆漆的手機屏幕,慕瞳有些心急如焚。
其實,她還在等談傾的短信和電話。
所以今天她一直都保持手機電量滿格。
但估計她的手機是到了報廢的年限了,最近經常電量滿滿的,就忽然顯示電量耗盡關機。
看着沒了光亮的屏幕,慕瞳又迅速的給手機充上電,緊接着開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談傾可能給她打來電話的機會。
通上電之後,慕瞳又看着手機頻幕,在看到上面沒有一個未接來電或是未讀短信之際,慕瞳鬆了一口氣,卻又莫名的失落着。
這一夜,慕瞳在沒有談傾的房子裡,有着孤枕難眠。
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之後,她還是將放在櫃子上面的手機拿了起來,往談傾的手機上發短信。
“睡了嗎?”
短信出去之後,她又盯着手機屏幕發呆。
可是電話那邊的人兒遲遲沒有回信,她從期待變成了失落,最後有點茫然的歪倒在牀上。
不過就在她打算將手機擱回櫃子上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
頻幕上跳動的那個名字,讓她一陣竊喜。
“談傾……”一接電話,她就迫不及待的喊着他的名字。
那雀躍的女音,就像是開心的小鳥。
讓電話這邊的男子,滿滿疲憊的神色中也不自覺染上了幾許笑意。
“這麼晚了還不睡?”他擡手看了一下壁鐘,又換算成國內的時間,略帶責備的說着。
可這樣的責備語氣,慕瞳纔不會跟他計較呢!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他的電話盼來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慪氣?
“你不是也沒有睡覺麼?”她的小嘴兒扁了扁。
“我這還是傍晚呢,怎麼睡?”
“啊?好神奇!”她也知道有時差這麼一說。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和在國外的人通上電話。
“傻瓜!等過一陣子忙完了,就帶你到這邊轉轉!”
電話那端,還有紙張翻動的聲響。
他大概在看什麼文件,周圍的環境很是安靜。
而他帶着繼續沙啞的嗓音,卻顯得無比的動人。
光是聽着,慕瞳感覺自己都醉得有些暈頭轉向了。
就這樣安靜得通着電話,談傾那邊不說話,也不掛斷。慕瞳也好閉着嘴兒,不打擾他看文件。
只是在漫長的安靜中,這小人兒還是會偶爾喊他的名字,像是在確定他是不是在電話旁邊似的。
“談傾……”
“嗯?什麼事情?”每次聽到她在喊的時候,他都會這麼問。
可那個傻女孩,卻總是告訴他:“沒事,就是想喊你!”
“傻瓜!”他哪裡會不知道,其實她是害怕他擱下電話,就只剩她一個人對着電話傻傻的呢喃着。
不同意他的觀點,女孩在電話那邊叫囂着:“我可不傻。姑姑說過,我可是天生的生意人的頭腦!”
“好好好,就數你最聰明!”他在電話那邊,用類似於妥協,又帶着無奈和寵溺的嗓音哄着。
那聲音,讓她脣兒上的弧度都快到了耳根處。
這之後的對話,比這些還無聊。
可幸福的感覺,卻通過無線電波讓這兩個天各一方的人兒滿臉是笑。
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談傾察覺到電話那邊人兒的好像比之前安靜了許多,便說着:“睡吧,我就這樣陪着你。”
今天是週一,她一定是去上班了。
他還記得
他還記得,只要在工作日她都會很早的入眠。
可今天,爲了和他打電話,這都快到凌晨了。
他察覺到,她估計是怕黑了,不敢睡覺。
這丫頭,其實真的不嬌氣。
唯一的缺點就是,她怕黑。
極端害怕的那種!
