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條金線還殘留在衆人的眼裡,金點卻早已進入了雙記揚的眉心之間,霎時,雙記揚的眼眸赤紅,就像鮮血矇住了雙眼,當然這是別人瞧見認爲得,此時的雙記揚已經啥也看不見了,他的衣服無風自動,身邊的氣場非常強大,一波又一波的,把幾個老頭吹的東倒西歪的,桌子上的牌位全部都亂了,連最上面的那兩個也不例外,幾位長老相攜着躲在了最遠處,布小小卻沒事,她不過是自動站得遠了些,因爲她覺得自己站近了,會影響那鼓鼓的衣服的美感,雙記揚的頭髮也散了,也是無風自動,往外張張着,現在的他是真的啥也看不見了,不是瞎了,也不是進入了一片黑暗,而是進入了一片白皙,太白皙了,太光亮,在這種環境下,換誰都看不見,神仙類得就不清楚了,反正雙記揚是看不見。
一陣一陣的亮光閃動着,周圍到底有啥,真不好說,慢慢的亮光安靜了下來,退去了,白茫茫的虛無,就雙記揚一個人立在那裡,遠處一個黑點緩緩靠近,每近一點,雙記揚的心就緊跳一下,該來的終於來了,“我們”終於等到了這一刻,幾百年的等待就是爲了這一刻的靈靈交融,幾百年的籌劃就是爲了這一刻的前世轉換融合,幾百年的算計就是爲了這一刻的重生,只爲那前世的情緣,幾百年的執念,能走到圓滿,不容易啊!美好是需要一個完整的人才能享用,比如那種事情,所以,下面兩個半人合體開始。
遠處的人緩緩的走到了雙記揚面前,站住了,兩人一模一樣的面容,就連那眼底的紅光都一樣,完全是個人在照鏡子嘛,兩個人同時微笑,這還是在照鏡子嘛,然後又同時點了點頭,這肯定就是在照鏡子嘛!雙記揚慢慢的閉上了眼,對面那位眼睛卻是睜着在,原來不是在照鏡子啊,對面那位突然間消失掉了,同瞬間雙記揚的眼睛猛得睜開了,四周傳來了擊鼓的聲音,一聲緊似一聲,一聲快似一聲,雙記揚的眼睛睜得很大,他咬着牙,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聲音,萬般的聲音被壓抑在喉嚨裡面,傳到外面就變成了類似野獸的低吼聲,是那般的忍耐,聽着很是痛苦,可裡面又有些驚喜,還帶着重生的爆發,新生的敞亮。
布小小站在雙記揚的面前,瞧着雙記揚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看着什麼又像是什麼也沒看,反正她沒覺得雙記揚在瞧自己,雖然自己跟他是面對面站着,她聽見雙記揚的低吼聲,還帶着興奮,她是半天也不敢動的,他是走火入魔了還是功力晉級了?瞧着雙記揚那眼底的紅光,像是走火入魔,可誰又能說晉級眼底就沒紅光呢?這兩種自己都沒有親眼見過,怎麼辦?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幅會變的畫,還有那金線,那是個啥東西?蠱麼?那種東西自己也沒見過,要不就是金龜子?有純金黃色的金龜子麼?姐只見過黑色的滾糞球的啊,這種金光閃閃的純黃金的真沒見過,是新品種麼?還有這鼓聲是什麼?好快好快好快,一聲緊似一聲的,讓人喘不過來氣了。
鼓聲還在響,一聲緊似一聲,一聲快似一聲,那是靈靈交融、轉世重生的心跳聲,雙記揚還在壓抑的低吼,痛苦、驚喜、興奮、敞亮啊!快了,就要快了,馬上就要好了,再忍忍,天佑等着我,小小等着我,慢慢的鼓聲平穩了下來,心跳聲正常了,一下一下的,團結緊張有力度,身體內外終於融合好了,調頻相當一致,痛苦了這麼久,身體沒爆,真好。
他還叫雙記揚,而且她只能是布小小。
雙記揚睜開了眼睛,在外面人看來,他的眼睛一直就是睜着在,反正他對面的布小小就是這麼認爲的,不過是現在看起來有些人氣罷了,眼底的金線也沒有了,目光也會轉動了。雙記揚一睜眼就瞧見了一臉好奇外加戒備的包子臉,他樂了,布小小下意識的也樂了,眼睛都沒眨的,雙記揚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自己身邊,她剛想說點啥,就讓雙記揚給抱了起來,她感覺到了雙記揚身體的顫抖,她不知道爲麼雙記揚會顫抖,不過看樣子不是走火入魔,那就好,要不自己還真捨不得他呢,呃,那他興奮的原因大概就是晉級了,好吧,這是應該值得興奮顫抖的事情,布小小樂呵呵的摟住了雙記揚的脖子。
