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笑着說道“廢話,當然是陷阱。艾歐斯,你真不該犯險跑到中國來,更不
該膽大包天的想要要俠我的靈兒。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我……我殺了你!”徹底失去理智的艾歐斯,不顧一切的舉起了手裡的槍,對着張
強和龍靈兒便狂摳起了扳機。正當艾歐斯摳動扳機的同時,周圍指着他的無數黑洞
洞的槍口同時開了火兒。一股股燦爛的血花在他的身上綻放開來,伴隨着痛苦的慘
叫,艾歐斯的生命被終結了。
艾歐斯滿是不甘心的死死的瞪着張強和龍靈兒,希望在最後一刻看到兩人被自
己射出的子彈洞穿,然而他最後看到的,卻是漲強輕輕的揮了揮手,他所射出的子
彈便在詭異的紫光中,化做了一團童粉,隨風飄散在天地之問。這一幕固然讓他的
心徹底的陷入了絕望,但同時也讓他得以明白,原來他一直對抗的根本就不是人
而是神。
艾歐斯死了,張強一手提着裝滿錢的箱子,一手抱着龍靈兒的如蛇般纖細柔軟
的小蠻腰,轉身離去,將屍體留給警察們去處理。走出停車場,張強並沒有帶着龍
靈兒乘車離開,而是轉身到了機場裡的一個咖啡館裡。龍靈兒真要問張強爲什麼帶
自己到這兒來,忽然發現了正在衝着他們使勁兒招手的蕭薔,心中一喜,快步走了
過去。
剛一走到蕭薔跟前,蕭薔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龍靈兒的手細細的打量了起來,一
邊打量還一邊問道“靈兒姐,你沒受傷吧?”龍靈兒咯咯的笑道“有咱們老公在
我怎麼可能受傷呢?薔妹妹,你怎麼有空來接我啊,聽說你現在可是網絡安全部的
戰將呢!”蕭薔笑着看了張強一眼,道“還不都是因爲他,來之前也不先給人
家打個招呼。”張強哼了一聲,在兩女的身邊坐了下來,瞪着蕭薔,幽幽的道“這
麼說來,你好像是不歡迎我來找你?”蕭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慎道“是啊,你怎
麼還不快點兒消失啊!”
張強摸了摸鼻子,厚着臉皮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屬驢的嗎?牽着不走,打着
倒退!你越是讓我走啊,嘿嘿一我就偏偏不走。”看到張強耍無賴的逗笑表情
兩女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喂,你們能不能小點兒聲!眼睛瞎啦,沒看到這裡
還有其他人嗎?”正當龍靈兒和周晴笑的高興的時候,一個+分不和諧的聲音響了
起來。張強的眉頭不禁一皺,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西裝革履,打
扮十分氣派的男人正在惡狠狠的瞪着他們。
本來這公共場合大聲喧譁,的確是張強他們的不對,可是這男人的態度也委實
是太惡劣了,出口就罵人,讓原本還想道歉的張強,心中十分不快,一張臉頓時冷
了下來。龍靈兒和周晴也是面有不忿,狠狠的瞪向那男人。咖啡館裡的服務生見到
這邊起了爭執,急忙走了過來,對那男人禮貌的說道“這位先生,有什麼話好好
說,請先息怒。”“息怒息怒,息你個鬼!你馬上把他們給我趕出去,否則我就像
機場方面投訴你們!”男人囂張不已的吼道。
“這位先生,那幾位和您一樣都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怎麼能…”服務員的臉
上依舊保持着笑容,真是難爲她了。然而服務員的禮貌並沒有換來男人的諒解,反
而讓他變本加厲。那男人狂吼了一聲道“羅嗦!你最好馬上照我的話去做,否則的
話,我立即讓人封了這裡。你要是認爲我做不到的話,我可以馬上打電話做給你
看!”看男人穿着得體,一身的名牌,眉宇之間更是有一股霸氣,不象是一般人,
服務員小姐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停的說着好話兒,賠着小心只希望他的
怒火能平息下來。
然而這男人就好像是吃了槍藥似的,脾氣越來越大,最後竟然一把將服務員給
推倒在了地上。眼見柔弱的服務員無助的坐在地上,眼中滿是委屈的淚水,張強有
些坐不住了,這件事本就是因他們而起,他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而且這男子也確
實是有些過分,張強有心想要教訓教訓他。“豈有此理,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粗魯的
