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再往前,是一個C1營地,只是臨時休息之用,而C1營地再向前進,就是一個登峰的前進營地,很多隊伍在經過訓練之後,就在這裡駐紮下來,等到好天氣了,就開始攀登。
所以當蘇明等人來到這裡時,看到了不次於大本營那裡的帳篷羣,同時剛一來到這裡,就收到一個消息,一支來自日本的登山隊業已衝頂成功,而且還開僻了一條新的線路。
經過那次識藏傳承之後,蘇明感覺到自已‘精’神力有了極大的提升,而蘇明的‘精’神力修練法,竟然無法適應現在的進步,修練竟然沒有一點用處了,而奇怪的是,阿達竟然好久沒有迴應過蘇明的呼喚,不過異次元空間還能打開,各種‘波’束也還可以使用,只是阿應不會迴應蘇明的其它舉動了,讓蘇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因爲那個莫名其妙的傳承,自已竟然跟阿達失去了聯繫不成,可是卻又不太象,不然的話蘇明可虧大了,就學了幾本沒用的經書,就失去了阿達,蘇明從珠穆朗瑪峰上跳下的心都有了。
到達這個營地後,蘇明一直躲在帳篷裡面,不停地試驗着爲什麼發生這種情況,感覺上,好象是由於自已的‘精’神力發生了大的變動,導致出現了這種情況,自已的‘精’神力幅度這個時候遠遠超出了‘精’神力修練法裡的形容,用孫嫺的話說叫目光如電,氣勢驚人,蘇明自已也看過,好象確實是‘精’神力突然有了大幅度的增長,跟‘精’神力修練法脫了節。
而阿達的問題就讓人‘摸’不着頭腦了,按道理說,‘精’神力增長對它來說是一個好現象,因爲阿達的使用好象就是通過‘精’神力來驅動的,可是爲什麼現在‘精’神力增長了,阿達卻偏偏沒了動靜,這讓蘇明百思不得其解。
蘇明躲在帳篷裡面思考問題,蘇夢華則一直在猶豫着,究竟該不該爲爭這一口氣去冒這麼大的風險呢,到這裡海拔已經是6500米了,人稍一動彈就感覺上不來氣,即使是怎麼調節呼吸也不起作用。
而看蘇明,根本就象沒事人一樣,也沒有正式參加幾次訓練,但就是象在正常的環境中一樣,讓人羨慕他的體質,真跟這傢伙比下去,估計必輸無疑,蘇夢華就想放棄,但又抹不開面子,勞師動衆這麼長時間,到這裡就放棄,實在有點太丟人了。
蘇明不知道他的掙扎,只是一邊在等着他準備好,一邊在想着自已的事,到這裡了蘇明才感覺,上珠穆朗瑪峰對自已好象確實沒有什麼挑戰,只要注意好各種注意事項就行,別引起雪崩,也別掉進冰川裡面,上山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所以蘇明也不急,沒事的時候陪孫嫺說說話,或者四處轉轉,欣賞一下冰塔、雪林,以及喜馬拉雅山著名的旗雲,在這種純淨之極的環境,蘇明感覺自已的心神象在被洗滌一樣。
沒事的時候,蘇明就研究自已學到的那些修練法‘門’,一開始蘇明沒有當回事,以爲就象普通的宗教典籍一樣,純粹是騙人的玩藝,而當蘇明仔細研究之後,發現並沒有自已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那個大手印蘇明本以爲是修練身體的,象是武俠書的大手印一樣,無堅不摧那種,沒有想到卻是一個明心見‘性’的法‘門’,不過大多處地方跟‘精’神力修練法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在層次上略微高一些,但某些地方又比‘精’神力修練法略有不如。
無上妙哉雙運法‘門’是密宗的雙修秘法,而且據降拉嘉措說這種雙修法‘門’以前都是隻有高級的僧人才能得授,現在已經基本上失傳的差不多了,除了追求極樂的至尊享受外,還有‘陰’陽互補、以坎填離的功效,佛教不比道教那麼喜歡遮遮掩掩,喜歡用一些特別的名詞代替,特別是藏傳佛教,並不避諱道德上的限制,所以不論手法還是姿勢什麼的都奔放的很。
而那個密宗無上瑜伽大法,就是一種修練心神,也可以說是‘精’神力的法‘門’,無上瑜伽就是安祥,通過控制自已的心態,控制自已的意志,來達到安祥的境界,雖然不象‘精’神力修練法那樣直接,但也有修練的作用。
至於那個大圓滿解脫術則是成佛的法‘門’,蘇明沒有興趣去成佛,自然也懶得去看,在佛教理論中,成佛只是到了一種‘精’神境界,並不是象成神成仙那樣,擁有廣大的神通。