每次只要入夜,他們家一定要燈火通明的。
尤其是,他們睡覺的臥室,一定要開着。睡覺的時候,也要開着燈。
但談傾的睡眠要求很高,不是徹底的黑總是睡得有些不安穩。
可每次將整個臥室的燈關了睡,他總是能察覺到躺在身側的人兒小身子總是在顫抖。
那之後,他也只能妥協了。按照她的要求,開着牀頭燈睡覺。
想到這樣的深夜,他卻要慕瞳一個人呆在那麼大的屋子裡,他也有些擔心。
但這次出差很急,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而她的身體還沒有康復,不適合這樣的奔波。
可將她一個人留在家,她卻不敢睡覺。
他琢磨着,要不明天把凌公主叫過去?
“電話費很貴。”電話這邊的女人,睡意有些朦朧。
可一旦涉及到金錢一事,她的小算盤噼裡啪啦的。
“沒事,咱們有錢,可以任性!”慕瞳對金錢的敏感,讓談傾失笑。
於是,在他半哄半騙之下,慕瞳也同意就這樣把手機湊在耳邊,躺下去睡覺。
直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電話這邊的男子才勾脣一笑,繼續處理手頭上的那幾分文件。
至於和慕瞳通話的手機,他連接了藍牙耳機,就一直任由它通話。
很快,他所在區域也入了夜。
這樣的夜晚,陪伴着他的是電話那邊小女人的呼吸聲。
一切,安靜而美好。
而這樣美好的夜晚,寧家小公寓裡卻傳來了一聲驚呼。
童顏正在處理童之謠幾份重要的文件,寧母給她送了熱牛奶進來,說是晚飯看她什麼東西都沒吃,弄杯牛奶給她墊墊胃。
寧母在討好她,童顏自然是清楚的。
可寧母粗枝大葉的,牛奶一放到桌面上,看到童顏的桌子上擺着一個精緻的髮卡,就想要拿起來看。想
誰想到,這麼一伸手剛纔的那杯牛奶就打翻了。
那打翻的牛奶,濺得到處是,還把童顏的文件給打溼了。
這下,童顏再一次差一點暴走。
“我說你怎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穿着睡袍的童顏,拎着自己那幾個溼答答的文件夾有些氣急敗壞的朝着寧母吼着。
這些文件都是明天會議上要用到的,可現在被寧母弄成了這樣,明天的會議該怎麼辦?
“顏顏,我不是故意的!”
寧母的臉色也很不好。
在她看來,她也是爲了童顏好纔會給童顏送這麼一杯牛奶。
童顏不感恩就算了,怎麼還朝着她大吼大叫的?
“不是故意的?一句不是故意的你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乾淨?”
住進寧家,童顏本來就覺得夠委屈了。
現在,什麼事情還都不順心,她咽得下這口氣纔怪。
寧子誠趕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寧母正努力的給童顏賠不是,童顏卻不肯接受的這一幕。
他拿着紙巾把童顏手上的文件擦拭了幾下,丟到了一邊之後就說了:“顏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過分?媽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麼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寧子誠也剛洗完澡,室內鞋還沒有套上。一出浴室聽到這邊傳來了聲響,他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寧子誠,你們母子倆站着說話不腰疼是吧?你知不知道被她打溼的那兩份文件是明天會議要用的嗎?你知不知道這是童之謠對外合作,涉及到上百萬資金的文件?現在打溼了,你讓我明天會議上怎麼辦?”
童顏毫不畏懼的迎上寧子誠,直接吼了回去。
這話,再次讓寧母只能咬着牙承受着。
“抱歉顏顏,媽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現在就拿吹風機一張紙一張紙的幫你吹乾?”
說這話的時候,寧母還迅速的跑到那兩個文件夾前,打算將這兩個文件夾拿走。
可剛纔還站在遠處的童顏,卻小跑了過來直接把寧母手上的兩個文件夾搶了回去。
“得了。你只會越幫越忙!我要是真讓你幫我把文件弄乾,你那戀母狂的兒子還指不定把我怎麼樣了!”
“童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寧子誠聽到“戀母狂”那三字,有些不悅。
倒是寧母,背地裡悄悄的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繼續開口說話。
“行了,你們都給我出去吧!”這兩人背地裡那些小舉動,怎麼可能逃得過童顏的眼兒?