男人,讓我去教訓他!”蕭薔有些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的嬌聲喝道。
張強急忙攔住了她,笑眯眯的說道:“親愛的,這點小事兒,我來就行了,哪
兒還用的着您出面。看我的吧!”說完,張強整理了一下衣服,昂首挺胸的來到了
那男人的面前。先是冷笑連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那被推倒的服務員給扶了起
來,滿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給您填麻煩了。”張強的風度和男人的野蠻頓時形
成了鮮明的對照,讓在場的其他客人無不在心中越發的鄙視那男人。如果不是看這
男人似乎有幾分來頭,怕惹禍上身,恐怕衆人此時就會站起來對其大加指責了
將服務員扶起來之後,張強將目光投向了男人,冷冷的譏諷道“閣下真是好大
的威風啊。不妨把你的身份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大家開開眼。”那男人冷笑了一
聲,滿是狂妄的說道“本來我不想說,可是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大大方方的告訴
你,也好讓你知道知道,你正在跟誰說話。你給我聽好了,我是T省軍區總司令蔣
中德的獨子蔣武!”蔣武的話一落地,頓時在咖啡館中引起一片嗡嗡的議論聲。無
論是在哪個國家,軍隊都掌握着實權,是不能隨便招惹的人物。更別說是軍區總司
令了,不少人很是慶幸剛纔忍住了沒有出頭,否則的話,那後續的麻煩足可以毀了
他們的一生。
衆人吃驚,而張強卻是無賴和苦笑。他剛剛解決一個軍區司令,如今又冒出了
一個,倒好像他這輩子和軍隊有緣似的。看到張強一臉的苦笑,蔣武不禁得意的笑
道“怎麼,害怕了?害怕的話,就乖乖的給我滾出去。”張強緩緩的搖了搖頭,笑
着說道“害怕?說起害怕,感到害怕的人應該是你纔對吧?”“我一我有什麼可
怕的?你別忘了我是誰!’,蔣武一副你很可笑的模樣,傲慢的說道。
“我真的很難相信,你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個小蝨賊膽敢冒充軍區總司令
的獨子,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啊?”張強盯着蔣武說道。“小蝨賊?你敢罵
我是小盂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蔣武怒不可遏的衝着張強吼道。張強沒有理會
他的怒火,而是帶着滿臉的羨慕說道“哇哦,好漂亮的金錶啊!”“金錶?什麼金
表?”蔣武滿而不解的問道。張強驪的舉起了他的手腕,指着他手腕上金燦燦亮晃
晃的手錶,說道“這不是嗎?真是漂亮,你在哪兒買的?”
“那是我的金錶!”正當蔣武納悶兒這金錶是從哪兒來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
的漢子猛的從座此上站了起來,指着那金錶怒聲吼道。“這一”正當蔣武心神狂
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張強又從他的口勢至快速的摸出了一個皮夾子,笑
着說道“這個錢包也蠻不錯的,應該是手工縫製的吧?”“他果真是小偷,那是我
的錢包!,”又一個人站了起來,指着蔣武,大聲的吼道
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張強就好像是變戲法兒似的,從蔣武的身上拿出了一件
又一件原本屬於咖啡館其他客人的東西,有項鍊,手勢,耳環,甚至還有一件女士
的內衣。看着這一切,蔣武的臉早就變成了醬組色,整個人就好像是抽風了一般
身體不停的抽搐着,顫抖着。張強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樣,嘖嘖的說道“真是沒想
到,你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像個人物,可是卻盡幹些如此趣凝,無恥的舉動。”
“你一你陷害我!”蔣武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張強給活活的咬碎了。張強冷
笑了一聲,幽幽的道“你嶸清最好小自點兒,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都要負責
任的!”蔣武面目猙獰的吼道“你等着,今天的事不算完,我總會找你報仇的!”
