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柔軀幹澀已久,又是熟透了的水蜜子敏感而又軟彈,也不會羞澀的像一塊木頭,等着享受小九的衝勁兒,而且主動逢迎,用最火熱的猸資享受金剛鐵杵的衝刺。
她婉轉嚶嚀,似黃鶯嬌鳴,媚眼迷離,緊咬着粉脣,神智時而清醒、時而模糊,羞意青澀那些窘態不屬於月神,她叫得火熱,身姿扭動似蛇,有着無限的媚意。
小九樂此不疲,酣戰許久,忽聽到咔嚓一聲,門被打開了——陳小九這纔想起,自己剛纔過於猴急,居然沒有上拴。
月神懶着小九的脖子,一同向後看去,才發現紅杏傻呆呆的站在門口,眉宇之間充滿着驚詫、不解、還有弄弄的羞澀!
“師傅、小九,你們……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
屋中燭火縈繞,從紅杏這邊望過去,能清晰的看到小九與月神雪白豐盈的身子纏繞在桌子邊上,月神柔軟玉臂相似藤條,緊緊纏繞這小九的脖子,而小九大手貪婪的搬着月神圓潤幽香的白膩大腿,**那根羞人的東西挺進去一半兒,留出一半兒。
月神花蕊深處,還有瑩潤的水澤……
好半天,紅杏纔回回過神來,捂着眼睛,嬌嗔道:“師傅欺負杏兒,師傅欺負杏兒……”
轉身關上房門,咚咚咚的下樓去了。
陳小九被抓了現行,受了刺激,身下那根東西卻越發的堅硬起來,但是又害怕月神心理負擔過重,期期艾艾道:“月神姐姐,你還成嗎?不然……咱們先去勸勸紅杏?”
說話間,就要把身下長物抽出來,暫且休兵。
“不……”
月神哪裡捨得這種**滋味,柔軟的玉臂把緊了小九的腰,猛的往回一收,將小九那根巨杵連根撞進了花蕊中,嬌軀巨顫,舒爽到了骨子裡,身心過電似的舒服。
好半天,月神方纔喘過這一口氣,媚眼迷離,望着小九,咬緊粉脣的徒弟,我最心疼她,她也最心疼我,所以,你就放心吧,一會兒,咱們再去找她談心。”
紅杏捂着眼睛跑了出來,坐在一株松樹下,享受着清涼微風,想起剛纔那羞人一幕,臉頰紅紅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怎麼會這樣?”
紅杏曲着腿,雙手託着香腮,卻想不明白到底月神與小九之間什麼時候好上的。
腦中忽然想起月神曾經對自己說過,“杏兒,咱們師徒兩個就相差六七歲,莫不如咱們以姐妹相城吧,總是師傅師傅的叫着,都把師傅叫老了……”
直到此時,紅杏方纔體會到了月神的真正用意——原來師傅已經是和我做了姐妹了。
只是,師傅到底是怎麼與小九勾搭在一起的?
師傅不是最討厭男人的嗎?怎麼又會被小九騎在身下,並且還叫得那麼舒服,一副**噬骨的模樣?
正在差異之時,卻見樹梢上曼妙飛舞着一位清媚女子,正是毒皇。
毒皇站立於樹尖之上,遙遙向紅杏一笑,方纔扭動腰肢,相似仙女一樣,從樹枝上飄搖而下。
“毒皇姐姐,你功夫可真好!”紅杏認得出毒皇的身份,也知道她是小九的朋友。
但具體是什麼朋友,紅杏心中還是忐忑的。
毒皇眸子在紅杏滑膩的臉蛋上掃過,瑩瑩一笑,“你叫我姐姐,我只能叫你一聲妹妹了。”
“嘻嘻……紅星妹妹,你怎麼臉紅了?”
紅杏摩摸着滾燙的臉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毒皇笑道:“恕我直言,紅杏妹妹,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
紅杏傣妹微蹙,含着委屈,看着毒皇,低聲道:“姐姐,你是神仙嗎?又怎麼會知道?”
毒皇莞爾一笑,“什麼神仙不神仙的?我是剛巧看到你剛進了月神的房間,卻又捂着臉跑了出來。我心中好奇,就落在了月神的屋頂上,然後就聽到了月神嬌.喘吁吁的聲音。”
姐居然偷聽到了……”
紅杏聞言,臉頰更紅了,委屈道:“姐姐,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了,我心裡亂亂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毒皇笑着嘆了一口氣,捋了捋紅杏的亂髮,笑道:“在你走後,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不妨告訴你,其實,月神與小九已經是拜堂成了親的。她們可是經過兄弟們見證的夫妻。”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情怎麼不知道?”
紅杏櫻桃小口張得大大,豔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心中震撼不已——這個消息已經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驚訝吧?紅杏妹妹!”
