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到了衆人錯過了去鎮上的時間,在一莊園投宿,投宿的當晚魏莊主的愛妾就犯了病了,在整個莊園邊轉悠邊哭,嚇的布小小沒睡好,第二天起來特別晚,雙記揚告之她還要再住一個晚上,第二天的晚上布小小睡的是非常好,一早就醒來了,發現少了權浩初,一打聽原來自己在睡覺的時候錯過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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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丈鎮魏家也是小有名氣的家族,共有兄弟三人,三家各分管不同的生意。
魏莊主是魏家老三出來的,本來是庶生,偏巧嫡生子出了意外,他就被當了嫡生子了,第三家分管的生意慢慢的就交給了他,魏莊主一時也是風生水起的風光得意的,娶了一妻三妾,最喜歡的愛妾就是最後這娶的老三了。愛妾嫁過來三年,在第二年的時候得了瘋症,總是愛胡言亂語,時好時壞的,他是真愛她啊,不離不棄的,讓人真心感動。
話說半年前愛妾又犯病了,這次鬧得挺兇的,一時說天氣不好一時又說自己是鬼,天天鬼哭狼嚎的裝鬼,晚上也不睡覺,不穿外套到處跑,一會在這家院子門口哭一哭,一會在那家院子門口哭一哭,要不就在人家窗戶外面哭一哭,搞的宅子裡面烏煙瘴氣的。魏三老爺對魏莊主發話了,要不就休了她要不就關了她要不就隨便啥的別讓她出現,你自己看着辦吧!魏莊主想了想就把愛妾放到了離鎮子很遠的莊子裡面養病了。
那個愛妾在莊子裡面呆了有小半年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莊子風水好還是什麼的,她那病慢慢的犯得少了,而且維持時間也越來越長,聽到消息的魏莊主就過來瞧她,沒想呆了兩天,愛妾又犯病了。
愛妾犯病的當天正好就是衆人來投宿的那天,魏莊主並沒有跟愛妾睡在一起,他在自己的屋子裡,大概是睡的太死了吧,愛妾鬧了好半天他都沒有出屋,下人們在外叫門也沒人理,下人們一瞧主子都沒管,那麼自己也就不管了,讓那瘋女人鬧去吧!反正自己都聽習慣了,客人們聽着習慣不習慣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事了。
莊子後邊的花園裡面,一個消瘦的身影在晃動,一身白衣掛在身上,讓風吹着飄啊飄,話說那是冬天啊,那個人就不冷麼?從那人嘴裡面發出嗚嗚的哭聲,聽着聲音知道那是個女人了,就是那魏莊主的愛妾唄。
雙記揚躺在牀上,瞧了瞧布小小,布小小沒醒,雙記揚又側耳聽了聽那嗚嗚的哭聲,他沒有動。雙記揚不動並不代表別人不動,權浩初開了門竄了出去,好奇心好強哦這小孩。
權浩初順着聲音就竄到了花園裡面,他躲在一邊瞧着那個白衣女子,那個白衣女子,時而嗚嗚的哭着,時而望着月亮發呆,權浩初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莊裡的僕人並沒有去管,遠遠的看着她,也並不害怕,他想了想轉身就回到了借宿的院子裡,進了自己的屋子,誰家沒個事呢?何況那大宅子,一個女人瘋了,不管自己的事。
哭聲時有時無就往衆人住宿的院子裡面飄了過來,布小小醒了,她鑽到了雙記揚的被子裡面,被雙記揚好好的安慰了一番。雙記揚對於布小小主動的鑽被窩,他在心裡還對着那個裝鬼的女人表示了感謝,瞧着布小小那害怕的樣子,他又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乍能爲了讓小小鑽自己被窩而讓小小害怕呢?爲了表示自己的內疚,他就更努力的嘴對嘴的安慰着布小小,直到布小小實在受不了了推開了他,然後布小小尿泡,然後聲音又在院子當中響起,然後聲音又離開,然後聽見腳步聲,然後又安靜了,然後就是一通事後安慰,然後就是布小小睡着了,然後第二天就到了。
第二天到了,布小小還在睡,雙記揚起來出了門,在院子裡面站着,麼三筒緊跟着出來了。
“大哥。”
麼三筒遞給了雙記揚一張紙條,雙記揚打開一瞧,裡面就一個秀氣的字“求”。
“昨天那個女人給你的?”雙記揚問。
“嗯,從門下塞進來的。”麼三筒。
暗影跟權浩初也相繼出來了,雙記揚把紙條遞給了暗影,權浩初也跟着瞧了一眼。
“昨晚那些下人沒管過那女人,應該是習慣了。”權浩初說。
“後來追着的腳步聲是怎麼回事?”麼三筒有些奇怪了,“難道是聽見哭聲往咱們住的院子裡面來了,纔想着阻擋?”