張強哼了一聲,幽幽的道“今天的事當然還沒完!”說着轉頭對其他客人說道“大
家都看到了,這個外表光鮮的傢伙,其實是一個可惡的小偷。大家說,我們應該怎
麼辦?”
“剁了他的手!像這樣的雜碎,絕對不能放過他!”金錶的主人眼中冒火的瞪
向蔣武。聽他說話的口氣和神色,可以料想的到,他一定沒少吃小偷的虧,所以才
會對小偷如此痛恨。“對!剁了他的手,讓他以後再也沒辦法偷東西!”金錶主人
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廣泛響應。一聲聲怒吼不斷響起。蔣武有些流神兒了,喃喃的
說道“你們··一你們敢!我一我可是蔣中德的兒子。要是你們敢動我一根杆毛
我爸爸會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哼!都到了現在,你還敢冒充軍區司令員的兒子。你也不想想,軍區司令員
的兒子會墮落到去當小偷嗎?”金錶的主人冷冷的譏諷道。“我一這些東西不是
我偷的!是他,都是他偷的!”蔣武指着張強奮力的爲自己辯解道。張強皺了皺
眉頭,幽幽的說道“真是好笑,要是我偷的,我儘可以拿着這些東西逃之天天,幹
嗎還要放在你的身上。難道我閒的無聊?”蔣武陰沉着臉,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爲
你想要整我!”
張強冷冷的道“我爲什麼要整你?我甚至都不認識你!難道你覺得自己長着一
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獨特面孔,讓所有看到你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整你?”“不
要再和他廢話了,直接剁了他手!”“不要!千萬不要!”看到羣情激憤,蔣武
徹底的慌了,急忙大聲喊了起來。張強辛令笑了一聲,對衆人說道“雖然他是個可恥
的賊,可是他畢竟也是個人。如果我們就這麼把他的手剁了,那是犯罪。犯罪的事
兒我們不能幹。依我看,就把他交給警察吧。”說着,張強便直接撥通了!1。。
看到張強叫來了警察,蔣武心中大喜,只要到了警察局,他一亮明身份,誰敢
把他怎麼樣?看到蔣武眼中流露出的喜色,張強的心裡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
哼。現在張強有求於八大軍區,所以不能輕易的開罪他們。而蔣武今天的言行雖然
張狂,讓人厭惡,但是卻沒有什麼大的過錯。一點小小的懲罰也就夠了。將他交給
警察,同時也是給了蔣中德一個面子。若是真的讓那些客人打傷了蔣武,反倒不
好。
張強冷笑了一聲,對蔣武低聲說道“今天你運氣好,我不想再玩兒下去了。要
不然的話,我非活活的玩死你。經過這件事,你能長點兒教訓,日後不要仗勢欺
人,那是最好。可是你若是執迷不悟,繼續胡作非爲,我保證你死的要多難看有多
難看。”此時蔣武正處於極度的憤怒之中,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報復張強,他的
這番告誡,他是一個字兒也沒聽雄去
見張強將蔣武狠狠的捉弄了一番,龍靈兒和蕭薔心中煞是解氣,臉上滿是燦爛
的笑容,一左一右的夾着張強,直誇他有本事。警察的辦事效率很快,不一會兒的
工夫就到了。“誰是小偷?”一名帶着眼鏡兒的警察環視了一週,沉聲問道。衆客
人毫不猶豫的同時指向了蔣武,齊聲喝道“就是他!”眼鏡兒警察上下細細的打量
了蔣武一眼,皺着眉頭說道“看你衣冠楚楚的,好像是個富家子弟,可沒想到卻是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真是可惜了這套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