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閃電兄弟淡淡一笑說道“在我們的心中,強哥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你!……”歐若蘭呆呆的看向他,有些啞口無言了!“吵什麼呢?”伴隨着一聲沉喝,張強緩緩的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看到張強出來,歐若蘭立即滿是嚴肅的對着張強說道“現在你可以在手術單上簽字了吧?”張強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想沒這個必要了!”說完扭頭看向那名閃電兄弟說道“等刀疤醒過來,安排車子把他送回省城!”“什……什麼!?”歐若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幾步攔在了張強的面前,怒聲說道“你瘋了吧?他現在傷的這麼重,不馬上治療他是會死的!就算他生命力堅強,不會死,也受不了這樣的長途跋涉和旅途顛簸,難道你想讓他死嘛?”
張強皺了皺眉頭,看着歐若蘭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歐若蘭猛然一呆,吶吶的的問道“什麼?”張強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不是愛上了他的話,你爲什麼這麼關心他?”“因爲……因爲我是一個醫生!”歐若蘭急聲的掩飾道。張強淡淡的問道“也就是說你這麼關心他並不是因爲愛他,而只不過是處於醫生的職業道德嘍?”“我……”歐若蘭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看上去煞是困窘。張強立即全都明白了,心中不由得竊笑起來。幫閃電擺平了露西亞之後,張強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是愛上那種做紅娘的感覺了。看到歐若蘭沉默不語,張強悠悠的笑道“那,你不說話,我就當我猜對嘍?”
“我……我沒時間跟你扯這些,總之,你不能帶走刀疤,就算你是他大哥也不行!”歐若蘭嘴巴一翹,滿是嗔怒的說道。張強微微笑了笑,爲刀疤的桃花運而欣喜。沒有再讓歐若蘭難堪,張強看向那名閃電兄弟神色冰冷的問道“汪思智他現在在哪裡?”“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歐若蘭看到張強不理自己了,心裡一急,衝着張強大聲嚷了起來。張強的眉頭一皺,轉頭看着她說道“刀疤已經好了,不用再住院了。他現在需要是的好好調養,而不是上手術檯!”
“好了?他的心臟裡還嵌着一顆子彈,你卻說好了?你是不是存心想讓他死?”歐若蘭聽了張強的話顯得出奇的憤怒,絲毫也不顧忌張強那極度不善的眼神,衝着他大聲的叫嚷道。等到她平靜了些,張強的手腕輕輕一抖,手裡多了一顆黃澄澄的彈頭,淡淡的問道“你說的是這個嗎?”“啊!?”看着張強手裡的那顆子彈頭兒,歐若蘭不由得呆住了,遲遲都醒不過神兒來。張強哼了一聲說道“刀疤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比任何人都擔心他。你竟然說我存心希望他死,你這簡直就是對我的挑釁。如果我不是現在還有事情要做,我一定要好好的和你理論理論。”
“這……這怎麼可能?!”歐若蘭的大腦一陣短路,這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張強在病房裡只是呆了半個小時,就將刀疤心臟上的子彈給取了出來,這換了誰誰也不會信。歐若蘭的眉頭一皺,幾大步衝進了病房裡。有些急切的撕開刀疤傷口上的紗布,入目的一切讓她連嘴巴都合不上了。只見原本猙獰的傷口此時只剩下了一條淡淡的印記。刀疤的呼吸平穩,眉頭舒展,各項生理指標都達到了最完美的標準。乍一看上去,哪兒像是一位生命垂危的病人,分明是在做着美夢熟睡。
“他……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歐若蘭的腦海中不停的盤旋着這個疑問,迷茫和震驚宛如奔騰不息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衝擊着她的心田,讓她再也無法平靜下
來。病房裡歐若蘭處於驚訝中難以自拔,而病房外,張強卻在一點一點的被憤怒所吞噬。張強瞪着眼睛,逼視着許亭,語氣冷冷的問道“那汪思智真的是在你哪裡,你沒有騙我?”面對張強這銳利似刀的眼神,許亭的不自覺的有些心虛。吞了口唾沫,喃喃的說道“是……是在我那裡。”軒轅龍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那麻煩你把他交給我吧!”
許亭緊皺眉頭的搖頭說道“不行!汪思智觸犯了國家法律,我必須把他上交給政府,按法律對他做出審判!”張強淡淡的說道“我看就不用麻煩政府了,我們自己來解決就行了!”張強的直白讓許亭煞是尷尬,滿是苦澀的說道“張先生,您這樣做合情但是卻不合法。結果固然是可以讓您一瀉心中之怒,可是後果是您同樣觸犯了法律,同樣要遭受到法律的制裁,這又是何必呢?你放心,我們的法律是公正的,它不會包庇任何人,我可以向你保證,汪思智一定會得到一個最公正的判決!”
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法律是不會包庇他,可是那些執法者呢?你能保證他們也像法律一樣公平公正?汪思智先是打傷了我爸爸,後來又打傷了刀疤,如果不是我還會一些醫術,他們兩個現在也許早就已經死了!汪思智犯下了如此的罪行,你們卻不抓他,反而要保護他,真是豈有此理!”張強越說越是憤怒,最後猛然喝了一聲說道“你給我聽着,我的耐性是有限的,現在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把不把汪思智交給我?”
