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望着那眼鏡男,說道:“你還想要控制我的人身自由了嗎?”
眼睛男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那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吧,畢竟誰也不知道你的底細,萬一你跑出去給那養屍人通風報信了,那我們的計劃就破產了。”
“怎麼,我要是出去,你還能把我抓回來了嗎?”我看着那眼鏡男,說道。
“好了,好了,大家火藥味不要這麼重嗎,待會兒還要並肩作戰呢,黎南,你也別那麼耿直,相信吳玲,不會把一些雜七雜八的人介紹給我們的。”這個時候,一箇中年男子提起了一個揹包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說道:“小哥,你也別生氣,他就是那種性格。現在外面很危險,不是我們要軟禁你,你問問吳玲看看他讓不讓你走。”
我轉頭朝吳玲看了過去,吳玲也說:“葉凡,你別理他,今天就跟着我就好了。”
我“嗯”了一聲,中年男子見氣氛緩和了下來後,就繼續說道:“好了,時間已經到了,現在大家按照我之前部署的任務,分頭行動吧。”
接着會議室裡的人就兩兩一隊,總共分爲了五隊,陸陸續續的走出了會議室,朝後山的各個方向跑去。
那叫黎南的眼鏡男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衝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祝你好運,別被屍將給咬到了,要是你被咬到了的話,我可不管你感染了沒有,第一時間就會消滅你。”
“謝謝,如果我要是被咬到了的話,第一個要咬的人也是你。”我毫不示弱的看着黎南,開口說道。
黎南“哼”了一聲,就跟着剛剛那中年一起離開了會議室。很快會議室就只剩下了我和吳玲,還有一個女學生小玉。
人走了之後,我問吳玲他們是什麼組織?吳玲告訴我說,他們所在的這個組織叫第三科學研究院,直屬於國家。
第三科學研究院,那是什麼組織?
吳玲說:“通俗點來說,就是國家成立的一個研究鬼魂的科學組織,只不過鬼魂這些東西都是封建迷信的,所以我們叫第三科學研究院。”
“那你們就是抓鬼的國家隊咯?”聽完吳玲的這些話,我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怪不得之前吳玲說他的車是組織配的,而且車牌號那麼的好。看來就是這個第三科學研究院配的了。
吳玲說道:“可以這麼說吧,我們就是專門處理靈異案件的。”
吳玲帶着我出了福利院,朝着福利院的後山走去。福利院外面的鬼霧比之前又要濃了許多。吳玲給了一些金色的錫紙給我,讓我貼在腦袋上,說山裡面的霧氣很濃,進了山裡容易走丟。
我把吳玲給我的金色錫紙帶在了腦袋上,問吳玲說今天的鬼霧爲什麼會這麼的濃。吳玲說今天是養屍人養屍的最後一天。今天過後,那屍體就能夠走出這片山林,出去害人了。同時今天也是屍將最虛弱的一天,只有在今天我們才能夠對付的了那屍將。
因爲屍將知道自己今天很虛弱,所以就施法放出了這麼多的鬼霧,躲了起來,讓人找不到他。
原來是這樣!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進了後山,後山的鬼霧比福利院還要濃。只要吳玲走出三步遠的距離我就看不到她人影了,只能看到空中那閃閃發光的金色錫紙。
“開始吧。”吳玲走了兩步之後,停了下來,轉頭朝身後的小玉看了過去。
小玉點了點頭,將揹包拿了下來,從揹包裡面抽出了很多紅繩,只見每根紅繩上面都繫着兩個小小的鈴鐺,只要人輕輕的一碰,就會發出清脆的聲音。小玉把紅繩拿了起來,每路過兩顆樹的時候,都要繫上一兩顆鈴鐺。
我不解的望着吳玲,說:“這是幹嘛?”
吳玲說:“這裡鬼霧太重了,那屍將靠近的話,我們看不到,會很危險。”
我說:“你就確定那屍將就在這附近嗎?”
吳玲說:“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們排查了一下這樹林,圈出了十個重點區域,我們每組人一個管轄兩個重點區域,負責把那殭屍勾引出來。”
“怎麼勾引?”我怎麼覺得吳玲這話,像是女人勾引男人一樣。吳玲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個鮮血淋漓的雞腿,衝着我說道:“這個,那屍將如果就在這周圍的話,一定受不了這雞腿的誘惑,跑出來的。”
吳玲環視了一眼四周,往前走了兩步,就把雞腿放在了前方一片寬闊的地方。然後拉着我在一顆大樹後面躲了起來。大樹後面,吳玲拿出手表看着手錶上面的時間,半個小時過後,吳玲站了起來,說:“走,那屍將沒在這附近,我們換個地方。”
“怎麼,你怎麼知道這屍將不在附近?”我腿有些坐麻了,從地上站了起來。
吳玲說:“殭屍的控制力很低的,不然也不會在這麼虛弱的時候還敢跑出來偷吃雞腿。如果他就在附近的話,半個小時之內一定會到這裡。”
原來是這樣!
如果殭屍真的有那麼強大的剋制力的話,吳玲他們也不會有用這種土辦法了。只不過我不知道他們白天是怎麼排查的,他們就一定能夠確保那殭屍就在他們排查的這十個點附近嗎,萬一在別的地方呢。
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吳玲輕輕的一笑,說:“肯定會的,這後山又不大,我們十個點已經完全覆蓋了整個山林的位置,那殭屍一定會在這周圍的。”
小玉也跟着說道:“吳老師說的沒錯,我們今天設點的時候,專門請了勘測隊的來布點的。那殭屍絕對就在我們布的這十個點範圍內。只不過別出現在我們這個點就好了。”
吳玲白了小玉一眼,說:“出現在我們這裡不好嗎,這麼好的立功機會哪裡去找,而且沒出現在我們這個點,我們收到了信號還不是照樣要趕過去。”
小玉抿了抿嘴,說道:“說的也是,我們去下一個點吧。”說着,我們三個人有往前走了大概有兩公里,前面的鬼霧比任何地方都要濃,濃到哪怕就在我身邊的吳玲都只能看見那隱隱發光的金錫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