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叉叉瞧得出來暗影功夫不低,但也只是江湖人士罷了,他能把自己怎麼樣?他暫時顧不上暗影,清早出門的時候跟奚府內的小兄弟說了自己會去的大概的地方,就是怕奚小姑娘找他有事,他銷假歸來後,奚小姑娘去啥地方都帶着他,他也無法啊!忠於奚將軍就要忠於奚將軍的吩咐,奚將軍又特別疼愛這個奚小姑娘,她要自己跟着,自己也只能跟着了,不想跟着也得跟着,再跟些時日自己就可以回邊疆了,再忍忍好了。
暗影跟那領頭的對了一下眼,面無表情的走自己的,對方帶着個小夥子跟出操一樣,帶着氣勢徑直進入了邊上的巷子,太陽大了,天也漸漸的熱了起來,暗影瞧了瞧被扔進頭的那個院子,他想了想,往範叉叉來的那個巷子走了過去。
範叉叉走進了前面的巷子,加快了腳步,奚小姑娘正等着呢,小兄弟說了他們好幾位兄弟一起出來找的,也找了好久才找到,怕是奚小姑娘現在正在發脾氣呢,範叉叉不得不加快腳步了,要不他的那些個兄弟又要遭殃,有時候他在想如果奚小姑娘不是奚將軍的女兒,那該有多好啊!她幹嘛老纏着自己呢?因爲自己的功名麼?她使喚着順手?讓個有功名的武將給她當打手,她舒服?早知道自己幹嘛要回奚府?唉,還不是爲了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少受些罪麼!那兩個頭……回頭再說吧!讓人知道也無妨,有誰會知道是自己乾的?知道了又有何妨?自己在邊疆奮勇殺敵爲國立下汗馬功勞,護着內地平安,殺個把人又怎麼了?再說殺的也是該殺之人,兄弟們在前方生死,像這樣的人卻在後方傷人心,不該死麼?
暗影順着範叉叉來的路就找了回去,他已經瞭解了範叉叉的身高、體重,鞋的大小,走路的方式特徵,再加上好歹也有點滴的血跡,他就找到了姑娘家,他沒推門進去,因爲他習慣於跳牆,反正周圍也沒人,他速度也快,一閃之下他就蹦進了院子裡面,他還沒進屋子,就聞見了血腥味,他推開了屋子,血腥味就更重了,他察看了兩具屍體,都是一掌斃命,下手幹脆的很,割頭雖然是用平常的刀,下刀處卻是整齊的很,手法用的很巧,雖然割時血並木凝固,但是他的站位,也是沾不到幾滴血的,一名武將,跟這家有什麼關係?爲何要如此?暗影關了門,跳了牆,又往扔頭的地方走去。
暗影來到了扔頭的那個院子的外面,他仔細的聽着裡面的動靜,裡面木得動靜,他又跳牆了,他跳了進去,這是一處偏僻的地方,很有一些灌木草叢,他到了算計掉頭的地點,那裡木得頭,木有頭哦,是真的木有頭,那裡有個坑,暗影又算計了一下彈力之類的,他在附近找了一會,就是沒有找到頭,除了幾個小坑外加滾動過的地方,壓過的草及一點點的血跡,還有幾堆混亂的腳印,他沒瞧見頭,他掃了一眼院子,這院子不小,是一大戶人家,這頭肯定是哪個下人瞧見了,報告了管家之類的,然後管家再報告給了老爺,這老爺會做何吩咐?正尋思着,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音傳了過來,暗影閃身躲在了一邊,不一會的功夫,過來了兩個人,一個瞧起來像是管家,一個瞧起來就是平常下人,兩個人又在四周翻找了起來。
“大管家,應該是沒有了。”下人哆哆嗦嗦小聲的說。
“再找找,你去那邊,快!”大管家比下人鎮定多了。
兩個人又是一通找,各自拿着棍子探,找了個回來,又到了這個地方匯合了。
“快把這些弄好。”管家在喘氣。
下人應了一聲,開始填坑,弄腳印,又把草也順了順,能看見的血跡也用土蓋了,兩個人站在一起擦汗。
“行了,你去吧。”管家長出了口氣。
“大管家。”下人嘟囔。
“叫你去,你就去,別讓人發現了。”管家不耐煩的說,說完就走了。
下人咬了咬牙,一跺腳也跟上了。
暗影眼神閃了閃,他一閃身,來到了牆邊,又一閃身,跳出了牆。
暗影順着牆,他分析了一下,他找到了這家的後門,他賭那下人肯定走後門,他就在一邊守着,果然沒等多久,他就瞧見了剛纔在後院的那個下人,拿着個大盒子鬼鬼祟祟的出了後門,暗影跟上了。
