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小小控乾淨了自己,剛收拾完,就聽見隔壁一大腳的開門聲,那是暗影,他拼了老命,還是這種差距,而且雙記揚並沒有出全力,誰知道他纔出了多少力,暗影的臉很黑,那口氣出不去,追,追是肯定的。
“他怎麼了?這些日子他的脾氣很大哦。”布小小洗刷刷。
“慾求不滿脾氣都很大。”雙記揚樂呵呵的也洗刷刷。
“……我可沒有虧過你。”布小小非常鄙視的瞧了一眼雙記揚,接着洗刷刷,“要不帶他去號脈?”
“讓他欲求滿了就行了。”雙記揚知道暗影是爲了什麼,也許有一半是因爲自己的功力,回頭要跟他提提,要不他急於求成,怕會走火入魔,他洗刷刷完畢,反正就是中間段,洗臉梳頭啥的都已幹過了。
“流氓!叉情狂!呸!呸呸!討厭!”
“也不知道是誰是叉情狂,你能說口腹求暖飽不是欲求?”雙記揚把屏風後面的布小小給拖了出來,布小小還沒有來得急擦乾,就被他扔到了牀上,開始剝雞蛋皮,“求物求人求圓滿,種種類類的慾望得不到滿足,難道慾望就只能是這個麼?”雙記揚的手嚴絲合縫的捂到了布小小的兩。間,並且用手指頭強調了一下,“怎麼好好的話到你這裡都能想歪?”
是嗎?是嗎?是嗎?是嗎?是嗎??原來最不純潔的是自己,慾求不滿這麼正直的成語,自己卻能想歪,是真的太不應該,反省反省要反省,布小小邊反省邊對着雙記揚一腳踹了過去。
“餓了。”靠,這傢伙手真快,布小小開始抓衣服。
“我餵你。”雙記揚在扒自己。
“我要吃飯!”你大爺啊!你個流氓!
“我來了。”十天啊!什麼是慾求不滿?這就是慾求不滿啊!
身無寸縷的坦誠相待,布小小抗議無效,被雙記揚的真誠放倒了。
布小小就是雙記揚的靜心口服液,十全大補丸,半個多時辰過去後,雙記揚陰陽終於調和了,欲求滿足了,他的身體機能也得到了調整,體內那股氣被壓了下去,身體功力融合的又好些了,他安逸了,以這種方式調節融合,真好。雙記揚摟着布小小,他是真的想吃了她,有時候摟着她,他都會恍惚,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懷裡的這個人,真的是屬於自己了嗎?她口裡的相公是自己麼?她跟隨的人是自己麼?這是真的麼?自己手裡撫摸的是她的軀體麼?如果這是夢,說死自己也不要醒!嗯?什麼聲音?
“打雷了。”雙記揚拱懷裡的人的肚子。
‘我特麼的餓死了,草!’布小小的肚子山響,她已經氣的說不出來話了。
‘嗯?好!’雙記揚迴應了布小小最後的一個字,嘴上奶子村,他呲呲的樂着。
‘你只顧你自己,你都不顧我的感受,你不愛我了,原來的你從來都沒餓過我!’布小小眼淚下來了。
“馬上馬上。”雙記揚慌了,他飛快的穿上了衣服,輕輕的抹了抹布小小的眼淚,“別哭別哭,就來就來。”
雙記揚竄出了屋子,布小小撇了撇嘴,哼了一聲,還真當治不了你了?蓋着衣服開始假寐。
很快的功夫,雙記揚就拎着食盒進來了,布小小卻打起了呼嚕,放好食盒的雙記揚打算試着去叫醒布小小,讓她先吃飯,可布小小沒醒。
布小小又睡了一覺,心情很不錯的起來穿衣吃飯,雙記揚不敢招她,陪着她吃飯,吃完飯的布小小,雙記揚也不敢招她,兩口子打算叫上暗影出去逛街,其實是布小小打算叫上暗影,還沒出門,就從窗戶那瞧見了麼三筒。
“大哥。”麼三筒在外面喊了一聲。
“進來吧。”雙記揚應了一聲。
麼三筒帶着一身濃重的皁角味推門進屋,瞧着表情,看樣子進展不順。
“吃了沒?”布小小問麼三筒。
麼三筒搖了搖頭,這個點,早不早午不午的,兩頭不靠,他是早飯也沒吃,午飯也沒吃。
“不餓麼?”
麼三筒又搖了搖頭。
“說說吧。”還是雙記揚貼心,不像布小小說的都是麼三筒現在不想聽的話。
“那個哭喊的女人,是那家少爺新進的妾室,那家少爺早上發現死在了書房,而昨晚至今晨跟那少爺接觸的只有那新進的妾室,所以那家人就認爲是那個新進的妾室害死了那家少爺……”
“她傻麼?”布小小問了一句。
“她應該不傻。”
“那就是那家人傻嘍。”
“那家人也不傻吧?”