這種勾心鬥角的事兒,在童家都是她玩爛了的招數了。
直到寧子誠和寧母消失在門口之際,童顏纔回到了書桌前。
看着上面被寧母弄得凌亂不堪的文件,她疲憊的閉上雙眼。
她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她還能不能忍下去……
手機短信在這個時候傳了進來。
看到短信標註“柏一蒙”這三個字的時候,童顏疲憊的眸色中終於有了不一樣的光亮。
半個小時之後,童顏穿戴整齊,手上拎着剛纔打溼的那兩個文件夾,拿着自己的
拿着自己的皮包和車鑰匙,一副就要出門的樣子。
“顏顏,這麼晚了,天還這麼冷,你是打算上哪兒去?”
寧母和寧子誠正在大廳裡看電視,看到童顏準備要出門,難免問了這麼一句。
“我去趟童之謠,你打溼的文件需要找備份。對了,今晚要是太晚的話我就直接會童家了,不回來了!”
童顏臨出門之前,交代了這麼兩句。
但寧母還是生了心眼,在背地裡唆使着寧子誠:“這麼晚了,顏顏一個人回去多不安全?子誠,你把顏顏送到童之謠去吧!”
聽到這話,寧子誠倒是站了起來。
其實,看童顏這樣爲童之謠盡心盡力的樣子,他也有些說不過去。
可等他朝前邁開兩步,童顏的聲音便傳來了:“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能行!”
讓寧子誠和她過去?
笑話!
她是要和柏一蒙私會,這個時候哪能帶着丈夫這個大電燈泡?
沒等寧子誠作出反映,她直接出了門,消失在夜色中……
“談傾,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一天的傍晚,慕瞳下班之後又給談傾發了短信。
可發出去的短信,又一次跟石沉大海那般。
這幾天,談傾除了在夜裡給她電話之外,其餘的大部分時間連一個短信都沒有。
慕瞳有些擔心,但又不敢貿然給他打電話。
因爲她擔心自己會打擾到談傾的工作。
而這樣的漫長等待,便是她最近幾天的生活……
看着發了短信之後又一次平靜下來的手機,她又一臉失落的把手機塞進了自己的包裡。
一個人回到了家門前,卻遲遲沒有進門。
沒有談傾在的家,就像是一個冰窖一般。
冷冰冰的,比她以前居住的小房子還要顯得空曠。
最後,慕瞳在家門前兜兜轉轉了好一陣子之後,還是決定去附近的菜市場逛逛。
其實,她也沒有什麼需要買的。
談傾不在家,她基本就麪包牛奶打發了,不然就是煮一鍋粥,每頓一碗。
這個時間點去生鮮市場,也不可能買到什麼好吃的東西。
可她就是想要去逛逛,也就是爲了打發一下時間。
然而轉身離去的慕瞳卻沒有察覺到,家門前似乎有兩道車輪胎劃過的痕跡。
而此時,那個房間里正上演着另一番鬧哄哄的場景。
“小三,快把這個東西掛到臥室裡!”一身明眼的橘紅色連身裙裝下顯得無比美豔動人的凌公主站在客廳正中間,指手畫腳的,一副領導的做派。
而穿着寬鬆深藍色毛衣的談小三,就在凌公主的跟前忙活得團團轉。
亞麻色的褲子下的大長腿,從進了這個屋子就幾乎沒有停歇過。
這樣的談小三,將被奴役的勞動人民詮釋得淋漓盡致。
與此同時,在這個房子內還有另一個人,白色V領毛衣下他整個人蒙上了一層白光,美得有些人神共憤。
而這樣的美人兒,正忙着把今天空運回來的那隻高兩米多的兔寶寶扛到客廳裡。
其實,兔子造型的東西在這個房間裡是挺多的。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這隻腦袋上還帶着鑽石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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