毒皇也坐在紅杏身旁,悠悠道:“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了的,雖然聽起來荒誕不經,但確實會在身邊真實的發生着,誰能想到痛恨男人到骨子裡的月神,居然會死心塌地愛上小九這樣壞壞的男人?而這一切的引子,只不過都是因爲紅杏你。”
杏氣息有些紊亂,喘息急促,她抓緊了毒皇的手,焦急道:“毒皇姐姐,左右無事,您當詳細的告訴我嗎?我心裡急的發慌,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毒皇與陳小九接觸久了,自然不是外人,一次小九酩酊大醉之後,就把與月神之間的衆中不敢分明語風流韻事說給毒皇聽,毒皇很用心的記在心裡,此刻,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紅杏妹妹,你也知道,月神是最痛恨男人的,教中的姐妹,也不許與男人有任何的關心,否則,教規處置!”
“而紅杏妹妹卻義無反顧愛上了小九,月神並不捨得殺你,只是驅逐你回山反省,但又怕小九終究有一天成了氣候,會找上門來娶你,所以,月神決定將小九徹底擊殺,而在擊殺之前,卻又遇上了曹公公……”
“曹公公?就是那個與我有世仇的曹公公?”紅杏眸子泛着隱憂,雖然明知月神安然無恙,但想着師傅獨自一人深入千軍萬馬之中的孤單危機,仍禁不住心驚肉跳。
此時,心中對月神更充滿了濃濃的感情。
後來怎樣?毒皇姐姐,你和我好好說說!”紅杏對毒皇居然有一種天生的親近之感,心中酸楚之時,情不自禁的靠在毒皇的肩膀上,聆聽毒皇的訴說。
毒皇又道:“月神雖然厲害,但是曹公公號稱天下第一,自然厲害無比,加上紫禁衛兇悍莫名,月神初時佔優,而焦灼之後,就陷入了殘破的被動之中,且身體受傷,已經比瀕臨死絕之境。”
怎麼辦?”
不得不說毒皇是一個講故事的好手,那抑揚頓挫的節湊,讓紅杏心兒砰砰亂跳,有種身臨其境的危機之感。
毒皇講到此處,點了點紅杏的額頭,笑道:“傻妹妹,你緊張什麼?就在這關鍵時刻,才造就了月神與小九之間最原始的情感。”
“小九當時就在戰場之中,他雖然知道月神是仇人,但是想着月神是紅杏妹妹的師傅,若是任由月神死了,豈不是讓紅杏傷心,花顏憔悴?於心何忍?所以,小九便出手相助了。”
來是這樣……”紅杏黛眉微蹙,“聽起來很玄妙呢。”
毒皇若有深意道:“你想啊,月神是爲了給紅杏妹妹報仇,而小九又是看在紅杏的面子上營救月神,你說,紅杏妹妹不就是月神、小九之間真正的月老嗎?”
紅杏想了一下,抿着粉脣,重重的點點頭,“毒皇姐姐說的沒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看來師傅與小九之間的婚事,果然是因我而起。那個……毒皇姐姐,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毒皇道:“小九有一匹快馬,名字叫做烏雅,乃是一匹神駒,小九騎着馬,在風雨交加之夜、半路殺出,奪路而走,就月神與危急關頭。”
紅杏放下心來,又道:“那後來呢?”
毒皇道:“半路中烏雅忽然犯了獨自跑掉,小九之後揹負着月神出逃,但是紫禁衛士兵全軍出動,搜查月神、小九,爲了逃命,無奈之下,小九揹着月神上了密林之後的懸崖。”
“但是最後,紫禁衛也上了懸崖,小九將月神藏於懸崖之下,憑着一身不算高明的武功,周旋在狠辣數倍的紫禁衛之間,連殺八人,最後,紫禁衛中一名將軍上山,卻沒想到這名將軍與陳小九有些淵源,這才放過了小九,讓小九揹負月神逃生。”
紅杏聽到這裡,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悠悠道:“小九對師傅有救命之恩,怎麼要求師傅都是不過分的,師傅雖然冷豔,絕情,但骨子裡卻是個熱情如火,有恩必報的人,想來是不會拒絕小九的要求的。”
“哈哈……紅杏妹妹,一段姻緣,哪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毒皇又道:“黑衣衛其實只是兩人歷經磨難的開始,後面的事情,才更加的驚險刺激。”
“小九與月神下山,直奔扈家寨逃難,半路又遇到了倭國的荒野女巫,還有扈家寨的二當家的弟弟司徒雄,荒野女巫勾搭小九,司徒雄企圖非禮月神,可是小九看穿了兩人的計謀,在重傷之際,除掉了二人,真因爲如此,兩人的情感才更近了一層。”
紅杏聞言,噓噓不已,悵然道:“好感人,沒想到師傅與小九之間有這麼溫暖而又刺激的經歷,真讓我擔憂而又羨慕。”
毒皇笑道:“可是,兩人的劫難還沒完,小九、月神上了扈家寨,一切安好,但是,卻差點被我給殺了……”
“什麼?”
紅杏聽到這裡,不禁嚇了一大跳,“毒皇姐姐,你爲什麼要殺小九、師傅,你是不是因爲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