“我那知道啊,那麼明顯啊,要是我要殺人也得找個不在場的證據啊,殺了殺了的,我還把自己擺在風頭麼?除非我能逃脫。”
“接着說吧。”雙記揚揉了揉布小小的頭,打斷了她。
“說是妾室害了少爺,可又說不出來是怎麼害死的,最後說是毒死的,那個妾室不認,哭喊了幾句,就讓那家當家奶奶,掌嘴了,我去的時候,那妾室的牙都掉了好幾顆……”
“真夠狠得啊,還沒找出來是不是她殺的呢,就打成那樣了啊。”
雙記揚瞧了一眼布小小,宅內的事,她是真不懂。
“那臉肯定腫滴嚇人吧?”
“嗯。”
“那得多疼啊?”
“嗯。”
“唉。”
麼三筒坐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因爲布小小散發出來了傷感的氣息,他看向了雙記揚。
“受害人狀態。”雙記揚衝麼三筒點了點頭。
“受害人倒在書桌的地上,衣服上還有地上有水跡,衣服上的水跡在前襟處,地上的水跡在頭肩處,量都不太多,像是嘔吐物,我整體檢查了一遍,不像是中毒死亡,像是急病猝死的。”
“心臟病?過勞死?他幹啥了?像他那樣滴衣食無憂滴也要辛苦勞作養家餬口麼?”
“他身體還有何異常?”
“未見異常。”麼三筒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鐵石我都用上了,身上沒找到細小的針孔,除非有我不知道的毒藥,殺人於無毒之中的毒藥。”
“你可問過那妾室,昨夜兩人相處可有異常?”
“我問過,她只知哭着搖頭。”
“受害人可有疾?”
“都說未疾。”
“也不會是身強體健之人吧?”
“說是體質一般。”
雙記揚撇了撇嘴,麼三筒低下了頭。
“我查又查不出來,那個妾室只會哭,當家的奶奶又罵個不停,其他的小妾偏房的又鬧個不停,好不容易官差來人了,吼了一聲,全部又都閉了嘴,到後來再也問不出來什麼了,全都是互相指認猜疑,最後全部都針對了新進的那個妾室,後來官差也壓不住了,那家也是官家,那當家奶奶孃家的官比夫家的官可大多了,她利害起來,縣老爺也得讓三分,我……沒有辦法了。”一羣女人啊!小弟我想哭啊!現在頭還疼呢。
“受害人現在何處?”雙記揚。
“還在他家院子裡面呢,當家的奶奶不讓擡走,還把那個妾室吊了起來,說要活活的吊死。”
“嗯?這都行?凌駕於律法之上了?”
“有些人就是可以凌駕於律法之上。”雙記揚掐了掐布小小的臉,他站了起來,“按計劃出去逛街。”
“你是想去那個地方吧?”布小小坐着沒動。
“順便去瞧瞧。”
“你跟三筒去吧,記住啥都不許碰!”
雙記揚瞧着布小小,豬娘們你呢?
“我跟小景逛就行了啊。”
“不行!咱就慢慢走,什麼時候到那裡都行,你們在外面等我,我一會就好。”雙記揚一把就撈起了布小小,眼睛都立了起來。
“好吧好吧,聽你的,眼睛那樣了也不疼。”布小小翻了雙記揚一眼。
“你要是心疼我疼,那就乖一些。”雙記揚摟住了布小小,往門口走去。
“你都不疼我,我爲毛要疼你?”
“我有不疼你麼?”
“有啊有啊,你今早就不疼我了。”
“我今早很疼你了吧?”
“是啊是啊,疼我讓我餓肚子。小景,出去逛街去。”
“不去。”暗影說不去。
“去吧,悶在屋裡幹啥?”
“不去!”
“那你要吃神馬麼?中午要在外面吃的,你呢?”
“不吃!”這脾氣。
“你還是叛逆期麼?”
“不去!不吃!一邊去!”
“好吧,你自己呆會吧,回來一起吃晚飯。”
暗影沒理她。
“心態不平,心神不合,是障。”雙記揚淡淡的來了一句。
“哎~?腫麼啦?”
“他有些急。”
“哎~?神馬方面?”
雙記揚衝布小小眨了眨眼。
“小景啊,相公說過你是難得的練武的奇才,說你現在進展慢,是因爲你原來急於求成走火入魔過,雖然救回一命,但也有隱患,”布小小輕輕的推開了暗影那屋的窗戶,趴在了窗戶上,看着暗影,繼續小聲的說着,“你不要跟他比,他天資不比你高,主要是運氣比你好一些,他得到了傳承,功法比你強些罷了,你別急,回頭你一定能趕上他的,你現在不覺得你比以前強很多麼?相公說的也沒錯,心態不平,心神不合,是障,他怕你又走火入魔。再說了,最要超越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別人,現在的自己強於原來的自己,這不就好了麼?你真的別急,你真的比原來強了很多,相公說了,你只要別急於求成的功利,今後的成就不會低,有目標是好事,也要把它當成激勵而不是障啊。”
怎麼這麼一大堆,自己賭氣真的只是因爲功力?唉!
“我沒事,晚上回來一起吃飯。”暗影呆了半天,冒出來了一句話。
“好吧,中午你要吃飯哦。”布小小把窗戶又給暗影關上了些。
“嗯。”暗影的聲音從窗戶縫裡傳了出來。
呃,一點都沒有修改,今天折騰一天,到現在才擠出來,挖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