許亭正面承受着張強威逼,所承受的巨大的壓力,讓他的額頭都不由得滲出了冷汗,狂吞了幾口口水,許亭還是堅定的說道“對不起,作爲一名將軍,我有義務捍衛法律的尊嚴,我不會將汪思智交給你的!”張強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和你的法律見鬼去吧!”說完衝着那名閃電兄弟怒喝了一聲道“命令下去,讓兄弟們集合,跟我一起去平了武警支隊,搶出汪思智!”
張強的話讓許亭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打了幾個哆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張強竟然會如此的膽大包天,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會闖到武警支隊裡去搶人。就在許亭發呆的時候,張強冷冷的看着他說道“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我只希望你不要後悔!”手完一擺手,大踏步的離開了醫院。
就在許亭還沉浸在張強的狠話中,難以自拔的時候,歐若蘭急急忙忙的從病房裡衝了出來,目光掃了一週沒有發現張強的身影,將目光放在了許亭的身上,急聲問道“那個傢伙呢?”許亭這才清醒了過來,看着歐若蘭一臉着急的模樣,皺眉問道“怎麼了,是刀疤出什麼事兒了嗎?”歐若蘭激動不已的搖着頭說道“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你知道嗎,刀疤他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就好像完全沒有受過傷似的!我現在腦子裡什麼都不想不了,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知道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現在才明白,爲什麼包括刀疤在內,都把他當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也許他真的是無所不能……”
歐若蘭機關槍似的話語徹底的把許亭的心給攪亂了,他滿是緊張的推開門闖進了病房,親自檢查了一番刀疤的傷勢,證實了歐若蘭並不是在做夢之後,許亭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想到張強眨眼間就可以讓一個隨時都會死的人恢復健康,又想到自己一招不到就無話可說的敗在了他的手裡,這個人有多厲害,那是可想而知的。許亭不由得爲自己的武警戰士們擔心起來,武警
戰士雖然勇猛,但是他卻知道如果是單打獨鬥的話,他們絕對不是閃電兄弟的對手,本來他們還可以仰仗人數的優勢,可是現在多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張強,他的心裡徹底的沒譜兒了!
“那傢伙呢,他人呢?”歐若蘭遍找了一圈兒,也沒能找到張強,只好又回來找到了許亭。許亭猛的跺了跺腳,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說道“我他孃的真笨!如果他不是成竹在胸,怎麼會大膽的去闖武警支隊,我真是個二百五!”許亭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一邊迫不及待的往醫院外跑,一邊撥通了歐啓華的電話。
看到是許亭的電話,歐啓華還以爲許亭是完成任務,向他彙報的,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幫狂徒都抓起來了?”許亭苦澀的說道“還抓人家呢!歐市長,大事不妙,我的武警支隊要面臨滅頂之災了!”許亭的話讓歐啓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喃喃的問道“許亭,你……你說什麼呢?”許亭嗨了一聲說道“歐市長,現在事情緊急,我沒有辦法跟您多說了。您馬上和武警總隊的黃天黃隊長聯繫,讓他馬上派出武警馳援我們武警支隊的總部,一刻不能耽誤!您和黃總隊的私交好,又是平級,可以繞過繁雜的程序,最大的限度的節約時間。歐市長,我手下戰士的安危就全看您的了。”
“等一等!”歐啓華滿是錯愕的說道“如果我理解的沒錯,你的意思是說你不但沒能制服那些狂徒,他們竟然還想要衝擊武警支隊的總部?”許亭苦聲說道“雖然實情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就是如此。歐市長,您不要再問了,快點兒行動吧!要是晚了,我的戰士就慘了!”歐啓華沉聲喝道“豈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這幫王八蛋!你先不要急,我馬上就給黃天打電話,稍候我也會趕過去。我倒要親自見識見識這些傢伙到底有多猖狂!”說完就結束了和許亭的通話。
許亭此時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自己的吉普車,剛要發動,另一邊的車門忽然被人打開,歐若蘭敏捷的鑽了進來。看到歐若蘭,許亭的眉頭一皺,說道“若蘭,你上來幹什麼?”歐若蘭嘴巴一撇說道“你剛纔和我爸爸所說的我都聽見了,我也要去!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許亭滿是嚴肅的說道“若蘭,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再添亂啦!你也看到了,那個傢伙的威勢有多麼驚人。這不是鬧着玩兒的,會很危險,你快點兒下去!”歐若蘭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許叔,我是不會下去的!不過你要是再不發動的話,也許你的老窩就真的被他給端了!”許亭皺了皺眉頭,滿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老天爺,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真不該聽汪思智那王八蛋胡咧咧,要不然也不會惹到那個煞星。”說完,一擰鑰匙,發動起吉普車,風馳電掣的向武警支隊的方向疾速奔馳而去。
武警支隊坐落在這座城市的東南方向。這裡雖然不在市中心,但是距離市中心也不遠,一旦市中心出了什麼亂子,武警十分鐘之內就可趕到。位置的選擇上可以說是煞費了一番苦心。比起熙熙攘攘的步行街和市區,這裡並沒有因爲不在市中心而顯得安靜點兒。相反此起彼伏的口令聲將這些渲染的一派生機,分外熱鬧。
在武警支隊的這個大院兒裡,總共駐紮着一千名英勇善戰的武警戰士,他們就好比是一柄利劍,時刻維護着這個城市的安寧與祥和。平日裡他們除暴安良,平惡揚善,給犯罪分子以狠辣的打擊,是何等的威風。可是他們也許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他們竟然成了被別人打
擊的對象。而爲的卻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但是卻一肚子壞水兒的縣委書記。