“那哭聲時間不短了,而且有客人在,魏莊主爲何當時不制止?”暗影。
“只能今晚再說了。”雙記揚笑了。
“三筒,打水去!”暗影。
“哦。”
“快點去。”權浩初。
“哦。”
麼三筒乖乖的走了,現在他要伺候四個人,一天早中晚還是比較忙的。
麼三筒剛走出院子,迎面就見魏莊主帶着幾個人過來了。
“魏莊主。”麼三筒打招呼。
“哦,呵呵,昨晚可有打擾到了。”魏莊主笑了兩聲,對麼三筒挺客氣。
“還好。”麼三筒算是實話實說。
“哦,我進去請饒。”魏莊主真客氣啊,他指着下人去幹麼三筒要乾的活後,和麼三筒一起進了院子。
“魏莊主早。”雙記揚對着魏莊主一拱手。
“昨夜很抱歉,”魏莊主也一拱手,“我愛妾突然犯病了,本來已有兩個多月沒犯過病,以爲是好了,沒成想卻,唉!家門不幸啊!讓諸位見笑了。”
“你那愛妾啥病啊?”權浩初問的正合適。
“瘋症,大夫束手無策。都說是衝撞了邪穢,道士和尚都請過了,沒任何用處。”魏莊主一臉的沉重。
“想必貴小夫人已病多時,魏莊主不曾離棄,真可謂重情重義。”雙記揚。
“我與她感情甚深,她現在病了,我也捨棄不了那往日的恩愛之情。”魏莊主情緒很低落。
“貴小夫人能得莊主這知情知意知心人,真是她的福氣。”
“唉,”魏莊主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知她這病何時能好。”
“貴小夫人跟莊主都是有福之人,貴小夫人之病應該很快就會好吧。”
“借雙賞金吉言。”魏莊主表示感謝。
“她的病是怎麼得的?”權浩初又插了一句。
“聽服侍她的婢女說她逛花園的時候被一隻老鼠嚇的不慎掉到了池子裡,當夜就發起了高燒,連燒了三天,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就變成這樣了。”魏莊主嘆了口氣。
“老鼠?她的膽可真小。”權浩初撇了撇嘴。
“世事難料,貴小夫人肯定會好起來的。”雙記揚。
“但願如此。”魏莊主。
“魏莊主。”雙記揚有些不好意思。
“雙賞金有話請講。”魏莊主一臉的正色。
“因爲昨晚之事,我家娘子受了些驚嚇,到早上纔剛剛睡去,這個.....還不知何時纔會醒來....”
魏莊主微怔了一下,立馬說道:“都怪我,都怪我,唉,昨晚一時疏忽。我這幾天受了些風寒,昨晚喝了藥就睡下了,沒來得及制止,下人們也不敢阻攔,連累了雙夫人,還請諸位多停留幾日,好讓魏某以表歉意。”
“不敢不敢,我們明日一早便走。”客氣客氣。
“不可不可,理應多呆幾日。”客氣客氣。
雙記揚嘴剛張開,還要客氣客氣。
“明早就走,要趕時間。”暗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哦,”魏莊主瞧了瞧冷着臉的暗影哦了一聲,“好,那就不再打擾了。”
“魏莊主請便。”雙記揚。
魏莊主又對着衆人一拱手,帶着人走了。
衆人覺得魏莊主走遠了。
“他有問題嗎?”權浩初收回了眼神。
“三筒你看呢?”雙記揚把問題扔給了麼三筒。
“我看着反應挺正常的,就是你說要再住一晚上,他的反應也很正常。”麼三筒想了想。
雙記揚笑了,“很正常,倒是顯得我們不太正常了。”
“我還真沒看出來魏莊主有什麼地方不正常的。”麼三筒。
“總共才見過幾次,吃飯的時候聊的也是生意經,就些你能瞧了出來他正常不正常?”權浩初歪了一眼麼三筒。
“也是。”雙記揚笑。
衆人收拾後吃早飯,布小小還在睡,她一睡就睡到了中午過了,吃飯中午飯後又閒玩了一會,就又到了晚上,布小小到點就睡下了,能吃能睡能長膘啊!
大冷的天,沒人喜歡在外面呆着,除了守夜的下人,其他沒事的人都早早在屋裡睡下了,除了主子的院子還有些人氣外,再加上別莊下人很少,其他院子基本上都黑乎乎的,大概是因爲天干燥爲了防火吧,再說了就算是不防火,下人點個毛線的燈啊!浪費不是!
躺在牀上的雙記揚掏出來了玉,裡面的紅光紅線啥的再也沒出現了,玉好像又開始變小了,他可以肯定這次的玉變小跟布小小無關。布小小翻了個身,她的腳以後蹬腿的形式,又伸到了雙記揚的被子裡面,雙記揚把自己的被子搭在了布小小的被子上,又把搭在布小小被子上的被子又給抻了抻,他把手伸進了被子裡面,輕輕的抓住了布小小的腳,溫溫的軟軟的,他輕輕的捏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