蘇明很想試一試這個雙修法‘門’,可是上面的要求卻非常複雜,要求第一個雙修對象,必須是處‘女’不說,身體還得符合好多種條件,象‘乳’必須是什麼形狀,皮膚是那種質感的,對於臉倒是沒有什麼要求,不過也說明歪瓜裂棗的,看着讓人倒胃口的不行,這是一種愉悅的享受。
這樣一來要求就有點高了,蘇明就用透視眼偷偷看了孫嫺一眼,發現孫嫺就有點不太合格,某些部位過於龐大,同時可能是年齡大了點的原因,身體的‘精’氣有點不足,就是虧了的意思。
人到一定年齡,就是成熟了之後,必須進行‘陰’陽互撲,不然同樣會‘陰’陽失調,而且隨着年齡的增長,會越來越嚴重,這是這邊的理論,一家之言,不過在蘇明看來,還是很有道理的,終生不走元陽或不失元‘陰’的人,顯的也不是多有‘精’神。
暫時雙修不了,蘇明就把它放到一邊,然後想着在這裡呆的時間也不短了,也該有解決了這件事後,回去巡視自已的產業去了,在這裡所有的通訊手段都不管用,有緊急的事只能指望軍方過來通知。
當蘇明提出登山的要求時,蘇夢華的臉上就開始天人‘交’戰,就是李遷也勸他不要冒這個風險,畢竟山上那幾十具屍體就是教訓,而且一旦真的出現什麼事,有的時候救援都不一定能趕得上。
蘇夢華猶豫了一下,看了孫嫺一眼,見孫嫺對此根本就是漠不關心,眼睛不閉上的時候就看着蘇明,要不是就是漠然地看着空氣,根本連看自已都不看一眼,彷彿自已無論怎麼表現,都沒有關注的必要。
蘇夢華的心就是一冷,剛想開口放棄,可是突然想到自已這麼長時間的堅持,如果連嘗試的膽量都沒有的話,別說什麼,連自已的幸苦都對不起,想到這裡蘇夢華堅定地回答:“我要參加,既然來到這裡,不試試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的,如果連這個勇氣都沒有的話,我也不算男人了。”
“你這麼一說我豈不是也得試試,要不我也不算男人了。”李遷只是陪着蘇夢華過來,並沒有想登頂的意思,可是蘇夢華這麼一說,‘弄’的他極沒有面子。
“不好意思,要不咱們哥倆都試試,看看能上到那裡。”蘇夢華對着李遷抱歉地道,原來他可是一點都看不起李遷的,可是經此一來,他突然覺得李遷比起劉夢懷來仗義的不是一點半點,連來這裡的膽量都沒有,那配做自已的朋友。
這樣一來,加上陪同的四名登山隊的運動員,總共七個人開始籌務上山事宜,而剩下的人則陪着孫嫺等在這裡,又等了兩天,預報這兩天沒有劇烈天氣變化後,一行七人戴着全身的裝備出發了。
這裡已經是零下十幾度的嚴寒,再加上刺骨的寒風,即使是穿着厚厚的防寒的登山服,戴着全套的護具,仍然感覺身體象被凍僵了一樣,據說再向上走,溫度會更低,到那個時候,即使是出現任何的危險,也不能把護具摘除,一旦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超過五分鐘,就會被凍傷,有截肢和摘除的可能。
厚厚的積雪踩在腳下,象是踩在鬆軟的棉被上面一樣,但在這裡稍一打滑,就有落入深淵的危險,還好走的是一段山樑,而不是冰川,可以放心大膽地踩,不怕踩空而落到冰川裡面。
沉重的裝備對蘇明好象一點影響都不存在,雖然沒有走在最前面,可是蘇明的狀態卻比那幾個專業運動員還要出‘色’,至於蘇夢華跟李遷兩個人,就已經需要幫助才能向前走了。
而且在這種環境中,還不能隨便停下來歇息,人停了下來,身體停止發熱,再被冷風持續地吹着,過不了一會就會被凍僵失去行動能力,所以必須達到下一個營地,那裡能夠遮擋寒風,纔是休息的時候。
一路上互相幫助着,就是蘇明也偶爾幫着搭把手,七人堅持着到了北坳營地,休息了一會,補充了一下飲食,衆人重新踏上征程,必須黑夜來臨之前到達下一個營地,不然的話在黑暗之中攀登雪山,基本上跟尋死差不了多少,歷盡千辛萬苦,終於來到C4營地,這裡海拔已經是7790米了,蘇夢華和李遷兩個人勉強到了這裡之後,就再也不會動彈了。
兩個人終於決定放棄繼續攀登,能夠來到這裡,已經是他們最後一絲意志的體現了,全身的‘精’力已被耗的一點不剩,蘇夢華拉着蘇明的手道:“兄弟,真有你的,佩服,你要是能上就堅持上去吧,不能上也別勉強,我算是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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