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君和花琪珍好象想通了什麼事情,心情豁然開朗地回來上課。
休息的時候,遊悠聽到她們兩個躲在角落裡自言自語道:“恩,一定是這樣,是我們誤會了。那女人不是鬼!”
“對,對,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的!”
遊悠走過去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討論什麼呀?什麼鬼不鬼的?”
杜佳君一把抓住她的手,有點緊張期待地盯緊她的眼睛問:“小悠,你們那條街上應該有一兩間食肆酒店什麼的,服務員是穿旗袍的吧?”
遊悠想了一下,回答道:“街口是有開了一間叫粵福飯店的,女服務員工作時就穿旗袍。”
“看吧!”杜佳君臉上唯一一絲陰霾也一掃而空了,她回過頭對花琪珍說道:“我就說嘛,那天晚上是我們神經過敏了,那個女人一定是那間飯店的服務員,根本不是女鬼!”
花琪珍還是顯得有點不放心:“可那個賣糉子的也嚇跑了呀!”
“至於這個嘛,那位福伯恐怕也是神經過敏吧。我們不就是被他影響到,才誤以爲那女人是鬼嗎?”
杜佳君分析得頭頭是道,連花琪珍也找不出什麼破綻,於是一聲不吭,但臉色開始慢慢地光亮起來。經過一番詳細分析之後,兩人現在更加相信那天晚上的遭遇只是一場虛驚。
畢竟,人類總是習慣往好的方面去想。
哪怕內心有最恐怖的念頭,也會拼了命地把它埋藏在心底。讓它不見天日,在黑色的土壤下慢慢腐爛。然後到了那一天,它便在心裡永遠消失,就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