那下人急走,暗影在後面慢慢的跟着他,那下人沒瞧見人的時候就很緊張,瞧見有人的時候就更緊張了,不管認識不認識他的身子都是擰着的,期間碰見個認識的人主動跟他打招呼,那個下人差點沒把盒子給扔了。暗影跟着下人來到了一處院子牆外,那個下人還是機靈的,先拎着盒子找對地方,然後就繞着院子兩邊的巷子左右的瞧着,好不突然找到了個沒有人的空當,他飛快的揭開盒子,咬着牙把那兩人頭給扔到了院子裡面,蓋上盒子蓋,拿起盒子飛快的跑了,跑的那叫個快,暗影瞧着他一口氣的衝出了沒人的巷子,然後慢慢的停了下來,裝做沒事人一樣的走了起來。
範叉叉見到了奚小姑娘,奚小姑娘正在約定的地點發脾氣呢,她瞧見了範叉叉,一馬鞭就過去了,範叉叉閃身讓開了,奚小姑娘就一連串的猛抽,範叉叉都躲開了,奚小姑娘抽到是沒抽到人,可是通過運動,她的氣也消了些了,又瞧着範叉叉恭恭敬敬的在邊上站着,她壓着火自己趕車跑了,叫那些個侍衛後面跟着跑。雖然這些個侍衛就範叉叉一個人敢躲,但也就是他辦事最得她心,所以啊,回頭再讓他出頭打人好了。開路掃街去~!
暗影這一道真算是瞧了好戲了,這家院子的主人的想法跟上家院子的主人的想法是一樣的,找個仇家又給扔了過去,那家卻是直接把人頭從自家的院子裡面扔了出去,又落入了另外一家的院子當中,另外一家又把人頭從自家院子裡面扔了出去,就這樣連扔了兩家,這人頭就被扔到了布小小的懷裡。
暗影聽見布小小那高八度的尖叫聲,他跳了進去,就看見布小小瞪着眼睛撩着裙子尖叫,裙子上面幾處血跡,不遠處正呆着兩顆頭髮綁在一起的人頭,他連忙竄了過去,寒光一閃,就把布小小手裡撩着的帶有血跡的裙子給劃掉了,然後用腳一帶,把那塊布踢到了人頭那邊,那布不大,只能蓋住了其中的一個,暗影側身擋住了布小小。
布小小邊叫喚邊在她身上找着,又仔細的看着她自己的手,她把外面的裙子給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她胸上只裹了層布,她在那上面檢查着,淡藍色的窄佈下面,那兩突起俏立的顫抖着,白白的腰身在淡藍色的襯托下,看起來白潤細膩,布小小一手扯着布,另外一隻手,一會扒拉一下左胸,一會扒拉一下右胸,弄得半截子凝脂都露了出來,然後她開始檢查自己的肚皮,不管不顧的就怕血沾到自己皮膚上。
別說權浩初了,暗影覺得自己的目光都快沒法挪開了,暗影從自己的包裹裡面扯出來件衣服,給布小小裹上了,他沒來由的又想起來了青陽。
布小小有些站不穩了,暗影一把就夾住了布小小,擡腿往偏門走去,他知道雙記揚過來了,他腳步並沒有停,雙記揚幾個翻身落在了暗影面前,喊了聲小小,布小小很委屈的叫了聲相公,暗影又想起了青陽,爲什麼自己跟青陽就不能像雙記揚跟小小一樣呢?爲什麼青陽有些想法不能跟小小一樣呢?他瞪了一眼雙記揚,爲什麼有危險的時候你不在小小身邊,小小對你卻沒有半點怨言呢?
奚小姑娘趕着馬車在路上橫衝直撞的,人見人躲,狗見狗跑,雞見雞飛,一路上好是逍遙,奚小姑娘趕雞、趕狗,趕人,很是開心,剛把幾個人趕到前面,沒想到讓一個人給擋住了馬車,奚小姑娘很是生氣,她招手就讓範叉叉上去打去了,跟對方一句話都沒有,直接叫範叉叉上去打!
暗影跟着雙記揚們出了叉叉樓,來到了前面的一條街上,他隨便的上了一匹馬,跟着衆人往前走,期間布小小找他說話,他不想理她,這個死女人,剛纔在叉叉樓後院都幹了些什麼,血沾到身上就沾到身上,又怎麼了?偏偏就那樣做了,還好身邊有自己,如果是權浩初一個人在她身邊,也……嗯,很危險!要是讓別人看見,誰能想到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那個不着調的女人又開始氣權浩初了,把權浩初氣跑了。
暗影跟着馬車往前走着,就聽見前面的傳來年輕女孩的呼喝叫打聲,權浩初跟人打了起來,跟他打着的那個男人好眼熟,真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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