雙記揚抱着布小小竄出了祠堂,扔下了後面的一大堆爛攤子不管,衆長老瞧見一個殘影過去,兩人不見了,紛紛的癱倒在地,剛開始的時候,是半個身子強支撐着,他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心裡同時都有個相同的想法,他們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打算說出來,也不敢說出來,他們望着滿目瘡痍的祠堂,瞧着東倒西歪的牌位發着呆。看門的族人哆哆嗦嗦的來到了祠堂門外,他大着膽子扶起了衆長老,他看見了剛纔的一幕,也是什麼都不敢說的,幾個人好不容易纔敢把牌位扶起來,看門的族人捧着最上面的那個牌位,跪倒在地,衆長老圍了過來,看了一眼,也都紛紛的跪倒在地,牌位上的名諱之處,只留下來了個姓氏,突兀一個深刻的“李”字,下面平整光滑的就像是原來就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
雙記揚抱着布小小,布小小一路的樂着,他用平常人的速度抱着布小小跑着,不快也不慢,他瞧着懷裡的布小小,眼神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急切,前塵往事一幕幕的地眼前滑過,上輩子兩個人在一起的事,這輩子兩個人在一起的事,全都融合在了一起,分都分不清楚了,全部都化做了眼前的,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盼望已久的時刻到了,一夜七次郎的聲音響絕於耳,衝擊的他心狂跳,自己能做到,一定能做到,不是證明一夜幾次的能力體力精盡人亡的問題,而是證明得到得到完全得到全部得到身心統統得到的問題,布小小的心已經是自己了,現在她的其它也應該是自己的,她是布小小,她是布小小,她就是布小小,她只能是布小小,而不是布……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她永遠都想不起來纔是最好,天可憐我,才讓我得到這麼好的機會,那個男人的虛弱期就是自己的好時期,這一生,她註定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妻,什麼禮數,統統一邊去,她這輩子是自己的妻,自己想怎麼抱就怎麼抱,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想摸那裡就摸那裡,想親那裡就親那裡,想怎麼睡就怎麼睡,自己要陪着她,到自己死的那天止,這短短几十年的歲月,自己要跟她好好的在一起,毀上輩子的內丹,換這輩子普通人跟她在一起的幾十年,值!!!(內丹啊內丹神馬滴,撓牆!!)
權浩初瞧着郎情妾意的兩個人從自己眼前飄過,他愣了愣神,轉身離開了,雙記揚的壓強又大了許多,這個不是重點,就算是沒有壓強問題,可瞧着那兩個人眉目的樣子,他跟去了只能是給自己填堵。呸!一對……嗯,該死的傢伙!這可是大白天!
暗影瞧見了兩個人的背影,他愣了愣神,轉身離開了,心裡酸酸的,他想起了青陽,自己果然不夠愛青陽。
雙記揚目中無人的一路來到了屋門前,他一腳踹開了門,進了屋,又用腳把門給關上了,還把門栓子也給踢上了,他沒把布小小放下來,而是直接放到了牀上,袖子一揮又把窗戶也關上了。
布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雙記揚,他想做什麼?不行不行!這可不行!
雙記揚壓了上去,那個軟軟肉肉的身子,壓着真舒服,手感棒,口感是相當的,那個軟軟肉肉的嘴咬上去,質感棒,口感是相當的,還有那個緊緻肉肉的奶子東村跟奶子西村,手感棒,質感棒,口感也是相當的,衣服什麼的統統都要扯去,不管是她的還是自己的。完整人的肌膚相親,讓雙記揚有些癲狂,忍什麼的,都一邊去,下面的那槍爆漲的生生的生疼,靈與肉的結合,現在就要!
“不行不行,還沒洗澡呢!”布小小不幹。
“……”還洗個屁!
雙記揚咬着牙褪去了裹在布小小身上最後的一塊布,嘴就對着奶子東村的村頭去了,空下來的手一隻在扯自己的衣服,另隻手往布小小的腿上去。
“不行不行,要洗要洗!”
雙記揚的衣服也已經全部沒在身上了,他的手滑過了布小小的小腿大腿,來到了兩腳之間,軟揉拿捏、滑動畫圈、勾挑擠壓,出來進去的,如此這般,然後再如此那般,這般那般的,布小小的不行不行也喊不出口了,她的手撫上了雙記揚的後背,輕輕的撫上了他的後頸腦勺……
春風一度,一度一度又特麼滴一度,一連特麼滴好幾度,一朵花開,又一朵花開,尼瑪,花開又花開,幾度春風,幾度花開,認你想躲也躲不開,布小小嘆啊!被摧殘了,憋了嗯久,體力又好的男人你招惹不起,肆無忌憚的,無限的接近……那個啥,就算是很照顧你了……那也受不起,早起沒有看黃曆,今天定是不宜出門、不宜探親訪友、不宜動土、不宜搬遷、不宜等等等等,諸事不宜,只宜……被蹂躪,哎呀~!天啦~,好舒服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